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脸色一变，想说什么。
江景白却完全不给她机会，接着道，“我知道你不怕警察，你又没伤人还能怎么样?可是最近扫黄挺严重的，你身上总有些案底吧?在夜总会?还是KTV?被警察盯上，夜生活可怎么过?”
“我虽然别的本事没有，找两个警察盯着你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别没的要不到钱，再被罚几笔，到时候……”江景白挑了挑眉，“得不偿失，是吧?”
“别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们，只要你们不给钱，我就是走了也还会再来的！”陈红色厉内荏嚷着，却是没有再上前。
江景白朝叶与绵使了个脸色，拉着她快步离开。
陈红没有追上来，却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白眼狼之类的话。
江景白含糊不清听了一路，进小区后仍不放心，“我看不然真报警吧，她这样看着挺奇怪的，是不是有什么精神问题?不会伤害你吧?”
“她打不过我。”叶与绵一如既往的直白。
“……”江景白噎了噎，“好歹是你母亲，虽然……她一点母亲的样子也没有，但总归名份在那，打一起也不好。”
“无所谓。”叶与绵一脸满不在乎，“她不惹我就算了，她要动手，我不会站着挨打。”
江景白无奈，也不好劝说。
别说叶与绵想动手，其实连他都挺想打陈红一顿的。
难以想象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不爱护自己的孩子也罢了，竟然还诋毁，想到那女人说的放荡什么的，江景白心里就不舒服。
“明天开始我让钟点工过来采买吧。”他道，“正好帮你打扫房间，你有什么要买的就告诉她们，这几天先别再出门了，免得再撞上她不好摆脱，我也会和警局的朋友说一声，让他帮忙想想办法。”
“你想抓她?”叶与绵看向他。
“不是，我只是想先调查一下情况，解决问题总要有个着手的点，不然以后她会一直缠着你。”江景白说着想到什么，“对了，她以前也经常这样吗?”
“不会经常。”叶与绵道，“以前我在叶家的时候她会找我，几次要不到什么就不再露面了，这次突然来，可能是听说了我和你在一起。”
她说着皱了眉，脚步缓缓慢下来，最后停在原地，“她为什么会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可能是平时有在关注你，或者看了我们的绯闻?”江景白随口答道，“毕竟我们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会。”叶与绵坚定摇头，语气很笃定，“她在酒吧那种地方没日没夜，除了要钱根本不会关注我，更没有心情去关注明星绯闻，应该是有人告诉她的。”
“谁会告诉她?”江景白问，“毕然?毕阿姨?她们不知道你和母亲的关系不好吗?”
“不会，毕然比我还厌恶她，不可能会说，会做这种事的……”叶与绵声音渐低，后面的话没了下文。
江景白观察着她的神色，若有所思的模样，和在医院提到乳乳幕后那个人一样。
仿佛灵光一闪，又好似在心中演练过千百遍，江景白脱口而出，“你觉得是叶霜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