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雷亚凯王霍尔很认真的看着吴言,好像他现在问的是什么了不得问题一样。
“是因为李义杀了陆启然,可是不是因为陆启然!”
“怎么?”
巴雷亚凯王霍尔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孩子。
可是……他们是在讨论什么特别正经的问题吗?
吴言满头黑线,他攥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
续答道:“杀了陆启然,就相当于背叛了兄弟情义,我要将李义送去当实验品,只是因为他违背帘初好的诺言,做了背后捅刀子的事儿。”
“哦!”
……
关于那与巴雷亚凯王霍尔的对话,吴言一直在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帖的时候,依然是一脸懵逼的状态,所以……所有的事儿都已经办成了是吗?
巴雷亚凯王霍尔的办事效率很高,隔就将所有的事情都打点明白了。
在林敬的安排下,吴言带上黑色的眼罩,被带着上了一辆车上。
车厢内很安静,吴言本想将眼罩摘下来,可是抬到半空的手忽然就顿住了。
对面坐上的巴雷亚凯王霍尔,看着吴言的动作,无声的笑了起来,他心想:“这个人,还真是傻得有意思。”
要问吴言为什么要留着眼罩,完全是因为知道太多的秘密,那这人,怕是就要活不成了。
他此行的目的就那么一个,剩下多余的事情,吴言也不想过多的打听。
他就是个柔弱的大夫,像窃取情报这么危险的活儿,还是得交给朱文这样的优秀人才,他总不能,抢了所有饶风头不是?
想明白了这一点,吴言悠闲的更加心安理得了。
巴雷亚凯王霍尔眼见着对面的人,表情从凝重,变成了惬意。
他不知道吴言当时在想什么,巴雷亚凯王霍尔只知道,这饶表情还真是丰富,与几年前相比,倒是变的更加好玩儿了。
当车子开始在路上高速行驶的时候,吴言才试探性的问道:“有人吗?ell?有没有人啊?”
吴言安静的等待回应,可是回答他的,是有车子发动的声音,除了这个,他的身边已经可以算作是静悄悄了。
见没人回应,吴言又问道:“那我自己把眼罩摘了?”
这次他依旧瞪了半,仍然没有半点回应。
吴言当下将心一横,再不管其它,伸手大力撤下了眼上蒙着的眼罩。
瞬间的光亮,让吴言的眼睛很不舒服,他使劲儿揉搓了几下,等再睁开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他的面前,是一张被无限放大的俊脸,那是一张精致的混血脸庞,浓密的眉毛纤长的睫毛,棱角分明的下颌骨,让眼前这人看上去更加英气。
吴言的第一反应不是欣赏俊脸,而是本能的一巴掌呼了上去。
巴雷亚凯王霍尔做梦也没想到,有一,他会被人“掌嘴”!
此时的他,已经被刚刚那一巴掌给扇蒙了,正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吴言。
手心里是麻瑟瑟的感觉,吴言比巴雷亚凯王霍尔还要懵。
他正惊恐的望着自己的手掌,他多希望,刚刚那一幕只是个梦啊!
可是手上那清晰的、火辣辣的感觉,都在提醒着他,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不会他的幻觉。
“吴言,你疯了?”
巴雷亚凯王霍尔捂着肿的老高的脸颊,眼神愤怒的瞪着他。
吴言心的碰了碰巴雷亚凯王霍尔的脸蛋,那好看的一张脸,此时已经别他毁了一半,单看着肿胀的程度,就能看出吴言当时是得有多使劲儿。
他抱歉的耸了耸肩,可这事儿真不能怪他一人,要不是巴雷亚凯王霍尔忽然出现吓唬他,他也不至于打人不是。
“你可真行!”
巴雷亚凯王霍尔的声音里,充满了怨念,看着吴言时候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这是**裸的指责,可是吴言内心是拒绝的,他觉得,这个锅,不该他背!
面对这么炽热的怨念目光,吴言很没骨气的低下了头。
他用自认为很的声音抱怨道:“谁让你贴我那么近的,要是起来,挨打了也是你活该,这就叫自己送上门儿来让我揍,哼!”
吴言自言自语的“悄悄话”被巴雷亚凯王霍尔听的一清二楚。
这都是些什么狗屁言论?明明受害者就是他好吗?这怎么还能遇上个胡搅蛮缠的呢?巴雷亚凯王霍尔简直都要无语了好吧!
他狠狠的白愣了吴言好几眼,这样的臭无赖,他到底为什么要带回来?是专门带个人回来给他添堵的吗?
吴言安静的龟缩回角落,眼神时不时的瞥向巴雷亚凯王霍尔那边,好在这人脾气好,没和他一般见识,这要是换成了陆启然,可以定会和他拼命的!
这么两相对比起来,好像巴雷亚凯王霍尔要更好一点哈!
吴言臭不要脸的将陆启然和巴雷亚凯王霍尔在心中作比较,经过这些的相处,他觉得,巴雷亚凯王霍尔这人,还是很好话的,和外面的传言有很大的差距。
果然……流言蜚语什么的,都是用来骗傻子的,不过好在,他吴言是个聪明的!
这边的吴言自娱自乐,已经将打了饶事儿忘在了脑后。
那边的巴雷亚凯王霍尔简直都要被气死了,他第一次被人打,还被打了巴掌,这要是传出去,他巴雷亚凯王霍尔还要不要做人?
好在巴雷亚凯王霍尔没有读心术什么的,要是让他知道,吴言在心里已经将他形容成了一个非常善良,好话的饶话,他一定会把自己给呕死的!
接下来的整段路程,车里的氛围都很凝重。
巴雷亚凯王霍尔坐在那里冷着一张脸,而吴言则是很有眼力见儿的缩在了一边,乖巧的像是他这个人根本都不存在一样。
等到了那处秘密实验基地的时候,即便吴言是睁着眼睛的,他也依然记不得过来的路了,原因无它,只因为他这一路的都在心惊胆战,生怕巴雷亚凯王霍尔忽然暴起,将他给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