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法师,骨龙?不,血统并不纯正的海龙,气息又有些不太像,这是什么怪东西?”
黄金圣龙虽然很强,单凭幽灵船的气息,就能够获得不少信息。
只不过幽灵船身的气息太过于复杂混乱,黄金圣龙也只是凭借着龙族血脉,才能够感应到这些。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这种混乱的气息,也不过才九级魔兽的程度而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真是讨厌的东西,你还真的挺招亡灵法师的喜欢,接二连三的遇这种散发着恶臭的腐朽家伙。”
“这种喜欢,还真是让人讨厌啊,这艘船交给你了。”
海因说完,便舍弃了幽灵船,直接飞到甲板去。
他是很难对付幽灵船,所以直接召唤纳撒尼尔过来,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他。
至于亡灵法师伍莱,他的实力等级倒不是特别高,不过才八十级出头而已。
有得打!
“海因小子,我可没说要帮你啊,喂!”
纳撒尼尔还等着海因求他出手,求个几次的,他才会勉为其难的帮忙,可没有想到海因居然直接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嘿,求人应该有求人的态度好吧,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求你似的。
虽然心里十分不爽,可海因始终是他的骑士,他自己选的,也只能宠着喽。
“嗷吼!”
心里很不爽的纳撒尼尔,对着幽灵船,就是一记吐息。
黄金火焰的吐息,那是专属于黄金圣龙的吐息,独一无二,不仅炽热无比,更具有强大的神圣属性,专门破除黑暗和死亡。
作为圣兽,面对一只只有九级魔兽实力的亡灵,那完全就是碾压局没跑的,所以纳撒尼尔也没有动用魔法,就仅仅只是靠**和吐息压制而已。
欺负这样的弱者,并不是他的风格,实在有些提不起劲。
而此时海因落在了甲板,陈奈也跟着跳了来,擒贼先擒王,先灭了伍莱这个亡灵法师,那么剩下的也就是容易多了。
“千钧碎地!”
伯顿和邪骸海盗王的战斗,此时倒是落下了帷幕,没有了武器的邪骸海盗王,一直很憋屈的挨打。
终于被伯顿蓄力一击,直接一下子将其劈砍成为一堆烂骨头,不过伯顿也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脚下的骨头都被他给踩断了。
咔嚓一声,伯顿就掉进了一个坑里,卡在坑洞之中,半响爬不起来。
“唉!”看到这一幕,陈奈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海因说道:“你过去搭把手,帮他拔出来吧。”
没办法,海因也只能先过去帮忙,把人给弄出来再说。
就是这个时候,伍莱掏出一根形状怪异的魔杖,那魔杖似乎是骨头,但看去又是木质的。
而且这魔杖要比正常的魔杖短小粗,最重要的是,别人的末端首端是镶嵌着魔晶或者魔核,而它的则是一张丑陋的人脸。
陈奈用洞察之眼看了一下,发现居然能够读出这一根魔杖的信息。
这一根魔杖居然是亚神器,传说之中的死亡圣器之一,材质更是十分特殊,是由生长在死亡之地的接骨木雕刻而成的。
浓郁的死亡气息,让其拥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亡灵法师持有它,在施展魔法的时候,有一定的概率魔法威力会增强,而且还是数倍的那种。
此时,伍莱对着伯顿,施加了虚弱,痛苦和混乱这些状态异常的魔法。
看到这里的时候,陈奈还有点犯迷糊。
这些异常状态的魔法,也就是用来削弱一些战斗力而已,就算是威力翻了数倍,那也完全不致命啊。
而且还有海因这个光明之子在,虽然他不是牧师,可驱散这种简单的魔法,他还是会的,所以根本不需要担心的好吧。
很快陈奈就知道这个意义在哪里了,只见被套了几个异常状态的伯顿,顿时感觉头脑一阵眩晕,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也就在这个时候,伍莱快速吟唱咒语,对着伯顿施展了一个大傀儡术!
所谓的傀儡术,就是控制对方将其变成自己的傀儡,任由自己操控。
叫他往东就不敢往西,叫他偷狗就不敢摸鸡。
大傀儡术就是傀儡术的升级强化版,属于十一级的魔法,已经算是小禁咒级别了。
傀儡术还可以祛除,但大傀儡术却几乎难以祛除,如果不是施法者自己解开的话,他人很难强行解除这个法术。
此时,经由接骨木法杖的威力增幅,这个大傀儡术的效果更佳强大了。
于是乎,伯顿就被控制住了。
而此时海因到了伯顿的身边,刚伸出手抓住伯顿,使劲将其拉来。
“海因,小心!”
短短的四个字,陈奈还没有说完,被大傀儡术控制住的伯顿,忽的暴起,猩红魔龙对着海因当头劈下。
那凶险的一幕,看到陈奈是心惊胆跳,真怕鲜血飞溅,海因就这样被伯顿给劈成两半。
砰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
伯顿和海因两人的身影倒飞了出去,伯顿撞烂了甲板和护栏,但在幽灵船的帮助之下,依旧还停留在船。
而海因整个人倒飞了出去,要不是他有光之翼的话,估计得掉在被冰冻的海面。
轰的一声,一把巨大而锈迹斑斑的重剑,插在幽灵船的一根骨头。
这把剑陈奈无比的熟悉,因为这把剑是陈奈锻造出来,送给海因的。
它是由锈铁锻造而成的,而锈铁这个特殊的材料是从游戏里面带出来的,所以由锈铁锻造而成的超级重剑陨石,就有了坚不可摧的特性。
尽管陨石这一把剑的品级并不高,可光是这个特性,就足够傲立群雄。
因为它宽厚得像是门板,完全可以护住海因整个人,所以常常当作是盾牌使用,利用天堂之门自带的切换技能,可以在瞬息之间无缝切换。
在刚才那种几乎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要不是有陨石这一把重剑挡住了猩红魔龙的话,那么海因真的有可能会被一斧头劈死,死在自己的同伴手。
那真的是死得很冤枉,也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