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灼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贴墙站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景尘凑近了她一分,声音带了些高深莫测,“让我猜一猜,你想要隐瞒什么。”
夜灼:“······”
怎么办?!她该怎么堵住尘哥的嘴!
景尘:“飙车的技术怕是比我还好吧?却可以在我面前装小白?”
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轻轻拍在脸颊上,夜灼只感觉一阵阵的心凉凉。
他咬着后槽牙,“你该不会就是五年前在帝都赛道上赢了我的那个神秘人吧?”
还不等夜灼做出反应,他又补充道:“毕竟,从时间上来看,那段时间,你正好也在帝都呢。”
夜灼:“······“
景尘见她一直低着脑袋像个鸵鸟,呵呵冷笑,“除此之外,还故意引导景森朝着错误的方向去找人。我真是没想到,原来一直要找的人就在我身边。”
夜灼的脑袋低得更低了,比鸵鸟还鸵鸟。
景尘眯着丹凤眸,抬手捏着她的下颌,将鸵鸟头强行抬了起来,臭丫头一双大眼睛闪烁不停,是心虚到了极点的表现。
他凑近她,眸光有些危险,“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惩罚······
夜灼:“要不我们重新比一场,我一定让你赢回来!”
景尘比刚才更气了。
他嗓音都带上了阴恻恻的气息,“这是输赢这么简单的事情?”
夜灼:“···那,我再给你摔一跤?”
景尘眸光更危险了,凉凉的睨在她身上,让她小心肝都在颤抖了起来。
尘哥难道这是要跟她反目成仇,不死不休了?
夜灼感觉心里难受极了。
景尘深呼吸,她怎么会舍得摔她呢?
想到在帝都赛道上的初见,那时候的臭丫头飙车时势头相当不要命,他甚至从她身上嗅到了轻生的念头。
景尘只觉得一阵心疼。
算算时间,那时候应该是她刚被注射了催化剂,明白自己将会成为最在乎的人的弱点,日日夜夜受着煎熬的时候。
他真希望,如果自己早一些认识她该多好。
夜灼鼓起勇气,“尘哥,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她咬着唇,声音很小,委委屈屈的,语气闷闷的,“是不是,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不愉快的比赛,尘哥要跟我成为陌路了?”
景尘心疼中有生出了一缕一缕的阴郁,臭丫头这是有多看清自己对她的感情?
他咬牙切齿,“补偿?!”
夜灼紧张的看着他阴沉的神色。
景尘冷笑,“那么大的仇那么大的恨,你觉得应该怎么补偿呢?”
夜灼哑口无言了,这仇恨值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
见臭丫头又变成鸵鸟了,还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景尘有些无奈。
他咬着后槽牙,身体前倾,将人抵在墙壁上,“想要补偿我,那就用以身相许来泯灭前仇旧恨吧。”
夜灼一愣,眨巴着大眼睛,结果好像跟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景尘凑近她,嗓音低哑,“现在,我先收点利息。”
话落,他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吻都狠,恨不得吸干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