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摇头,对王奶奶道:“我从没有答应过郑晓丽!眼前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回来的时候没有碰到齐雪,她应该是从后山小路离开的。我很担心她会出事儿。”
王奶奶见确实不是林知夏做的,放心了不少,宽慰道:
“放心吧,齐雪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后山小路又不是没人走过,不会出事的。”
林知夏心急如焚。
按照常理来讲,只不过是走后山小路而已,谁会想到齐雪会出事儿?
但《我在八零当首富》这本为什么红?
就是因为它不按常理出牌,读者完全猜不到后面的剧情,因此哪怕林知夏也觉得这本书天雷狗血,也情不自禁地想要追下去。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很紧迫。
林知夏不敢耽误,她拿了篮子,装了家里母鸡下的双黄蛋,又拿了一些香肠腊肉,去村支书家。
齐钰说过,村支书欠他不少人情。
自己再送点人情,应该可以拜托村支书发动全村人在周边找齐雪。
“我心里放心不下,我去找支书,拜托他帮忙找找。”
王奶奶一直对林知夏颇有好感,听到这事儿,立刻爽快地拍着胸口。
“林丫头,这事儿包在奶奶身上。我儿子要是不答应,老婆子我打得他满地找牙,奶也带着村里的娘子军帮你找,你不要太担心了,没事的。”
林知夏感激地点头。
到了村支书家,林知夏将这事儿一说,村支书的脸色忽然变得沉重。
他赶紧走到门口,确定门外没人,小心翼翼地将门关好。
林知夏心里咯噔了一下。
莫非……
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村支书坐在椅子上,抽着一只旱烟,叹了口气:
“林丫头,齐二妹这件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啊!”
林知夏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支书,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村支书摇头叹气。
王奶奶按捺不住了,一巴掌扇到自己四十多岁的儿子脑瓜上:
“吞吞吐吐的跟个娘们儿似的,给老娘老实交代,到底咋回事儿!不然老娘打得你满地找牙!”
村支书额角抽搐,他这娘还真是老当益壮,他不要面子的么?
村支书叹道:“林丫头,这一个月以来,咱们这附近几个村子,包括周边的城镇,已经失踪了四个姑娘了。”
“什么?!”
林知夏大惊。
里根本就没有提到这个剧情啊!
等等……
她穿越的时候,连载到五十万字,那个时候都没有揭露杀害齐雪的凶手到底是谁。
莫非,这是的伏笔剧情?
村支书:“这事儿特别恶劣,有关部门已经出动。上面怕惊动了嫌疑人,打草惊蛇,致使嫌疑人杀人灭迹,已经封锁了消息,在暗中调查这事儿了。”
“上面根据失踪少女的活动轨迹,怀疑凶手就是咱们这片区的人。所以,林丫头,不是我不帮你。”
“一是,齐二妹她只是回学校,没有满二十四小时,很难视作失踪。第二,我找一两个人偷偷帮你找一下还行。如果发动全村村民,被那嫌疑人察觉了,万一狗急跳墙,把那些姑娘都杀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呐,咱们谁都付不起这个责任。”
林知夏没想到,事情竟然严重道这个地步。
村支书有他的难处,林知夏也不好再做要求。
“麻烦村支书了。”
村支书没有收林知夏的东西。
林知夏还是将篮子,塞到了王奶奶的手中。
村支书说得对,找齐雪的事儿,不宜大肆铺张,否则可能会适得其反。
根据里的剧情来看,齐雪是在后山失踪,尸体也是在后山被发现。
也就是说,齐雪现在很大可能,还被凶手关在后山的某个地方!
想明白了这一点,林知夏没有贸然去后山找人。
她揣着大把粮票和钱,到镇上去找了对齐钰毕恭毕敬的地痞张三。
半天的工夫,张三就弄到了电棍和防狼喷雾。
这玩意儿,在这个年代,没有点特殊渠道,还真弄不到。
林知夏在后山找了四天,都没有发现齐雪的身影。
随着时间的逼近,林知夏也越来越绝望。
在齐雪失踪的第一时间,林知夏就联系了齐钰。
因为通讯不方便,齐钰工作繁忙,换了好几个招待所,直到第五天,林知夏才联系上齐钰。
电话那头,齐钰沉默了片刻,问:“学校那里,确定没有齐雪回去的消息么?”
林知夏很担心:“没有。”
里,就是因为齐雪的死亡,齐钰对原身动了杀心。
不仅让原身的娘家家破人亡,债台高筑,还让原身生不如死。
总之,怎么狗血怎么来。
齐钰停顿了片刻:“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今天回来。你别去后山找人,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林知夏也知道,这时候去后山很危险。
但她看过,知道还有两天,就会发现齐雪的尸体。
也就是说,齐雪的死亡时间,就是这一两天。
一分一秒,都可以改变齐雪的命运,也会影响她的命运!
没听到林知夏的回答,齐钰声音变得格外严肃:
“听好了,林知夏,你若是去后山,小心我回来收拾你!”
林知夏笑了笑:“好。”
挂掉电话后,林知夏带上电棍和防狼喷雾,独自前往后山。
林知夏自问,不是特别善良的人,但对于她来说,齐雪并不是故事里的文字组成的人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让她看着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在绝望中被活活折磨死,她做不到。
无论是为了救齐雪,还是为了救自己,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一分一秒,都足以改变命运!
后山。
她一遍遍地呼喊着齐雪的名字。
山里很热,烈日当空。
她已经热得汗流浃背,脸蛋被晒得通红。
林知夏走的渴了,拿出军用水壶,喝了一口里面的灵水。
这时——
她看到一道银光闪过。
是那只小银狐。
小银狐宛如闪电一般,夺走了林知夏的军用水壶,用小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