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表示要跟着柯亭一起去医院,柯亭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现在真的不行,对方什么来意还没弄明白,必须保证你们的安全。所以你们必须回客栈”柯亭说完示意张桃桃把沈初画带回去。柯亭飞驰的向医院驶去,五分钟后柯亭开到了一家西医医院,柯亭说道:“你坚持一会儿。我下去叫医生。”
不一会儿五六个医生赶来,拿担架把战北琛抬进手术室,医生检查完后出来跟在外面等待的柯亭说道:“你是病人家属吗?有个情况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柯亭说道:“我是他兄弟,有什么事儿您说吧。”医生说道:“刀子很不幸的插在了患者内脏上,由于我们医院技术有限,把刀子的时候必定会伤及脾脏,这对他以后生活会有很大影响这点我必须向你说明。”柯亭说道:“医生,钱不是问题请您务必保住我兄弟,我们还有大事要办。”
柯亭顺势拿出无根金条塞给医生,医生看见金条说道:“我们医院技术确实不是最好的,你先把这钱收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如果这个人做不到的话,那您就得认命了。”柯亭说道:“咱们现在就出发。”柯亭和医生迅速跑上车,柯亭载着医生飞驰而去。
不一会儿到了一个别墅外,别墅外面门牌号是康和路53号。医生带着柯亭敲门而入,出门迎接的是一个西德人,这个人满脸络腮胡子,但是眼睛却是充满了善意操着不是很流利的汉语说道:“建峰兄到此,有失远迎。”
医生说道:“别客套了,咱们进屋说吧。”他们进了屋,这个西德人邀请他们坐下,叫下人弄了三杯上来。西德人说道:“建峰兄,遇到什么难题了吗?”医生回答道:“刚才来了位患者,被人刺了一刀,刀子伤及脾脏,很是棘手,我的经验不足以一个人完成这个手术,还望你能帮忙!”
柯亭见医生说完话掏出五根金条摆在桌子上:“还请您多多帮忙!”这个西德人说道:“很感谢这位先生的美意,救死扶伤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天职,如果以我的能力能治好患者,请给我付我相应的出诊费就行,如果我无能为力,我一分钱也不会收的。”
柯亭看了看一起来的医生,医生说道:“他是我留洋时候的老师,他的名字是罗维斯基,我在西德学的就是外科,他休假的时候我邀请来到这的,也就是说他正在休西德的假期,或许是天意吧,你的兄弟命运真的很好!你先把钱收起来,我们废话就不说了,快请罗维斯基上车吧。”
罗维斯基起身穿好衣服,跟柯亭上了车,他们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话说战南唯这边,战南唯飞快的跑向那个半大小子,那半大小子对地形很熟,跑了大约十分钟,两人都气喘吁吁,这个小子跑进一个胡同,战南唯也追了进去他们两人四目相对,战南唯定睛一看,原来是昨晚在看花灯时候偷战北琛钱的那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