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了很久,他们还是一个个的回了那村子。
只是那祠堂般的大房子肯定去不得了,那口井里有何曼的尸体,前院有何速的尸体,谁也不愿意去看也不敢去看。
几个人犹豫着选了一个不大的房子,离大房子有些远也挨着路,再村子的中央旁边些,也不会有动物来路过。
这房子只有两个房间和一个都是杂草、土灶台倒塌的厨房,和一个已经干涸的农村旱粪池。
两个房间,现在就只有男生一间女生一间。
那逼窄的房间大概只有十平,几个人平坦睡下就没有了多余的空间,连背包都只能放在角落。
还有漏风的茅草盖的屋顶和随时都在掉落的灰尘,以及角落不定时传来的蟋蟀吱嘎声,显然是比那大房子差了许多。
但是没人对这个房子的大小有看法,毕竟所有人心里都知道能真正住下人的房子已经不能住人了。
所有人都吃不太下,看到太阳升到头顶,肖满做好了稀饭里面配了榨菜与盐,也没人喝得下几口。
肖满看着众人都没有吃饭的性质,问了大家的意见后决定把他们没吃完的稀饭重新倒进锅内,晚上再吃。
中途温秋雨摩挲着公鸡碗,一口都没喝下去,直到系统检查后发出诧异的声音,“饭没有问题。”
饭没有问题的话。
她看着众人手里都属于自己单独的碗,把心思吞了下去。
那就是碗有问题了。
之前一个科研人员和她吐槽过,自己的老婆不知道在哪里看到了什么内容,说把碗用盐水煮或者用苦水煮了几天,碗上就有了味道。
比如说你用最淡的稀饭添进那盐碗里,都会觉得咸,再甜的东西舔进苦碗里,都会舌尖发苦。
但这对碗的质量要求极高,吐槽内容大概也是什么家里一周买了好几十个碗云云。
再加上前几天没有任何风吹草动,她们有些人的碗直接原地裂开或者摔落在地,平时是些灵异成分,用科学的方法就能解释为是瓷器不耐受的炸裂了。
在原剧情里有了一圈,再加上浅薄的记忆,温秋雨才想起肖满学的竟然是化学系。
一个化学系的和他们这些体育音乐学前教育系的玩在一起,也算是怎么说也说不过去。
一直吃了饭到了下午,众人都渴得受不了,全部嘴唇干裂一直舔嘴唇。
但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想喝水。
因为在来的那天所有人就找过了,全村都只有那一口井。
现在那井里还有尸体,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愿意去提。
全部都被晒得口干舌燥甚至快要脱水,再加上蚊虫的叮咬,所有人心里都燥着一口气。
连续几天的寻找已经认定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出路,他们早就忘了是从哪条路来的,并且手机没电没信号,是怎么也没有办法离开。
就好像一口枯死的井,他们被关在井下大声对井上求救,但石壁之间吞噬的声音再加上角度原因,井上一点也听不到声音一般。
他们开始烦躁,甚至于走路间踢泥土地板的重量都开始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