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和四位副院长全部离去。
所有人都是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人比人,气死人。
苏鸣斩杀老学员和老师,不仅没有得到惩罚,反而获得前往衍绝崖的机缘。
很明显。
道院是在偏袒苏鸣。
众人纷纷猜测,苏鸣背后的靠山是院长,或者是哪一位副院长,否则的话,怎么可能如此偏袒此人。
对于道院的惩罚,引起所有人的不满。
却是敢怒不敢言。
院长办公室。
“爹。”
“快进来。”
正在看书的上官绝麟,抬起头看着面前女儿,宠溺的说道:“怎么了?”
上官衍箐笑着问道:“爹,苏鸣到底是怎么回事?”
唯有上官衍箐知道,父亲肯定不是苏鸣背后的靠山,她也很想知道,父亲到底为什么要偏袒苏鸣。
“苏鸣怀里的妖兽,乃是上古时期的凶兽洪荒帝天,能够被洪荒帝天臣服的人,日后必定是绝世天骄,我们道院说不定会沾他的光。”
洪荒帝天?
上官衍箐的脸色彻底变了,她当然知道洪荒帝天意味着什么,那可是盘葬界上古时期最巅峰的凶兽之一。
这一刻的上官衍箐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要偏袒苏鸣了.
能够被上古凶兽臣服,本身已经说明苏鸣的潜力。
韩末和韩默默已经死了,父亲作为大衍道院的院长,肯定不会去镇杀一位绝世天才,孰轻孰重,相信父亲还是能够分得清楚。
“我看你的气息很是平稳,看来你距离你突破不远了。”
点点头,上官衍箐笑着说道:“爹,相信再有几天时间,我就能够开始冲击半圣境了。”
“恩,你要加把劲了,相信天榜第一,很快就要易主了。”
“苏鸣?”
上官衍箐明白父亲的意思,苏鸣连巅峰圣主境的韩末都能够斩杀,更何况是天榜第一,肯定不是苏鸣的敌手。
不等上官绝麟说话。
上官衍箐继续说道:“爹,苏鸣能够斩杀韩老师,无非是仗着身边的洪荒帝天,单单是他自身的实力,甚至连楚天都无法击败。”
“不要小看任何人。”
“明白,爹。”
~~~~~~
衍绝崖,大衍道院的禁地之一,唯有天榜的学员有资格踏入,并且还有诸多的限制。
正常情况下。
苏鸣刚刚斩杀楚天,登上天榜,短时间内肯定无法进入衍绝崖。
不过因为院长的偏袒照顾,使得苏鸣提前前来。
整座衍绝崖漂浮在虚空,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唯有一条石路能够通往衍绝崖。
刚刚上到衍绝崖,苏鸣立刻感受到一股股特殊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感到非常的舒服。
“系统,我感应到了气运之子的气息。”
“系统提示,衍绝崖内的确有着气运之子存在,气运等级为绿青级,修炼着大天造化决。”
苏鸣没有丝毫的惊讶,之前已经听江秋汐说过,排在天榜前三,其中排在天榜第三位的人名为石牧,半步圣者境,修炼大天造化决。
现在看来,叶飞的气运等级的确很高,就是拥有的金手指,实在是有些坑爹,毕竟神医装逼系统主张装逼,对于实力的提升有些慢。
绿青级的气运等级,按照苏鸣的推算,自己应该可以直接爆踩,这里是大衍道院,直接踩死肯定是不太现实的事情。
就算有着院长的偏袒,凡事不能做的太过分。
自己已经连续斩杀楚天,韩末和韩默默,并且还公然挑衅执法队,要是现在又斩杀石牧,道院肯定不会轻饶。
实在没有必要招惹道院。
衍绝崖的一处绝壁上,石牧静静的坐在巨石上,双手不断的结印,体内的气息奔腾如海的涌动着,流遍全身各处。
“大天造化决终于突破第二层了,现在便可以挑战邢乾了。”
随着大天造化决的突破,石牧很是惊喜,因为他的修为也顺利晋级到圣者境,仗着修炼的大天造化决,他有着十足的决心,可以击败排在第二位的邢乾。
除了想要获得积分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面子,天榜前三位,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改动位置,他便要打破这个规则,让整个道院看看,他石牧要傲视道院。
至于挑战排在第一位的紫琅凌,现在的他还不够实力,毕竟紫琅凌已经达到圣主境,除非是他能够突破到圣主境。
刚刚起身,准备离开的石牧,突然看到面前出现的少年,多少有些惊讶,问道:“你是谁?”
“苏鸣,刚刚进入大衍道院的新学员,想要挑战师兄,不知道石牧师兄是否给这个面子。”
“你认识我?”
苏鸣笑笑并未说话,自己当然要认识你,作为拥有大反派系统的自己,只要遇到气运之子,不管正派还是反派,都是自己出手的目标,石牧也不例外。
“你要挑战我?”
在大衍道院,无论是人榜还是地榜,包括天榜在内,挑战榜单上的人,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不过。
挑战也要分什么情况,一个刚刚进入道院的学员,竟然直接挑战自己这位天榜第三的人,在整个道院的历史之中,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石牧师兄是否给这个面子。”
“可以。”
被如此挑战,要是拒绝的话,此事一旦传出去,自己的颜面何存?
最重要的是,如今的衍绝崖内,有着数十位天榜的学员修炼,自己不可能拒绝挑战,不要说一个刚刚进入道院的学员,哪怕是排在第四位的上官衍箐挑战自己,他都会应战。
“师兄,请。”
“哼!”
轻哼一声,石牧身上的气势突然暴涨起来,好像一头荒古凶兽仰天嘶吼,这一战无论如何都必须赢,还要赢的速战速决。
“巅峰大至尊?”
感受着面前少年身上的气息,石牧心里多少有些惊讶,巅峰大至尊境能够踏入大衍道院,的确是有些破天荒,不过巅峰大至尊想要挑战圣者,可能吗?
巅峰大至尊和圣者之间的差距,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根本无法跨越过去,除非是对方想要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