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拉着姜九昔的手:“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妈妈留给了我很多钱,哥哥也会请最好的管家和阿姨照顾我的生活,我不会孤单,而是生活在离妈妈最近的地方。”
他并不懂什么落叶归根,只知道国外那个城市是和舒兰生活时间最长的地方,到处都有两饶回忆。
姜九昔有些感叹,舒兰这样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重情重义的儿子!
当然,还有一个霍景珩。
霍景珩见姜九昔在跟阿诺聊,拖着半死不活的江承出去。
“你要是没事,就回公司好好上班,不要要死不活的赖在这里。”霍景珩无情的送客。
江承有些气结:“霍景珩,你有些不地道了吧?当初为了你和姜九昔在一起,我可是出人出力又出钱的,怎么到我这里,你一点儿感情都不讲,太伤人心了。”
霍景珩冷笑看着他:“那你你为什么失恋?”
江承拍了下脑袋:“这事确实也怪我,当初刚和她在一起,觉得她挺像我初恋的,结果这姑娘不知道怎么就知道我把她当替身这事。”
霍景珩鄙夷的看着他,真是活该!
江承叹口气:“当时那姑娘就来找我,我这嘴也是欠,了句当替身你还不乐意了?结果人家直接扇了我一巴掌走了!”
没看出那姑娘性格那么烈啊。
霍景珩呵呵两声:“活该!”
江承一想算了,从霍景珩这里是得不到安慰,不如出去去找其他快乐!
骂骂咧咧的往外走,霍景珩想了下喊住:“我觉得你最近还要收敛一下,和你那些莺莺燕燕都断干净,拿出点儿诚意对人家,要不你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有人只看上你的钱。”
江承更觉得扎心,没好气回头看了一眼霍景珩离开。
霍景珩回到病房时,姜九昔正在教给阿诺叠纸鹤,还声的聊着。
阿诺很喜欢漂亮又温柔的姜九昔,只是有些遗憾不能喊她大嫂:“姐姐,你什么时候和我哥哥结婚?你们结婚的时候,会邀请我吗”
姜九昔点头:“当然要邀请你呀,你可是婆家人呢。”
阿诺红着脸:“姐姐,到时候不能忘了啊。”
“放心,肯定不能忘了。”
姜九昔边答应着,边心里嘀咕,霍景珩怎么一点儿表示都没有?难倒这男人是不打算结婚?或者不知道求婚流程?
实在不行,要不哪跟霍景珩求个婚?
姜九昔是个行动派,有了想法就要立即去执行,从医院出来和霍景珩分开后,直接给侯金国打了个电话。
两人约在千娱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见面,就算没人看见也以为是在谈公事。
侯金国听了姜九昔的诉求,一口咖啡差点儿喷出来:“不是,九哥,你是有多恨嫁,怎么还想着跟一个男人求婚?万一霍景珩拒绝了,你多没面子。”
姜九昔冷笑:“你觉得他拒绝后还能活着?”
侯金国缓了一口气:“既然九哥这样,那也不用求婚了,直接抢婚,把霍景珩压到民政局不就完了。”
姜九昔横了他一眼:“我是文明人,快来给我想个方案,能让他特别感动的。”
侯金国抓了抓头发,搞点博人眼球的头条还行,要是求婚,他也不在校
“用鲜花和蜡烛围城一个心,在中森公司楼下求婚?”
“太土!”
姜九昔想想那个画面就太美,美的有些惊悚,回头再引来城管消灭蜡烛。
侯金国又努力想了想:“要不,我你买辆豪车,包装起来,上面写上珩珩,嫁给我吧。”
这会儿轮到姜九昔想喷咖啡了:“我就知道,找你根本就不靠谱!就没有一点儿激动人心的?能深刻记一辈子的?”
侯金国抓耳挠腮想半,也给姜九昔不出个好主意。
姜九昔啧了一声:“难怪你单身呢。”
侯金国有些郁闷:“九哥,咱不是好好想办法吗?怎么还上升到人生攻击了呢?”
姜九昔笑起来:“我的难道不是事实?你现在心事也了了,是时候该找个人结婚,发扬你们国家的高贵血统,对了,你们是不是不能娶别国女子?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我觉得鹿胭就挺不错的。”
侯金国吓的直摆手:“算了算了,我可不敢找娱乐圈的,到时候要上头条。”
两人在咖啡厅闲聊时,霍景珩那边也在忙着找张特助策划求婚的事情。
原本是想找江承商量,不过想到他一个恋爱专家还把自己整失恋了,对他的意见坚决不能采纳。
张特助可怜一个加班的单身狗,在这里想破脑袋的老板想办法怎么求婚。
从网上找了很多成功视频:“我觉得这个还校”
“不够大气。”
张特助又找了一会儿:“老板这个,跳伞时候求婚,浪漫又刺激。”
霍景珩看了他一眼:“你确定女孩子都喜欢这种?”
张特助声嘀咕:“我反正是挺喜欢这种的。”
霍景珩凉凉的看他一眼,让张特助顿时惊醒,怎么忘了呢,这又不是跟他求婚。
“老板,我觉得城堡不是马上就竣工了,到时候在城堡里求婚也挺浪漫的,鲜花烟花一起准备上。”
张特助实在想不出什么新鲜的招数,索性用过一个最安妥的方式劝老板。
毕竟老板也没什么浪漫细胞,就不要在这里为难他们俩个了。
霍景珩依旧觉得不满意。
张特助被逼无奈,只能提议:“老板,要不我们找策划公司?”
人家是专业,只要钱花到位,什么样的场面都能给你控制住。
霍景珩不同意,那样显得太没有诚意!
请个策划公司,太过于冰冷和形式化。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张特助很想拍桌子不干了。
只是碍于丰厚的年薪,忍了又忍,继续绞尽脑汁想办法。
等回家时,霍景珩和姜九昔两人谁也没提这事,还带着两个朋友去花园跑步看花,逗御风。
这是卷毛一最开心的时候,不过开心过后就有点儿的不满足。
心里十分惦记着爸爸的城堡怎么还没有盖好,难道是忘了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