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千亿年,算不算长久啊?
啪!
感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陆离翻身坐起来,歪着身子,一只手还捂着很疼的屁股。
床前站着个超级大美女,正横眉立眸。
纤纤的手指就差一点戳到某人的鼻尖上去。
“告诉你多少遍了,一个人在家睡觉时,不许果睡,你属猪的啊,记不住?”
美女是尧珺淮。
墙上还有两个人的结婚照,真实、有效。
呃。
咋回事?
陆离抬手挠头,还陷在迷茫中。
“跟你说话呢,你又琢磨什么鬼?”
“夫人啊,你不是天地之母吗?”
“我是你老母,还天地之母,你是梦过头了啊?还是梦见吃谁的乃了?”
尧珺淮闪电一样拎住了某人的耳朵。
“说,梦见谁了?”
耳朵沦陷,要是说错了话,哪还要陷沦啊?
陆离忙道:“夫人啊,我只能梦到你,还能梦到谁?我敢梦到谁?我长几个胆儿?”
“哼,你每天胡七乱八说一堆女人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会梦到谁?”
“怎么可能啊”
陆离是死不认帐。
“还不承认?圣音是谁?玲珑是谁?灵皇是谁?玉蝶是谁?还有什么焰心、珏儿、云袖、凰儿、妍舞、凤棠、正秀、还有阿利耶是什么鬼?啥东西?”
“”
陆离顿时凌乱了。
“解释啊?怎么不说话了?”
“夫人啊,我是做了个梦,里面有很多你的姐妹们,是同门师姊妹这种”
“来来,趴好,你皮果然够贱,我替你揭一揭”
“夫人你要讲理啊唔”
还想分辩,却被尧珺淮掐着脖子摁趴,然后被骑到后脑勺上,噼哩啪啦就是一顿八卦连环掌,两片光腚直接抽的赤红肿涨。
事后一瘸一拐去卫间间找内衣穿,突然从镜里看到了自己啊。
陆离发出一声尖叫,又跑了出来,正撞上跟来的尧珺淮。
“你鬼叫什么?欠抽啊你?”
“不是,老婆,我就问下,我我我的鸟谁给换了啊?”
“嘁,你做梦呢?谁会跟你换?”
“这不对啊,老婆,我记得我的很大的啊。”
“大尼娘个脚后跟,老娘当年要是有穿墙眼,说啥也不能便宜了你这个颗小豆芽。”
陆离挠着头,“这不科学啊,老婆,我记得我明白了,是要发威才够威吧?”
“威尼娘个脚后跟呀,”尧珺淮伸手敲他脑门,“绿豆芽发威也就是一根黄豆芽,你还指望变成根黄瓜啊?你是那个品种?”
“这不能啊这”
“不能尼娘个腿儿,闪一边去,我上班快迟了,你,不许跟美女见面,否则,哼!”
“行了,老婆,我都豆芽小菜了,除了你对我上心,别的女人谁看我啊?哎。”
尧珺淮突然搂住他嘻嘻一笑,“那倒无所谓,老娘是颜控,并不在乎你豆不豆芽,你乖乖的别闹,不然,你仔细着你一张好贱皮呀。”
“再不能的事”
“哼。”
咖啡馆。
很幽雅的小环境。
陆离却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娄伊纱娜,有一种更凌乱的感脚。
“包养我那会儿,你答应我每个月给我多少多少零花钱的,怎么现在不认帐了?”
包养?
我艹合辙你是我三乃啊?
陆离懵逼了。
“这位,大姐,你是不是弄错了?”
啪!
一记耳刮子赏在俊脸蛋上。
“你跪舔富家豪门小姐,入赘改姓,你还算个男人?现在连包养也不敢认帐?”
“”
陆离一愣二愣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呢?啥时候的事啊?
“给不给钱?不给钱,老娘把你那些恶心的照片发给尧珺淮看看,哼。”
“呃,有什么照片吗?我怎么不知道?”
“自己看,你倒是忘的快”
娄伊纱娜翻开手机,丢了过来,陆离拿过来一看,那画面他差点就晕过去。
陆离心想,不会是被下了蒙汗药吧?也不对,画面里的自己是活的。
这尼玛的有嘴也说不清了啊。
八成是被娄伊纱娜这货给坑了吧?
“给不给钱?”
“给给给”
陆离立即把身上的钱掏给了娄伊纱娜,一共二十八块六毛钱,有零有整。
啪!
另一边脸蛋子上也挨了个耳刮。
“你耍老娘是吧?”
“不是,不是的,你听我说”
“少废话,手机拿来,微信转帐”娄伊纱娜一把抢过陆离手机。
然后微信转帐时就傻眼了,零钱帐户还有一毛八分钱。
银行卡没有半张绑定。
娄伊纱娜俏脸铁青,“银行卡呢?”
“都都被我媳妇我没收了”
“这和绑定有关系吗?啊?绑上转帐,”
“绑上也没用啊,银行预留手机号是她的,秘码也改了没告诉我,呜”
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男人也有心累的时候。
“纱娜,我苦啊,我现在这日子,我活不过了啊,我早上刚被狠打一顿,屁股还肿着啊我,纱娜,我想去药店买点药也没钱啊我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我我不活了啊。”
“”
娄伊纱娜蔫了,好半晌,从小坤包里拿出一百块,放在桌子上,走了。
陆离怔怔目送着她离开,没看出来,这女人,心眼儿并不坏啊。
他没看见娄伊纱娜出门一拐弯儿就上一辆大众轿车。
车里驾车的那货居然是妖魔圣祖。
不过,他绰号叫哈士奇,因为舌头特别长。
此时的妖魔圣祖就是个纯粹的小白脸,流里流气的,染着黄蓝绿毛的三色头。
“怎么样?怎么样啊?”
“怎么样尼玛格逼啊,老娘亏大了,除了没要上钱,还倒贴了一百块。”
“啊?这不能吧?大姐,你这么聪明一个人”
“玛屁的,他全身没掏出三十块,微信零钱就一毛八,一张卡未绑,全部他老婆给改了秘码没收了”
“那你还咋贴了一百啊?咱们车都快没钱加油了”
“老娘付的咖啡钱,就他那个熊样儿,能付得起?”
“你都走了,付不付钱关你毛事?蠢啊。”
哈士奇气的直拍方向盘。
“这你就不懂了,他老婆毕竟是大富千金,尽早能骗出钱来的,能撕破脸吗?”
“也是,老子就多吃点亏,你过两天再去勾搭他。”
“勾尼玛屁屁啊,你把一头毛全染成绿的,老娘就去”
哈士奇反问,“还不够绿吗?”
“不够。”
“握草!”妖大吼一声,“你不是借此想告诉好多人,可以向你下手啊?”
娄伊纱娜撇嘴道:“废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再说他那根小豆芽,怎么能你不懂吗?老娘也是有正常需要的”
“不是还有我吗?”哈士奇吐出舌头象狗一样甩了甩。
他出生后就是天阉,没带把儿就跑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里注定的,但长的俊,还是被颜控娄伊纱娜给相中了。
“哎,亲爱的,某些事不是靠你这个长舌来主导的,要说小豆芽它也是菜,你这个连菜也算不上啊,最多就是调味品而已,你要是觉得没面子,咱们,分手?”
“别别别,亲爱的,我觉得倍儿有面子,咱俩一起走在街上,谁不夸咱们一句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就冲这个,我也能活的很潇洒不是?”
“潇洒又不能当饭吃,过日子,说实际的吧,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装给谁看呀?饿的眼珠子都蓝了,舔都舔不动了,这日子你觉得过的不赖?”
“这不还有你嘛,亲爱的,”
“老娘的意思是把网再往大洒一洒,你不乐意啊”
“乐意乐意,我一会就把前后左右的毛全染绿了,这总行了吧?”
“好吧,那就在凑乎一阵子,老娘也是自己犯践,自个儿有日子不过,非要带个拖油瓶,真被你害死了,要不是老娘早嫁入豪门成阔太太了,犯得着象如今这样下践啊?”
“亲爱的,兴许真是你上辈子欠我的”
“欠尼玛个屁,”
“哦哦,亲爱的,我说错了,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
“赶紧开车回家,给老娘洗脚去,今儿又走了一百多步,脚疼”
“好好好。”
俩逗比开着冒着蓝烟的车走了。
后面一个骑警立即去追。
出了咖啡馆,陆离在林荫小道上漫步。
都市的夏天,养眼的季节,满天街都是腿啊,都是晃来晃去有型的屁股。
陆离一瘸一拐的走着,心里就琢磨着,我不是第一强者吗?我叱咤风云、我纵横万界、我这不对啊,这是梦境吧?可是,我的法力呢?我就不信了我
陆离一咬牙,攥着拳就朝路边一棵小树上轰去。
砰!
剧痛从手上传来,皮破血流。
树,纹丝没动,就是微微感觉晃了一下?还是没晃?
陆离看着自己皮破渗血的手,一股股钻心的疼,这好象不是梦境?
完球了
嘀!嘀!
路边传来喇叭声。
陆离回头看了一眼,玛莎拉蒂,驾车的是热裤美女,那截大白腿好剌眼啊。
呃,这不是圣音吗?宝相庄严呢?咋这么潮啊?
左右瞅了瞅,人来人往,路上车流如潮,都市的繁华和时代的强音一点不假。
“傻乎乎做什么呢?上车”
“”
上就上,谁怕谁。
陆离上了玛莎拉蒂,车窗升起,隔绝了外间的燥热,空调的冷气叫人感觉清爽舒畅。
“我每次看到你,你就一瘸一拐的,又给你老婆揍了?”
“”
陆离头懵懵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因为他搞不清和现在这个圣音是什么关系。
圣音又道:“活该,谁叫你不娶我要娶她?你个臭不要脸的,把本小姐睡了八个月不要了,活该你现在天天挨揍”
睡了八个月?
陆离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
圣音缓缓架车,还顺手把纸巾揪了几张给他扔腿上,“擦擦血,发什么神经?你拳头很硬啊?还砸树,你怎么不去砸石头啊?”
“”
陆离一撇嘴,我有那么蠢?
突然陆离想起了什么,上下摸了摸兜,找出了身份证一看,哦,姓名没错,性别也没错,但他总怀疑性别是不是错了?不然再过份也不能是一根小豆芽吧?
苍天呐,为什么和我开这样大一个玩笑?
更奇怪的是,圣音还与自己同居了八个月,她怎么能忍得了啊?简直是个奇迹。
然后一瞅出生年月,又瞅了一眼玛莎拉蒂中控台那里的时间显示,哦自己23岁。
“你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随便看看,就是觉得自己咋这么帅呢。”
陆离只能这么讲了。
圣音嘁了一声,“帅有个屁用啊?你被魔法禁锢了那个小豆芽的事,你不想着去解决掉啊?只是那个魔法师蹲进去了,要想让她给你解决还得另想办法”
“啊?有这事?我、我好象丢了记忆啊,音姐,你帮我想想”
“呃,丢记忆了?恐怕也是魔法禁锢的后遗症,找你老相好去啊,她是局里的人。”
“谁啊,我都忘光了?”
“呃,忘光了?你还记得我是谁吧?”
“你不是圣音吗?”
“圣你个头啊”圣音屈指敲在陆离脑门儿上,“姐姐叫关美英,混旦。”
关美英?
哦,好吧,还是同一个人就行。
魔法是什么鬼?
“音姐啊,小豆芽这事啥时候发生的啊?”
“你结婚前啊,这是你抛弃了一堆美的报应,要说也是活该啊”
“啊?”
陆离忙问,“音姐,我真忘光了,你具体说说。”
“走吧,去姐那里再说,有点长呢。”
“好好好”
圣音关美英住的好大别墅。
她还非要拉着陆离去楼顶的露天泳池戏一下水,顺便聊事。
陆离挟着腿入水的,实在羞的不行,小豆芽了,简直是没脸见老相好了啊。
结果被圣音一脚踹屁股上,一头栽进了池里去。
在圣音的娇笑声中,陆离狼狈万分的从池里爬上来,一脸郁闷苦逼色。
“说说,什么魔法啊?这时代有魔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魔法,还是诅咒?反正是个外国女人给你下的预言,你就应验了,她怪你甩了她,所以追了我们这边,还入了我们国籍呢,结果就因为这事,你那个老相好把她给恁进蹲班房了”
泳装的圣音实在是好吧,圣音就是圣音,那真是超凡脱俗的大气质。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就听不懂啊,你是说外国女人也是我相好的?”
“是啊,谁知道你个死鬼哪来那么多相好的,连国际友人都不放过。”圣音就白了他一眼,“早知你这么,我怎么会看上你啊?哼”
“睡也睡完了,说这有啥用?另一个呢?就是把国外友人恁进去那个是谁?”
“你真忘的一点想不起来了?”
“嗯,什么都忘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纯洁如纸。”
“你纯洁?还有没有好人了?”
圣音不屑的冷笑,“另一个局里的督察警务啊,好象是叫玲珑的,居说是和你藕断丝连的一个大警花,你小子真行啊,踩着条船?”
“这要不是你忽悠我,我真认为我是很纯洁的人。”
“我真想再踹你一脚。”
圣音扬了扬白生生的脚丫子。
陆离赶紧闪开,干笑道:“让你说的我都有点飘了,是不是没变小豆芽前我很牛?”
“大牛,就跟牛的似的,你那时候绰号就叫牛牛,现在改称豆芽了。”
噗!
这么惨啊?
大警花玲珑?难道是玲珑界神?
“警务署长你也很熟啊,姓雷,叫雷万劫。有印象没?”
什么破名?雷万劫?
呃,不会是万劫雷祖吧?
好吧,见面了应该是能认识出来的。
“哎,我现在穷的,毛也没一根了想做点啥也做不了。”
“钱不是个事,姐给你先拿三百万零花着。”
呃,三百万零花?
“你把我包养了啊?”
“滚,死远点,我包一颗小豆芽?我也太容易满足了吧?不过是看在老相好的情份上罢了,你想什么呢?没钱了你就打个电话给姐,姐漏那点,也够你嚼用的了”
汗,姐姐你好威。
陆离翻看手机一看,通讯录里清洁溜溜的,除了老婆、父母、岳父母,没别人了。
他明白了,估计都被老婆给删光了吧?防自己和防贼似的?
“你号多少,我脑子记一下吧,手机里是光的,哎”
“你老婆可做的真绝,一颗小豆芽了,有什么好守的?我也是想不明白呢。”
“说什么呢?哥的颜值很正义好不好?”
圣音撇了嘴,“有个屁用?能吃还是能用啊?”
陆离捂着脸搓了搓,“你怎么说话,我真没脸见人了啊”
“好好好,不打击你了,来躺着聊”
“汗你就别逗我了,都小豆芽菜了,鬼的心思也没有。”
“没事,就是挨着躺会儿,你身上的味儿我也喜欢闻,”圣音一脸圣洁的说。
陆离苦笑了下,还是躺下来,两个人挤一张躺椅,嗯感觉不错。
“你还知道多少我的事,再说说,真忘光了,主要说你知道的女人们”
“行,我给你数一下啊,黄灵、黄婧姊妹俩,有没有印象?”
陆离摇摇头,黄灵黄婧,这名有点难道是灵皇、灵婧?我去
“还有呢?”
“初中时候的,灵姑、秀瞳、六公主、素素、秀晴、秀鸳高中时的萧碧、萧琼、萧云、言什么、梵什么的、秦瑶、妃宣、青旋、君卓大学时的好多啊,玲珑、龙龗、赵怡、玉蝶、珏儿、凰儿、云袖、灵青、紫夜、含溪、凤棠、正秀、真玫还有一些我都叫不上名了,反正就你祸祸的这些,全是一级大美女,你这孙子,够拉出去枪毙几十次了我觉得”
“那人都哪去了啊?”
“我怎么知道?谁还守着颗小豆芽菜?都去寻找她们自己的未来了吧?”
“不能吧?”
“怎么就不能了?你都娶了尧珺淮,想让别人怎么着?”
“呃”
陆离搓搓脸,实在是没话好接了,就是啊,都娶了尧珺淮,还想怎么着啊?
眼望着白云蓝天,瞎琢磨开了。
“你找谁?”
“玲珑。”
“登记一下,二楼左转,第三个办公室。”
登记完,陆离上了楼。
警务总署很气派的样子,这时代貌似也不错。
二楼左廊,第三个办公室,督察室。
陆离过来,门敞着。
一眼就看见了里面正坐着个戎装笔挺的肃面大美女,正在那里对两个站的笔挺的下属训什么话的样子,她扫了眼出现在门口的陆离,就挥挥手,打发下属离开了。
二人也识相,一看门口来了个英挺帅锅,就知道是来督察大人的,他们出,陆离进,那两个人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然后,自觉的在门口站岗。
呃。
陆离发现自己居然能察觉到关上门以后的情形?
这是神念释放出去的神眼作用吧?
这不能吧?
自己开始恢复了吗?
他微微闭目,默察神念,发现神念笼罩着方圆百丈范围了,连停车场圣音在车里听音乐玩手机的情况也一目了然,这它娘的要爽了啊?哈。
突然,小腿胫骨传来一撞,生疼呢。
啊
睁眼一看,玲珑已经冷着脸在面前了,正收回她刚出的一脚,感情被踹了。
“你来做什么?混旦。”
“别生气了,宝贝儿,我正在策划我们的以后呢”
“我们还有以后吗?”
“怎么没有啊?”陆离近距离观察玲珑,与玲珑界神那是一模一样的,无丝毫差别。
她肃容时模样美极,一脸正派、正气、正经、正色、正容,代表无双正义。
“少不要脸,你都娶了尧珺淮,还来纠缠我做什么?”
“你不知道,2012那个预言不是不准,是它推迟了时间,我正在打造一艘飞船,名都取好了,叫方舟28号”
玲珑就伸手抚在他额头上,“你没发烧吧?”
“好了,宝贝别闹,听我说”
“听个屁,滚”
看俏生生发怒的模样,可眼里却没有多少怒意,陆离就放心了。
“你不会嫌弃我如今小豆芽吧?”
“不嫌弃,是假的,哼。”
玲珑把头扭一边去了。
“好了嘛,我来找你是有一个事,”
“”
玲珑这次没理他,很显然在等他的下文。
“我想见见那个国外友人,就是被恁的蹲进去那个”
“你见她做什么?”
“哎,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我安排一下,明天吧。”
“哦了,亲一个”
“滚”
玲珑软弱的啐,但还是没推开他,被他在俏脸上香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