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这么现实行不行?两个人过日子,如果不是在相爱的情况下,又没有共同的追求和目标,那结婚干啥呀?就因为他条件好,我就跟他结婚,那我为啥要等到现在呀?别为我瞎操心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三霞心里有自己的目标和对择偶的标准,她不会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就那么嫁出去的,她一定要嫁给一个她爱的,怎么看都顺眼的?比如像某某一样。一想到那男人的样子,突然间心情就不好了。
“让我说你啥好呢?都多大年龄了,还像小孩一样,每天做梦,现在讲究的是合适,只要条件允许,看着舒服,那就算合适,过日子吗?吃模样嚼模样,用不着颜值说话,更用不着有的没的,还是接地气的择偶标准是最明确的。”
“我知道我说这些话你都不爱听,可三姐,该放下了,都多少年了?值吗?如果当初你们是真心相爱的,他又何必抛弃你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呢?这么多年没有联系,弄不好人家早就娶妻生子了,你还像傻子似的在这苦苦傻等呢,至于吗?反正你这想法,我是真心的想不开,我看着都为你着急。”
五霞就想劝三霞把心态放平了,别每天做梦,那不切实际的梦做完就醒了,不愿走出来,那是啥意思?
听五霞这么说着,三霞不说话了,她自己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得罪人,交不下朋友,那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而已,她也希望找一个关心她的,爱护她的,理解她的,一心想跟她好好过日子的,可这心一旦早就爱上了,说什么也走不出来,可咋整啊?是自己用情太深了吗?还是自己傻的可怜呢?
也越来越静了,两姐妹各怀心事,只能听到彼此睡觉的呼吸声,却没有了声音。
而此时大霞那边却是灯火通明,干的热火朝天。
本来大霞心情挺好的,这香草走了之后,她也能一点点的都拿起来了,下午不忙,又弄了点包子,随便卖点,还挣着钱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自己还在心里算计着呢,看这么下去的话,用不了两三年,她就能在这镇上买个房子,跟她女儿过日子了。
晚上等她做完饭,妙妙回来吃饭,写作业,今天作业少,妙妙写完之后便到门口去锻炼,怕胖减肥。
正在她心情美美的,哼着刚学会的流行歌曲的时候,眼尖的看到他爸搂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出来,妙妙当时的心情一下就跌到了低谷,她一直都知道爸爸妈妈离婚了,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冷不丁的看到她爸怀里搂着另外一个年轻女人,心情一下糟糕到了极点。
小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啥都没说,拉着小脸就进了屋,回到房间,呜呜的大哭起来。
大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吃饭,还有说有笑的心情可好了,这怎么突然间就哭起来了呢?怎么敲门?孩子也不开门,这给她急的。
出门看看是咋回事?这才看见喻松林和张可心勾肩搭背的,在那站着你侬我侬呢。
大霞这下完全明白了,不管不顾的像疯子般的走到了他们面前,二话不说上去就给男人一个大耳光。
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屋里那么大地方,不够你俩干啥吗?非要在外面这样吗?妙妙看见了?正在屋里哭呢,哭的可伤心了,你俩啥意思啊?”
张可心一看男人被打了,心疼的上手去摸了摸他的脸,“疼不疼啊?我帮你吹吹吧!打这么狠,有病吧?”
喻松林也没想到突然间自己被挨打了,刚要动怒的骂到,但一听到妙妙,她一下子就无言了。“不疼,没事。”
“不疼?你是铁做的吗?那么大的动静,能不疼啊?她打你,你就挺着,你咋那么好说话呢?要那样的话,我也打你两下,你也挺着呗?”张可心没好气的冲着男人吼道。
转过身看一向易大霞,拉着大长脸,没好气的说着,“你有病吧?是不闲的,打我们干啥呀?信不信我报警?”
“我当然有病了,要不也不能相信你们,跟你们做邻居,我早就把你们撵走了,你说你长的也不难看,年纪轻轻的,那优秀的小伙有的是,扒拉着找,跟这个老头子叫上什么劲啊?”大霞真是理解不了,现在的年轻人的想法,找对象吗?门当户对不用说,年龄相当不正好吗?非得找个跟她爸一个年龄的,咋想的呢?
“用你管呢?我愿意啊?我啥都不图,就图喻哥对我好不行啊?你是不是眼气呀?自己家老爷们没看住,弄得自己人老珠黄的时候,一下子被甩了,心里不甘呢,那你直说不就得了吗?这么多人呢?干啥上来就打人呢?那跟泼妇有啥区别?”张可心阴阳怪气的说着,手还挽着男人的胳膊,完全在宣誓她的主权。
“啊呸~我看着你俩就恶心,就这样了,白给我都不惜的要,啥玩意哎?对感情不专一,对生活不专一,我一点都不在乎了,人老珠黄咋了?,人老珠黄,我也照样能嫁个优秀的,至少各方面都比他强。”
大霞说到这儿,看着喻松林说道,“离婚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既然我们离婚了,你干什么我都用不着管?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没说吗?一定不要牵扯到妙妙,我对你心都死了,没有什么可受伤的,眼不见心不烦,我现在已经想得很通了,但是看到我女儿伤心,我就受不了,你能不能为妙妙想想?你这个样子,她心里能过的去吗?”
“那你不会好好说吗?你上来就打人跟泼妇有什么区别,可心说你说的不对吗?”喻松林说着舌头舔了舔刚刚被打的一边脸,火辣辣的疼。
“我打你,我还用先通知你一声啊,喻松林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我女儿都哭了,我还管那么些吗?我告诉你,这就是没有枪,要是有的话,我直接毙了你,你信不信?”大霞可不管那些,看着周围过道的人,越来越多的聚集在这,她已经无所谓了,今天要说不明白,她女儿的眼泪就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