“说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孟梓琪看着眼前的男孩子。
“就是经常做梦睡不好觉啊,我爸说过了的。”可能是刚刚孟梓琪看他那眼神让他还是心有余悸,说以章航说话的声音并不低。
孟梓琪脸上没有表情,就盯着章航说道:“是做梦还是做春梦啊?”
这话一说,章航的脸色瞬间通红,瞬间心神失手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闭口不再说话。
不过心中还是暗暗震惊,虽然之前在孟梓琪叫张建标出去的时候章航就有所猜测眼前这个医生可能看出了点什么,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没有说的秘密,瞒住了自己的父母,瞒住了医院里的医生,居然被眼前这个人给看破了。
“那现在还做梦么?”孟梓琪没有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现在不做了。”犹豫了一下之后章航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感觉自己瞒不住了呀。没错之前说是做梦影响他的睡眠其实是骗他父母的。在半个月之前他却是夜夜做梦,而且春梦居多,但是,现在却没有做梦了,他是被问的是在没有办法,找了个理由搪塞他的父母的。
其实引起他现在睡眠不好的原因是
“遗精吧,还每天睡觉的时候出汗,让你非常的不舒服,而且还会半夜无缘无故突然醒过来,所以才让你休息不好的吧!”孟梓琪看着章航淡淡地说道。
这个时候章航看着孟梓琪的眼神已经有点害怕了,这都知道!简直就是一个通晓人心的魔鬼呀。沉默着点了点头。
“多久了?”孟梓琪淡淡地问道。
孟梓琪其实在章航坐下后没有多久就已经判断出了眼前这个少年并不是别的毛病,而是肾阴虚。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却是就是一个高二的男生得了肾阴虚。
进来的时候眼神无意识的乱飘,注意力,精神萎靡,眼圈发黑严重,面色枯黄,坐下之后两条腿停不住一直都在抖,这种种迹象都指向这眼前这个少年是肾脏方面出现了问题。
然后经过把脉之后,没戏那个请按浮濡,重按微弱而数。正所谓:“阴虚者,阳必凑之,故少气,时热而汗出。”
所以孟梓琪才会把章航隐瞒了的症状猜的七七八八,而一个正在发育中的少年怎么可能会出现肾阴虚的这种情况的呢,除了一些先天性的疾病之外,孟梓琪能想到的就是精元的大量流失了。
一个正处于性萌动的少年,精元大量流失的原因并不难猜。
所以孟梓琪会叫张建标夫妻二人出去,不然的话一个可能章航根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承认的这么爽快,如果没有病人的亲口承认的话,孟梓琪是轻易不会开方的。
来那个外一个那就是对章航自尊心的伤害,如果张建标知道儿子是因为的原因导致身体变得如此糟糕,成绩下降的如此迅速的话,那么这一顿打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上的疼痛还好说,但是他的自尊心绝对会收到很大的打击,到时候可能就破罐破摔了,这与来看病的初衷并不相符。
现在两人在这个小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打扰,却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章航也知道自己被孟梓琪看穿了也不再隐瞒了把事情说了一遍。
他其实从高一下班学期就已经开始了,住在宿舍里,什么人都有的,而且正处于这个年纪,对两性的幻想让他们躁动,现在通讯设备是十分发达的,每个人包括学生都拥有自己的手机,住校的更不用说了。
而虽然国家现在打黄扫非力度很大,但是还是有人会为了钱铤而走险的,所以小电影这种资源并不能被禁绝。
而高中里早恋差的那么厉害。所以大部分男同学都是靠看小视频然后自己来解决问题的,章航的第一次是因为好奇和好面子,因为他周围的同学会谈到这个话题,好像都过了,就他没有,感觉很没有面子。
并不是大家都做过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就比如说这个件事,这是价值观出现了问题,但是没有人,也没有课会和他说这些。青少年有些面子问题在大人看来或许不值一提,但是他们对这方面的重视可能远超大人的想象。
所以在一个夜深人静,大家都入睡的晚上,他完成了他的第一次。
如果说第一次,第二次是好奇的话,那么之后的几次他完全就是想找找刺激了。开始的时候他并不在意,今天每天都是一次,他享受其中的快感。
高一下班学期他的学期并没有收到影响,因为那个时候他的身体还是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损耗的。
但是随着他的不知收敛让他的身体变得越发的亏空,知道高二上学期开学之后,他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听老师讲课了。
而且晚上的时候还经常做春梦,等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裤裆变得湿哒哒的,并不是尿床了,而是他遗精了。
而且这种情况基本一周之内发生会出现45次这种情况,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因为过多了,所以才出现了现在这种局面,他想要停下来改变的。
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停不下来了,就好像上了瘾一般,只要三天没有过一次,那么自己就会魂不守舍,满脑子都会是那种思想,而遗精的次数不是一周四五次了而是每天都会有。
他慌了神了,可是有不敢对谁说,毕竟大中华的传统观念让他对父母说这种事情张不开口,只能就这样忍着。
于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变得越来越坏,甚至出现了晚上盗汗的情况,越来越没有精神听课,他无法自控可是有说不出口,父母因为成绩倒退的原因,给他的压力又大,有段时间甚至会想过自己如果死了是不是就好了。
好在这样极端的想法只是一闪而逝,并没有付诸行动。孟梓琪听到章航讲到这里的时候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后来好在张建标开始关心起了他的身体,然后带他去看医生,但是他还是无法把实情说出口,只是说了自己睡不着多梦这样的症状。
其实他是抱希望的,希望有哪个医生能不能看出来的,他并不是不想变好,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又要面子而已。
所以等孟梓琪说出来他的症状之后虽然他有点害怕于自己的秘密被孟梓琪东西,但是心中已经抱有希望了,他希望这个医生能够帮到自己。
“那医生,您能不和我爸妈说这个事情么?”讲完之后,账号的耳朵有点红,低着头向孟梓琪请求道。
到了现在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让孟梓琪能够保住自己的秘密,而不是问孟梓琪能不能帮他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