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浑身一阵发冷,虽然她不知道年画和年有余他们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但是她知道,如果她解释不了这件事情,那她现在就完蛋了。
“我,我我也不想要这样的,这些事情都是我哥他逼我这么做的!”
白洁也够狠,直接想把所有的锅甩给白广平,来保全她自己。
白洁一副委屈巴巴的说:“我真的是很感激你们救了我妈妈,我也想好好报答你们,但是当梁音姐服装厂越来越好,我哥他.......”
听了白洁的那一长串“不得已”的解释,年画一个字都不相信,她又不是憨批,不可能被同样的招数骗两次。
之前白洁私吞货钱的时候,就把她妈妈拉出来当挡箭牌,这次又想把白广平拉出来当挡箭牌,虽然白广平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可白洁一副什么事情她都是被逼的样子,就让人很恶心了。
“不是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我们就会相信你的。梁音姐那天晚上会摔倒,应该也是你做的好事吧?你不会说这也是白广平逼你做的吧?”
白洁脸色煞白,这件事情是她最大的秘密,如果说偷衣服的事情她还能够解释,可如果这件事情坐实了,她怎么都没办法洗白了。
“不是的,那天晚上是意外!我没有想过要伤害梁音姐!”
“不用狡辩了,当时你的所作所为,五妹看得一清二楚。要不要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和警察说道说道?”
白洁吓得连退几步,派出所、警察这些字眼对她来说有很大的威慑力,她毕竟也只是个乡下的姑娘。
她怨恨地看着年画她们,到如今这样的地步全部都是年画这个女人害得!
要不是这个女人突然回来,她或许很快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了。
“怎么,你还不走,我姐不忍心治你,但我可不会,再不走等着我拿扫帚赶你走吗?”
白洁那想要吃人的眼神年画不是看不出来,她一点都不怕白洁,她就是喜欢别人恨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的那种感觉。
年荷还真的去拿了扫帚,对着白洁身上就是一顿招呼。
白洁看了年有余一眼,发现他一直无动于衷再也忍不住,转身跑向了远处。
赵翠兰还忿忿不平:“年画,你怎么不送她去派出所,她差点害得我没了孙子,这种心肠歹毒的就应该去坐牢受教育!”
年画当然也想白洁受到制裁,可是那件事情过去了那么久,又没有绝对的证据,很难定的了白洁的罪。
不过偷衣服那件事情,倒是有很多人证。
“放心,该受的她一个都跑不掉,先让她回去,帐慢慢算。”
想到这里,年画一不做二不休,带着年有余去了一趟镇上的派出所,向警方报了案。
只要有一点机会,她决不能让白洁和白广平兄妹俩好过,必须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教训。
李有金带着人跟年画和年有余去了一趟跃进村。
白洁家里,她和白广平说了东窗事发的事情,她和白广平两个人正咬牙切齿想方法把这事儿怎么度过去,年画就带着派出所的警察进来了,过来的时候,年画还叫上了跃进村那十来个妇女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