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笙听到声音默默的向前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季司墨就跟如影形随一半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冷冷的盯着自己。
“阿墨,嘿嘿你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啊?你怎么在这?都快要上课了,我们还是赶紧回教室吧,这边很少人来等,会遇上啥事有理说不清。”姜九笙打定了主意装傻充愣,只要自己不认他也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姜同学听不听得明白无所谓,主要也不需要你做些什么,只要你跟我回去就成了。我们没有那么熟,还是不要套近乎比较好,毕竟我可是听了指令来找姜同学的,还是不要被人看到了误会了才好。”
季司墨冷哼了一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点都不讲情义,声音淡淡的明显是不给她以权谋私套关系走后门的机会。
季司墨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松了口。
“姜同学还是放弃无畏的抵抗比较好,毕竟老师已经来了,今天你算是跑不了了。还不如自己乖乖的上去,我还能给你求个情。”
季司墨微微顿了一下道:“兴许这样还能大事化,小从宽处理,要不然就是严惩以待。毕竟姜同学这么好看我也不想你受罚,你只要把诱拐你的那个人举报出来就行,我尽力保下你。”
季司墨透露出的信号就是看在俩人的面子和情分上也会帮她一把,只要把诱拐她的那个同伙给说出来,始终坚决不肯承认是姜九笙红杏出墙头出去诱拐别人。
“总算是逮着你了,你个小姑娘怎么跑起来跑的这么快?说站住还敢跑是吧。还是季同学聪明这包抄的计划好的很,总算是逮着了。”
老师虎着脸瞪了一眼姜九笙,转而看向季司墨的目光顿时就和善上了少许带着慈祥的笑容,那眼神越发的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姜九笙看见了守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两座大山,哭丧着脸。
“老师误会啊这都是误会呀,咱们有话好好说。”
“今天这个事儿还得多谢谢季同学,要不是季同学平日里恪守尽职,提出了要来这边学习一遍的话,还就真发现不了这些搞对象的,要不然的话还就真不知道。”
被抓在办公室里出不去,意识进入空间里面恰恰好听到了这段话的姜九笙“……”
“我去你个季司墨,我说怎么着昨天不查前天不查偏偏是今天,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跑去告状去了。合着红脸黑脸都你自己一个人唱了把我蒙在鼓里,当个傻子似的骗是吧?”
姜九笙暗自磨牙气的咬牙切齿,抿着唇角牙尖轻微的咬着舌间,抬起的右手缩着指尖,捏紧成拳。
紧接着班主任,以及刚刚的男老师都走了进来。
姜九笙看了一眼办公室除了自己的班主任,也就只有刚刚逮到了自己的值日老师以及在门口呆着的狗东西。
看来那个小学弟没有被抓回来。
她也稍微松了一口气,好歹环跑了一个是不是总不能撩了人家小学弟不负责也就算了,还把人家小学弟给搭上去了。
嗯,这么想想还挺值。
“姜九笙!今天才刚刚说完,你知道的问题,你居然还敢谈恋爱搞对象,这是把学校里面的校规当成放屁吗?今天这事没完,你必须得把你父母给叫过来,我要和他们谈一谈关于你学习上没有在学校里的问题。”
班主任一顿风雷立行不留给她意思解释的机会,虎着脸瞪了她一眼,说完话便立刻转身离开。
在姜九笙死死的抵抗之下小学弟的身份也算是瞒了下来,只要今后不出现在同一块地方也不会多加的怀疑。
在班主任的强烈要求下,姜九笙迎来了请家长。
“姜同学。”靠在墙上的人瞧见他走出来了,站直了身子。
姜九笙瞥了季司墨一眼,他淡淡的开口道“你只要把那个同伙的名字说出来就好了。”
姜九笙都懒得回一个眼神去搭理他。
“有的人白脸红脸都给唱完了,一边演好人一边演反派,也不知道是脑子瓦特了还是神经中枢给乱了。
还有,季同学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哪里有什么同伙,不过是被我诱拐无知无辜的小学弟而已。季同学我们之间不熟,还是不要这么贴近,少说话为妙。”
“笙笙你可不能因为我没有帮上忙寻私舞弊就变得这么生疏了,毕竟要怪也得怪那个勾搭了你的人才是,我也尽力了。”
季司墨听到了她话语里面的疏离,微微皱了皱眉头。
“呵呵”姜九笙皮笑肉不笑,回了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季同学管天管地管空气,还管人拉屎放屁何好对象谈恋爱,一边哄着我说出小学弟,一边拉着老师来告密。你这一手双面间谍玩的可真好,我佩服啊。”
姜九笙都懒得回这个狗东西一句话,扔下这番话转身变离开,只想快步远离这个煞神。
季司墨也不惊讶她知道了自己告密的事情,毕竟她身上存在的不科学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多这一件少这一件也无所谓。
他不在乎自己告密这件事情被发现了没有。只是……他应该再做的狠一点,连带着那人也一起抓住,让其他人心生警惕离笙笙远一点才对。
人不乖也总是要学着长大的。
季司墨看着她离开的那个方向若有所思,低下头来微微思忖了片刻,嘴角忽的勾起。
“笙笙,晚上我有时间我们一起玩游戏。”
“我等你晚上下课回家。”
“回家后发消息给我。”
姜九笙看见这几条留言的时候微微挑了挑眉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说来上回打游戏还是两天前呢。
温如年这是转性了突然要和自己打游戏。不过细细的想一想,他的占有欲自然是害怕自己大晚上的出去和自己聊天,也就只有尬聊来找自己打游戏,也不过是消磨自己的时间罢了。
“好,等我下课回家了就给阿年发消息。”
“对了阿年,你记得上游戏更新一下,要不然要等很久。”
“爱你哦”
姜九笙发了一个表情过去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又重新把手机塞回了口袋里。
“看来我来的刚刚好”走进了大厅,慕墨视线掠过了坐在人影上的傅斯年,及他身边在给他检测身体状态的温如年,笑着道。
“你怎么来了,我记得最近你公司接了个单子需要你自己看着,最近应该很忙没有时间。”傅斯年瞅见他时眼中快速的掠过了惊讶,似乎是没想到他会来。
慕墨扬了扬手中提着的东西,眼里含着笑意,自顾自的过来坐在沙发上:“底下的人总不至于个个都是吃干饭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那也不用留下来了,我听说你的治疗今天开始过来瞧瞧,顺便帮你带了点补品过来。”
傅斯年看了一眼他所带的那些补品,无非是人生之类的大补药品
“那你还不如再让我几个点,就南边的那块地也挺不错的,父亲对那很感兴趣。”
慕墨忽得一身轻笑“你父亲倒是打的好主意那块地也不放过,让你几个点倒是还可以,那块地可不行。毕竟我家老爷子还有。”随即他将目光放向了温如年“这位就是温医生吧”
温如年收回了放在他手腕上的视线,听着声音转头看了一眼慕墨心了点头“嗯,你好”
慕墨也冲着他友好的点了点头,脸上挂着友好的笑容,气质温润如玉“你好,我是慕墨”随即站了起来向他伸出了手。
温如年再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对这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也就是先前第一个找上了自己并且说明需要帮助,然后介绍自己来傅斯年这在网上和自己聊了许久的那个人。
温如年抬手轻轻的搭了过去,两人友好的握了握相互点了点头。
两个身高相仿的男人站在一起。
一个冷冷清清带着金丝框眼镜,穿着白大褂瞧着像斯文败类,另外一个穿着西装手腕上戴着名贵的手表,温润如玉,脸上挂着笑容气势很是亲近。
“先前就一直知道你的医术很好,都没有办法亲眼见一面,现在机会来了总算是见到了人了,果然人如其名世无双。”
温如年左手托着本子右手捏着钢笔,细细的写下了病因。他的手很好看,骨质分明修长的那一种,此时捏着钢笔墨水落在本子上,留下的字迹行云流水,如他本人一般也是很好看。
慕墨看了一会儿忽的开口“之前电话里听你说你要找的那个人和你和好了?这支笔就是她送你的?”
慕墨坐在沙发上一双大长腿相叠交在一起,眼含着笑意,两手相交叉放在胸前。
“嗯”温如年手动了一下,写完了最后一个句号,嘴角无声的往上扬了扬,勾起一抹微笑明显心情愉悦。
“我出国的时候就是她来送我的,人已经找到了。和她和好了她说好了今天晚上打电话。”话音一转瞅了一眼慕墨“你该不会这么久连个人影都还没有找到吧?”话语中还带着**裸嘲讽的滋味明显是落井下石。
慕墨带着少许的无奈。
两人已经认识了大半年了,对相互的情况都有些了解。
温如年找人的时候大部分都是慕墨提出的意见比如说囚禁她,并且不顾一切代价的抓住她,让她心生畏惧这些。
温如年也一直知道慕墨有一个跑了的未婚妻,跑回国之后就消失不见一直都找不到踪迹,只是因为有事一直都在这国外,让人在国内寻找。
温如年曾经提出要不要自己去帮忙。
慕墨只说如果她不想让任何人找她,那就没有人能找到她。你还是先省省力气把你那小女朋友给找出来才对。我家那小姑娘啊,可不舍得离我太远。
“这女朋友找到的就是不一样连带着说话都骄傲上了,我家那小姑娘已经有点踪迹了,过段时间也就说不定自个回来了。毕竟我和我家小姑娘感情那么深离个几天便想的紧。”
慕墨嗓音里面带着浓浓的宠溺低着头轻笑,转而看着温如年:“你可看好了你家女朋友,可别让人给跑了才是。”
傅斯年在心中默默的衡量了一下,感觉自己的遭遇好似是最差的。
慕墨和他的未婚妻感情很好,只是小姑娘吃醋了所以跑了马上就要找到了。听说他的未婚妻很娇气很会花钱,所以也是赚足了力气在商场上如战场一样不停的攒钱,说要给他的小姑娘花。
只为了实现他那未婚妻所说的一个负责貌美如花,一个负责赚钱养家,还把所有的股份都记在了她的名下。
这温如年和自己斗了老半天的嘴也算是了解了,互相看互相厌烦。
但是估摸着他嘴里说的应该也是真的,这次出国来帮自己治病也是为了挣钱给他的小女朋友攒钱花,而且还每天要打上电话慰问一下。
傅斯年在心中默默的唾弃了一下。
整的这么黏糊,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腻了人就跑了。
再想想自家笙笙别说是一点足迹了,就算是半点影子都没有瞅见,国内的人一个个就跟吃干饭似的连个人都打听不到,更别说其他了。
傅斯年无端生出了几分厌烦,看不惯两人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蓦地开口。
“你们当我这是菜市场的,你一言我一句的?要我说这谈恋爱只会影响你做事的速度,可别一个治病治错了一个把家产也给败光了。一个个沉迷于女人,小心玩物丧志。”
傅斯年梗着脖子板着脸,冷冷开口。
“那这大可不必担心,最多也就是手抖一下,让你这腿从有的志变成无药可治,再也站不起来走不动而已。
反正你那小女朋友能不能回来能不能找得到还另说。既然那么能跑,那肯定是你追不上的,说不定就是瞧不上你才跑的。不像我家小姑娘那么乖,今天晚上还非黏着我要我和她一起打游戏才行。”
温如年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讽刺了一通,随之骄傲的吹嘘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