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并不是一个花瓶。
待浸泡了一段时间后,洛华夭拿起那个茧子,茧子似乎有些发胀,大了一圈。
可茧子并没有像众人想象中的那样裂开。
所有抱了莫大期望的朝臣们纷纷叹了口气。
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他们还以为这个办法可行呢!
越凛樽早有预料,用水泡当然弄不开。
这群蠢货!
“你们指望着一个女人就能弄开吗?这样显得你们也太无能了吧。秦国的男人这么没用吗?”
他双手负在身后,悠悠哉哉地说道。惹得一众人对他怒目而视。
这厮,欠揍得很!有些脾气火爆的人,拳头都已经准备好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去给他一拳。
洛华夭没管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只管做自己的事情。
掂了掂圆滚滚的茧子,拿起桌上的酒壶,给圆滚滚的茧子淋上足够的酒。
酒靥从茧子上洒落,滴在宫殿地砖上,在安静的大殿血红!发出响亮清脆的滴答声,立马就有宫人前来打扫擦拭。
温千庭眼眸闪了闪,她是打算……有意思!一个深处后宫的女人居然能懂这些。
看来……得多了解了解她才好。
秦九骁嘴角的笑意变得温柔,眸光仿佛盛满了星光,满满的都是她一人。
他的女人,果然聪明!
阮首辅也惊讶地挑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原来应该这样!
贵妃娘娘也太厉害了,难怪皇上对她盛宠有加。
洛华夭待茧子表面沾满了足够的酒后,让人取来火折子。
张大人皱眉,不屑的很,“用火烧有用吗?娘娘别忘了臣方才就试了这个法子,压根没用。”
洛华夭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目光灼灼地射向站在大殿中央的越凛樽。
“他们都不信,那越太子信吗?”
越凛樽也看不动她为何还要继续点火,刚刚都试了这个办法,没有一点用,不是吗?
虽然她的动行为诡异,他看不懂。
可是让他说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他可不会说。
“本太子不信!这世上可以打开这玲珑茧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大越的秘方。”
“那我如果打开了呢?越太子,要不本宫和你打个赌吧。”
秦九骁直勾勾的看着她双眼发亮的样子,就知道这个丫头又要想办法去坑别人了。
洛将军有些不赞同地看着自家女儿。
这也太大胆了,怎么进宫这么久,行事还是如此莽撞!
一人越凛樽好生第一次碰见有女人主动要求跟自己打底袜。
不由得觉得新奇。余光瞥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去,见他正往自己这儿瞧。
哟,这是担心她被自己骗了?
还是担心自己会欺负她?
“本太子应了!不知娘娘想怎么打赌?”
洛华夭笑的像只小狐狸。
“若是本宫自己打开了这个茧子,越太子可否答应每年进贡冰丝二十匹?时限五十年!”
她这一句话着实把众人又狠狠地惊了一下。
这洛贵妃当冰丝是什么,一年顶多出三十匹冰丝,你一下子就开口要二十匹,而且时限五十年!
这也太……干得漂亮了吧!
不过!这赌注这么大,那若是输了呢?
越凛樽被她的狮子大开口给整笑了。
“那你若是输了呢?”
洛华夭歪歪头,很是疑惑,“输?输是什么?本宫会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