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镇可怜兮兮的说道:“我想去看看我那个哥们---孙小姐怎么样了?”那丫头给带走的时候满身是血,也不知道疼不疼。
他似乎很担心。
南宫寒善解人意的松开了手:“今日是太子送孙小姐回府的,你还是改日再去。”
南宫镇点点头,他今天就要去啊,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光明正大的去啊。
经过刚才的一折通,南宫寒觉得有些累,他靠在床榻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还有弟弟妹妹的。”
燕颖说道:“我怎么知道是李大夫说的。”
“看来你娘当年的死因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南宫寒说着已经昏昏欲睡了。
胡飞看没什么事情又把燕颖和李大夫分别送出府,毕竟现在寒王府忽然变的不平静了。
“你说太子昨天一心一意要给燕颖定亲?”南宫寒听了胡飞的讲述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是的。”胡飞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可是燕颖在定安侯府并不受宠,是什么原因让太子也对她早早下手呢?难道因为是她的女儿?”南宫寒百思不得其解。
“你让她小心了吗?我瞧着她院子里的人似乎都有些身手。”南宫寒不放心的说道。
“一早就和二小姐说了,不过二小姐说她是打不死的小强,让王爷自己养好身体就好。”胡飞有些无奈的说道。
南宫寒苦笑着没办法的摇头,对身边的暗卫道,“影七,你的动作快,就去她的院子里见机行事,一定要保护好她!”
“是的王爷!”
派影七去保护燕颖,南宫寒的稍微放心了一点,只是太子之前一直安分守己,怎么忽然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呢。
南宫寒对当年顿章取义的事情重新整理着。
燕颖回到定安侯府并没理会门口的看守,一脚踹开了挡在门口的燕雅:“三妹妹好狗还不挡道呢。”
“燕颖你不要以为你外祖父这个老匹夫来京城了,你就有人撑腰可以为所欲为了,虽然昨天你没有和宗家定亲,但是你的名声已经坏了,以后谁还敢娶你。”
他父亲因为昨天燕颖的事情把她母亲送回了定安侯府,她对燕颖充满了仇恨,一个晚越想越气不过,就咋咋呼呼跑到燕颖的院子打算秋后算账的。
但是怎么叫骂也不见燕颖出来,幸得香草提醒,她这才到大门口来堵人。
燕颖不以为然的说道:“就算是丢人那也是定安侯府的女儿们一起跟着丢人,三妹妹自然也是不能独善其身的。”
“你还真以为那个诸葛衷来京城了,你就可以天高任鸟飞了,我告诉你八年前他护不住他的女儿,八年后他一样护不住你。”燕雅气急败坏的说道。
“放肆!谁让你直呼我外祖父的名讳!!”燕颖抬手就给了燕颖一巴掌。
燕雅因为挨打了,先是惊讶她大晚出去还能好端端的回来,又气愤燕颖对她的不敬,这个贱人现在居然敢在他的头拉屎拉尿了。
这还了得。
燕颖捂着红彤彤的左脸怒气冲冲的对燕颖破口大骂,“没有教养的畜生,跟你那个贱货母亲一个样子!!”
“我娘亲轮不你说三道四,赶快给我让开。”燕颖推开燕雅想直接回自己的院子里了。
“颖儿你跟我来。”燕雄叁不知道何时站在俩个女儿的背后,他看起来似乎憔悴了不少。
奇怪的是黄子军就今天并没有和燕雄叁如影随形。
燕颖点点头跟着燕雄叁进入书房。
燕雄叁的书房还是一如既往的摆设简单,他指指边的一把椅子对燕颖说道:“坐吧,不需要拘谨,刚在大门口对你三妹妹的时候你可是彪悍的很。”
此时此刻的燕颖甚至连一点迂回斗嘴的心情也没有,直接一屁股坐在边的椅子“父亲你也想对我下手吗?先是我的母亲,如今连我也不肯放过。”
燕雄叁苦笑了一下:“你外祖父和你说什么了?”
“我还没有去见过外祖父。”燕颖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就认定你母亲的死因和我有关系呢?”燕雄叁苦笑道,他甚至都不想想起那个女人。
“父亲你还记得有次你和黄管家在我院里吃酒吗?那天你吃多了,我提起母亲的时候,你说母亲不过是个扬州瘦马,可扬州瘦马并不是什么好词。”
燕颖低着头说道,如果原主的母亲真的只是一个小有才情的人,那么为什么这么多人避之不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也许他这个父亲知道。
燕雄叁随手拿起桌的一杯冷茶猛的灌了几口:“那和修建地龙的图纸是你给寒王的?”
燕颖点点头。
燕雄叁沉默了一下并没有说话,昨天晚太子送来的信件,他反复看了几遍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颖儿我不想定安侯府再重蹈覆辙,八年前因为你娘让整个定安侯府风雨飘摇,八年后我只希望我的家人都能平平安安的。”
燕雄叁这才抬起头说道:“为父也担心你,也希望你能平平安安。”也正是燕雄叁这话让原本如同刺猬一样的燕颖顿时放软了下来。
“父亲我只是想知道娘亲的死因,如果父亲有什么不明之冤,颖儿也会排除千难万阻求个真相的。”
燕雄叁抬起头迷茫的看了一眼燕颖:“最近我们定安侯府关门谢客,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是朝堂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燕颖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毕竟对于太子的出手,南宫寒都很吃惊,想来这个便宜老爹也是没有反应过来。
燕雄叁低头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也不要管那些事情了,你祖母昨天受了些惊吓,你要是得空就去看看她老人家。”
“好的。”
“小姐你说先皇是不是预料到什么啊?怎么让太子他们来给小姐贺寿呢?”若秋姑姑不解的问道。
昨天南宫家的人可谓是给足了老夫人面子。
老夫人用手细细抚摸着昨天燕颖送的小盒子:“应该是一切都是有备而来的。”
若秋姑姑看了那小盒子一样叹息道:“有些人以为只是一个转身,想不到却是一辈子,也不知道二小姐这个盒子是哪里寻来的。”
老夫人端起那个盒子笑道:“她一个就知道吃吃喝喝的丫头哪里知道这些陈年旧事啊,无非是替他人做嫁衣裳罢了。”
说着老夫人把手里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对有些斑驳的银鱼耳环,看材质和雕工都不算是品。
老夫人取下自己绿松石耳环把这对银鱼耳环戴说道:“当年以为他只是说说的,想不到真的戎马一生,一生未娶。”
“老国公确是个性情中人,对小姐也是情深义重,如果当时小姐能够和他在一起也算是佳偶天成。”若秋姑姑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