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六点半。
睡够的小樱醒来,对抱着自己,侧趴在身上的花火投去疑惑的目光。
这孩子,怎么过这边来了?
还有,不去抱你姐,抱我干什么?
恰在这时,花火也醒了,惺忪的睡眼,眨动间,对上小樱,一瞬间,仿佛眼眸亮起。
“小樱姐!”花火亲昵的叫着,扑进小樱怀里。
十秒左右,小樱才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小樱姐!”
没有听错,是真的,小樱懵。
同样睡饱的雏田,被这动静给弄醒。
没记错的话,花火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包括井野也一样,一直是你,她,那个谁,类似这样。
现在不仅叫了名,语气,态度,行为,都非常的亲近,小樱直觉这里面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为什么忽然变化这么大?”小樱道。
“我也是这几天才弄清楚,搞明白,小樱姐,你和鸣人哥哥一样重要,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的命运。”花火道:“将来我要嫁给鸣人哥哥,也要成为你最好的妹妹,请多指教,姐姐。”
雏田瞪目结舌,看着唯一的妹妹,现在转投小樱名下,她不得不怀疑这是梦。
几分钟后,好不容易将花火重新哄睡着,小樱溜进卫生间,后脚,雏田也跟了进来。
俩女并排站洗手池前,刷牙,洗漱。
“你做了什么?”雏田道。
小樱摇头,下意识看一眼门的方向,小声道:“我和你妹妹没有任何的交集,现实中。”
现实中?
雏田怔住。
这么说来,不就是和喜欢鸣人一样吗?是因为梦,因为转生眼。
见雏田一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小樱没再多言,继续刷自己的牙。
忽然,脚背上传来痛感,低头看,雏田在踩她。
小樱马上反踩回去。
这个人,抢走了鸣人,还把妹妹,花火也给抢走了,雏田想着,对小樱的讨厌更盛。
一直生活在安逸中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恋爱什么的,全部水到渠成。
我凭自己努力争取来的幸福,有什么错,难道我生来就低人一等,连追求幸福的资格都没有?小樱暗想。
一会儿,雏田踩小樱,一会儿,小樱踩雏田,在不用查克拉的情况下,小樱的力气比雏田大,稳占上风。
忽然,小樱停下,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别动。”
雏田没停。
你说别动就别动?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发现这样不行,小樱放下漱口杯,转身将雏田按在墙上,然后,右脚心摩挲着雏田的右脚背。
雏田呆。
这个人,究竟是想怎样?
鸣人,花火,难道,连她也不放过?
“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小樱盯着雏田的白眼,一字一顿道:“半年多以前,我,首次说要教你飞雷神,在鸣人家,我,你,鸣人,井野,当时在场的就我们四个。”
侧过脸去,没停止挣扎的雏田,这时停住,疑惑又奇怪的看着小樱。
“你的脚,有没有被按住,像这样摩挲的?”小樱道。
那次经历,对小樱是个非常大的鼓励,一段时间内,她都是以此来增加信心。
鸣人没有拒绝她的亲近,鸣人对她是有感觉的。
因为印象深刻,有事没事的会去回想,所以,小樱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的感觉,特别是触感。
脚的区别,在年龄还小时,并不大,但,仍然存在着不同,只要你观察的够细,能分辨出来。
让小樱头皮发麻,脑壳像是要炸开的是,雏田的脚,与她印象里的,一般无二。
不要啊,拜托,只是刚好长得一样,不是雏田,是鸣人,不是雏田,不是...
“你怎么会知道?”雏田惊异,随即了然:“井野告诉你的?”
小樱啪的一拍额头,放开雏田,背过身去,蹲下。
“你以为是井野?呵,是我,我想接近鸣人,可那个时候,鸣人眼里只有你,那是我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没想到,竟然是你。”
雏田瞪大眼眸,吃惊的掩着小嘴。
那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当天就抛之脑后,是以,小樱敏锐的发现,她还不清楚是咋回事。
此事对小樱的打击不小,她潦草的洗漱完,留一道影分身给鸣人准备早餐,自己用飞雷神去往修行的场所。
雏田亦是没有久留,像小樱一般,丢下影分身,她是去外边,在鸣人影分身的陪同下,进行身体锻炼。
待在卫生间,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的鸣人影分身,择其中一道消失。
为了保护大家,鸣人是没有放过卫生间这个重要地方。
让十几道影分身,变成各种物品潜伏在这。
忍者是不能以常理去揣测的,万一有通过下水道,水管,潜入进来的居心叵测者,怎么办?
鸣人这么做是为了安全,绝对没有别的心思,而且也得到过大家的同意,合情合理。
另一边,正带着木叶丸三人组,新生代雪忍,一群小孩在晨练的鸣人,接收到这份记忆,差点滑倒。
花火把小樱当成了比亲生姐姐还要亲的姐姐。
小樱与雏田,更是曾经发生过他不知道的往事。
“花火会对小樱改变这个态度,铁定与梦有关,那个梦是小樱控制,一些行为与习惯,难免会带上她自己的。”鸣人暗道。
不管怎么说,花火能跟小樱和好,不闹别扭,这一点还不错。
抛开这些想法,鸣人继续督促大家锻炼,看到落在最后的井野,他想了想,靠过去。
而见鸣人走来,井野转身就跑。
她那丢人现眼的速度,哪里能跑得掉,很快就被鸣人抓住。
“放开我!让我静一静!”井野激烈的挣扎,面红耳赤。
羞是其次,最主要还是尴尬,把鼻涕打在鸣人的衣服上,这简直,没脸见人了。
鸣人不顾她的挣扎,反抗,扑腾,直接扛在肩上,追着跑远的木叶丸等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方。
“不会嫌弃的,你很好,可爱,漂亮,美丽。”
听鸣人这么说,井野一颤,不再挣扎,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
远处,冰雪城堡的顶端,手鞠放下望远镜,喃喃道:“何等的野蛮,强硬,主动,不管女方怎么不愿意,也一定要按自己的步调来,最终,让女方妥协,我,真的能重获自由?他会放过唾手可得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