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修真界的修士,若是羽化飞仙,那都会闹出无比巨大的动静。
不是天降雷劫,就是天生祥云。
大有一副不闹到天下皆知,就誓不罢休的态势。
可是前有萧逸飞,晋升仙级时,完全无声无息,无人知晓。
现有霓裳夫人,晋升仙级后,一切风平浪静,云淡风轻。
完全就是两个异类。
完全违背了修真界无数年来的规律。
可能这就是毒修的特殊之处。
当然,也免不了因为萧逸飞的刻意压制!
他自己就不提了。
他晋升仙级时,身处于紫霞界。
又因为情况特殊,没有闹出巨大动静,也实数正常。
而霓裳夫人此时的晋升仙级,之所以如此悄无声息。
却是因为萧逸飞早已提前在他和霓裳夫人四周,用那灵丝构建成了一面灵丝之墙。
将墙里的他们,与墙外的世界,完全阻隔开来。
如此一来,就算想不风平浪静都不行。
而萧逸飞万万没有想到,这灵丝之墙,竟然还会起到别的作用。
此时的霓裳夫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美眸里面,蕴含着无尽的惊喜,无尽的感激,还有强烈的春情。
下一刻,她就以实际行动,表达了内心对他的强烈情感。
嘤呤一声,娇躯贴靠在他的怀里,媚惑说道“毒皇,请爱我……”
灵丝之墙,阻隔一切。
哪怕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天昏地暗,外面也是毫无察觉。
直到入夜。
那灵丝之墙才终于消散。
萧逸飞看着身旁慵懒熟睡的霓裳夫人,嘴角不禁勾勒起一丝宠溺而又无奈的笑。
自从这次回到了修真界之后,他和霓裳夫人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亲近。
霓裳夫人对他放开了一切。
他也因此而变得放纵了许多。
短短几天时间里,这就已经是第几次……
“咳咳!”
萧逸飞赶紧撤回思绪。
不再继续去想这方面的事情。
以免忍不住又要死灰复燃,再战一场。
他现在可是还有重要的正事要做。
想到正事,萧逸飞不禁目光一凛。
无数的灵丝,从身上延伸出去,瞬间穿越虚空,遍布于整个仙剑门的各个角落。
此时此刻,在仙剑门的鸣剑阁内。
正上方的宝座上,仙剑门的二长老剑无鸣,正朝着面前的一名弟子问道“目前是什么情况?”
这名弟子连忙禀报道“回二长老!根据目前的统计,已经前来我们仙剑门,准备参加剑仙大会的各地修士的数量,超过了六十万!有超过五千个门派或者势力的代表!”
“基本上只要是收到了我们仙剑门的邀请函的门派势力,都已经派了代表前来。”
“除此之外,就是一些没有收到邀请函的门派势力,甚至散修,等等等等!”
“所以可以说,我们仙剑门这次举办的剑仙大会,单论参会人数,绝对是史上第一!”
“造成的影响力,也必定是前所未有!”
听到这名弟子充满自傲的话,剑无鸣脸上也露出灿然微笑。
说道“这都是因为我们掌门的英明神武,仙剑门才能拥有这样的惊世成就。”
“而这次的剑仙大会,也必将会更加衬托出我们掌门英明神武的形象!”
“所以此次剑仙大会有多重要,不用说都知道。”
“掌门既然将筹备大会的工作交给我全权处理,那么,一切就绝不容有失,知道吗?”
“是!二长老,弟子知道!”这名弟子神色一凝,连忙应道。
“对了,那毒皇宗可曾派了代表过来?”剑无鸣忽然问道。这名弟子闻言想也不想就立刻摇头“没有!毒皇宗目前并没有派代表过来,我们已经对所有进入仙剑门的修士,全都进行了最仔细的检测。既没有自称是毒皇宗代表的人
存在,也没有看到有人与毒皇宗的霓裳夫人,靖忠掌门,等等毒皇宗重要的人士长相相似!”
“没有?呵呵,希望如此吧!”剑无鸣却是冷笑着道,“像霓裳夫人那样的人,我绝不相信,她对这次的剑仙大会,会一点都不好奇。”
“她也肯定担心这次的剑仙大会,是不是我们仙剑门,故意针对他们毒皇宗的。”
“而只要她对这次的剑仙大会产生好奇,就肯定会亲自前来剑仙大会的现场,想要一探究竟。”
“而她来参加剑仙大会,也不一定就会以真实的身份露面。而是可能易容乔装,以其他人的身份和形象来参加剑仙大会。”
“所以,想要光凭身份和相貌来将她找出来,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情。”
“不过没关系,只要她敢出现在仙剑门,那么她就别想再离开这里!”
说到这里,剑无鸣已是面露冷笑,眼含杀意。
不过很快话题一转。说“当然了,也许霓裳夫人,以及整个毒皇宗,都担心离开了毒山那座大阵的保护,就会处境危险,小命不保,所以根本不敢离开毒山,也不敢冒险前来参加剑仙大会。
”
“不过这也依然没有关系,等到这次的剑仙大会圆满落幕,自然会有好戏可看!”
“到那时,毒皇宗是否还能继续存在,也就只是我们掌门一念之间的事情!”
听闻剑无鸣说出这样的话,那仙剑门弟子连忙应声唱和道“对,二长老所言极是,只要掌门出手,那毒皇宗必将灭亡!世上从此再无所谓的毒皇宗!”
剑无鸣淡淡道“好了,你继续下去负责来客的接收工作。就算最终还是没能找到霓裳夫人等毒皇宗弟子,那也没关系。只需要做你自己份类的功夫就行。”
“是!二长老!那弟子这就告辞了!”
这仙剑门弟子闻言立刻闭嘴。
并且立刻退下。
很快就退出了鸣剑阁。
彻底消失不见。
这仙剑门弟子离开之后,剑无鸣也跟着站起身来。
正准备离开大殿之时,却忽然发现了一丝异常的情况。
那就是现场的环境,实在是有些太幽静了。好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将他给困在了中间,与外界完全分隔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