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是怕惹恼了身后的肖锦风,她又是转口一笑。
“其实你肖锦风也差不多了,长得也还行,年纪轻轻,至少文治武功略有所成,就是”
秦沅汐脸上是红扑扑的艳若霞色,“就是还有些地方不得本宫所喜”
“哦?什么地方”看着公主主动的讨好,肖锦风也有些急切和好奇。
秦沅汐嗔了他一眼,气恼道,“就是你这人太是风流,如今好色的性子越是不会遮掩了。”
这说,肖锦风便知道公主她是说两人眼前的事了。
一语成谶,偏偏他也不脸红,瞧着身前女子浅红的尊贵面颊,像是着了迷般,手里头动作也甚是肆意。
他凑近了些,压抑的嗓音似是从喉间溢出来,“我家沅汐生的这般好看,身材也好,又是陛下唯一的姐姐,大宁的嫡长公主,女铯这这东西,但凡是个男人娶了都会好的。”
秦沅汐低着头羞羞的,听着这明显逗弄的情话,也不多说了。
那一双纤细的柔夷轻搭在自己腰间的男子手背,美目随之微阖。
也不知许久,兴许是她自己都歪着犯了迷糊,只听得耳边有人在唤她。
“沅汐沅汐”
“嗯,锦风,我我在。”秦沅汐微微摆首,神情不知几许,下意识应了一声。
肖锦风勾了勾唇,目光低头胡乱瞟去,“我怎么感觉膝上黏黏的”
“”
呼吸似是静了好半晌,直至夫妻两人目光再度对上,秦沅汐面色已是由脖子红到了耳后根去。
该死,这混蛋,又在成心羞辱自己了。
心中羞恼,她根本是没敢开口对此说什么,只是很快又慌乱低下头,等目光看见他那物,又是一骇,飞快抬起头躲在了另一边去。
肖锦风笑意许久不绝,搂着她感慨个不停,“本以为公主的性子定然冰冷极了的,却不想也是与寻常女子无一,仅这样便生了情意。”
这话一出口,秦沅汐心底给更是不服气了,气急了他的放肆无礼。
她又不是榆木疙瘩,一直被肖锦风这般戏弄,真是有情,又岂能发作不得?
可偏偏心底是羞愤居多,想出气,在这会儿也是无从下口。
最终,所有的气还是化作了羞窘与依偎,一张发烫的脸在驸马身前埋着抬不起头来。
肖锦风特别属意公主这般娇羞之态,搂着她突然又是想到什么好玩的,偷偷探出手摸了下去。
“不!”
突然的怪异让秦沅汐身子一颤,急忙双手搂着驸马,整个心都慌了起来。
“不,别,别碰我”
那半是呵斥的话语夹杂更多的是几分哭腔,她紧闭着腿身子在打颤,死也不让他再有动作,可偏偏那指此时已经在里头了。
也怪不得她慌张,同房已久,可她从未经过如此轻薄。
肖锦风明白秦沅汐的心思,却不想就此,忙缓和了语气,“公主该是疼得要紧,我帮公主揉揉”
“不行,不要你,你快拿走”秦沅汐打着颤,偏偏慌张之中,怎么也冷不下脸了。
她本是个严肃的样子,哪里受得了这些,这般怪异的感觉实在让他心乱。
怕,更多是羞恼。
“好沅汐,别怕,我们是夫妻的”肖锦风又才一手在她肩头安抚,“一会就好,无需多紧张,对不对?”
“不你”
也不知听没听进去,秦沅汐声音依旧杂着惊惧。
几次三番,也不知道去壮起胆子丢开那手,只是缩在一团绷着身子,反驳的声音也更显羸弱了。
这样,肖锦风暗自期待,也是没了顾忌。
微乱的气息在地火旺盛的屋里头散的更是强烈。
明黄色的帷幔该是遮掩了一夜,又值此情动,一室旖旎便更显得让人沉醉。
秦沅汐瘫在驸马身前,身子还尚在微微轻颤,早是没了半点力气。
与她那红润的面颊相呼应的,是那已是绞得发白的十指。
她本是万般不情愿,可偏偏没有丝毫反抗的勇气,迷迷糊糊就被肖锦风给揉来了。
等了许久见公主恢复了些神智,肖锦风才是用着发痴的语气在她耳畔轻语,“公主可是当真不给我了?”
秦沅汐睫毛轻动了动,想起方才的一切,终于是羞恼下起了脾气。
“你走,再敢这般对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做就做,她还是有些受了惊惶,撑着软趴趴的身子仰头倒在一边去,拉过被子胡乱遮住了自己。
等再回头,那双含情的水灵眸子有羞恼与惊吓,还有几分迷恋。
若是说早问的话,其实她还说不准在糊涂里真由了肖锦风。
可偏偏她刚被他用如此,得到解决,本就劳累的她便是不乐意了。
肖锦风笑了笑,知道自己今日已是大过,也不在去逗公主。
“既然如此,公主好好休息,我这边可是要进宫了,陛下说是今日找我有差事。”
也不等其它,他探身去拿衣裳。
秦沅汐侧躺在塌上,探身去看他,却见驸马果然是没起别样心思了。
只是正巧也是见到他在伸过了右手食指指尖,那纤细白皙的指甲在那膝上的一滩轻轻抹了一把。
末了,引到了鼻尖微嗅。
四目相对,秦沅汐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她一直是坐在这厮腿上的。
这无比可耻的一幕秦沅汐顿时大羞,又气又恼的将脸埋在被间。
不多时,穿戴好的肖锦风已是起身。
见着依旧红着脸不抬头的公主,他想想,还是再探到了她肩头。
“公主如此小女子姿态的模样,我可还是头一次见,当真是美极了。”
秦沅汐心乱的不行,对这夸赞的话哪里会听进去,埋着脸一动也不动。
闭眼间,隐约听到有脚步远去的声响,直至最后没了动静。
她转头,屋里头便已经只剩自己一人了。
不久时这里发生的场景再次在眼前浮现,秦沅汐又怀念又是气愤。
直至最后,突然是咬住了锦被角发起脾气。
“该是的肖锦风,敢这般羞辱本宫,本宫本宫定要你好看!”
瓮声瓮气言语几朕,才是坐起身子,胡乱穿戴好里衣中衣,恢复仪容,她才是朝外边唤了几声。
“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