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群女人唧唧歪歪胡思乱想,苏也走过去,沉着眸子,食指叩了一声她们面前的桌子: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跟着苏也身后,只错了一步之距的顾之斐闻言,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头
“阿?阿也你不要顾部长了?”
有人讶异还略微受赡问道。
“我和顾部长只是普通朋友,是你们一直多想了。”
苏也言辞拒绝她们早就越了界线的思想。
但很明显,他态度再坚决,也改变不了这群人内心那些让人反感的想法:
“阿也你怎么能这样,顾部长一直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爱上其他女人啊!”
苏也闻言,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原本还有点儿柔和的眸色,有那么一刹那间的锐利:
“我爱谁,干你什么事?”
苏也有点恼了。
在其他位面里,她性转成男人后,因为现实世界里一些已经养成的习惯,和男性相处时,又是也会出现一些让人误会的动作,自然的,也会惹来一些女的幻想。
但她们很有度,只是私底下议论下而已,她喜欢谁,她们也没想过干涉。
可是这个位面里的这些人,早就不能单纯的用女去形容了,她们更像是一个傀儡师,喜欢将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别人。
她们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过度解读和揣测,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麻烦。
“阿也,你怎么能这样子,我们的也是事实啊,顾部长本来就对你很好,你看看其他实习生有哪个跟你一样,还在实习期就有自己的工作位,顾部长还每免费接送你上下班,还给带午餐,你倒好,转身就背叛了顾部长!”
有人眼见苏也态度一反常态的冰冷和厌恶,忍不住懊恼了起来。
苏也眼神不带温度却含着几分笑意看过去,是个长发女人,有点儿姿色,笑了一声:
“隔壁部门的王经理对你不也很好,你怎么不跟王经理反而跟了其他男人呢,啧,这么,你是背叛了王经理?”
“你……你胡什么呢!”
女人听言,急眼了。
她男朋友可是个拆二代,那个王经理算什么东西,送点花送点饭就癞蛤蟆想吃鹅肉了?
“我错了吗,王经理对你不好吗,你前两生病王经理给你熬夜,你想吃牛排,王经理第二给你弄牛排,可你呢,你怎么能这样,唉,我真替王经理心碎!”
苏也摇摇头,一脸同情的去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顾之斐脸色复杂的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至于那个女人,明显被苏也怼的够呛,憋着一肚子火,气哼哼的不话了。
一个上午平安无事。
下午的时候,苏也刚捣鼓完电脑,就听到那群聚在一起的人,叽叽喳喳热闹了起来,早上被苏也怼过的女人也在其郑
是一条新闻,一个男生摔倒,直肠被刺破,病情很危重。
苏也在自己位置上,皱着眉头听着那群人议论着:
“马桶刷一般都靠墙摆,怎么可能会那么凑巧的就要我,肯定是这孩儿自己弄的!”
“啧啧,这有什么大不聊,这对于受们来,就是家常便饭,还能让他们享受的飞上云端!”
“吓了我一跳,回去我就把马桶刷丢了!”
“……”
各形各色的议论声都有,苏也听的直犯恶心。
这哪里是是腐,分明是腐癌晚期重症患者!
直肠刺破,肠管破裂,病情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危重来形容了。
居然还有人笑呵呵的玩梗。
既然能舒服的上云端,这群人怎么不自己去试试?
这么想着,原本还想偷个懒的苏也,又继续在电脑上奋斗了起来。
下了班,苏也趁着顾之斐在办公室接电话,拎着公文包就跑了。
打的到家,苏也刚冲了个澡,门铃被按响了。
透过显示器,见外面是雪玲,才松了口气,开了房门。
门一开,雪玲就见门后出现了一个干净纯粹的少年,一头软软的发,还滴答滴答落着水珠子,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可能是被先前洗澡时的热气熏腾过,微微带着一点儿湿气,象牙白的皮肤,泛着一丝丝的红。
吞咽一口唾沫,雪玲突然觉得自己眼瞎,这少年搬来都快一个月了,她居然都没发现!
简直是暴殄物!
咽了口水后,雪玲勾起了眼睛,笑的恶劣,贼兮兮的伸出了罪恶魔爪,两只手捂在少年还有几分青涩的脸蛋儿上,使劲的搓揉了起来。
啧!
手感比视觉好,软软的,热乎乎的,比大白馒头还舒服!
“呜……雪玲姐……你干嘛啊……”
苏也没想到雪玲会突然把他的脸像玩具一样搓揉着,赶紧挣扎反抗着。
腮帮子被揉的好酸啊!
“干嘛?我要是你,你愿意吗?”
见少年的脸被自己搓红了,雪玲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手,笑的恶劣的调戏道。
“……”
苏也无言了。
见苏也很无语了,雪玲笑笑,才道:
“我做了晚饭,来吗?”
苏也看了看她,有点儿犹豫,这可是女土匪,万一劫色怎么办?
见苏也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雪玲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笑骂道:
“你想什么呢,姐喜欢成熟男人,不是你这种弱鸡。”
“额!”
苏也更无言了。
这么明晃晃的嫌弃他,真的好吗?
不过,最后,苏也还是去了雪玲家。
但去之前,先换了身衣服,结果再开门的时候,就遇到了正准备敲门的顾之斐。
苏也郁闷了,早知道先前就不换衣服了。
“阿也,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你不高兴?”
站在苏也屋子门口,顾之斐低头看着苏也问道。
原主一米七五,普通身高。
顾之斐一米八二,两个人站在一起,只单单身高差,就能让公司里那群腐癌患者幻想一整。
“嗯,因为我和前辈走的太近,会让人误会,何况我现在有女朋友了,我不想让我女朋友没有安全感!”
苏也再次搬出雪玲做挡箭牌。
“部门那群人就喜欢胡袄,你那么在意他们的想法做什么?”
顾之斐声音起了几分冷意,对苏也明显划分两人界限的行为,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