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辉气得浑身颤抖,声音也变得特别刺耳,怒气冲冲地说:“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还妄想我能喜欢你,你简直痴人说梦。”
朱雯气得咬牙切齿,火气直冲脑门,冷笑道:“我恶毒?我恶毒还不是你逼的?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却一直在躲着我,现在竟然还敢喜欢上别的女人,我什么都还没做,你就说我恶毒,你的一言一行难道就对我不残忍了吗?”
宋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没救了,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可爱又乖巧的小姑娘了。
他非常失望地摇了摇头,望着面容扭曲的小姑娘,眼神陌生又疏离地说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你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值得让人喜欢的地方?可能连你自己都想不出来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改变自己?反而一味的责怪他人?”
朱雯被说得双眼含泪,咬着牙齿说:“那我应该怪谁?都是她抢走了你的注意力,让你不爱我了!难道我要怪你吗?怪你三心二意还是怪你薄情寡义?”
“雯雯,我从始至终只是把你当做妹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你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宋辉非常严肃又无奈地说:“我就要出国留学了,在毕业之前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你留在这里好好上学吧!不要去找她的麻烦,也不用给她造成困扰,她拒绝了我也有了优秀的男朋友,她没有做错什么,别去招惹她!”
“到现在你还顾虑着那个贱女人?”
朱雯气哭了,心里委屈得不行。
宋辉咬了咬牙,皱着眉头沉声道:“你作为一个姑娘,不要张口闭口都是粗鄙的语言,真的十分令人反感,即便没有她,我也永远不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朱雯愣了一下,满脸错愕,心慌得不行,见宋辉转身就走,她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宋辉的袖子,哭着说道:“那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你逼的吗?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回头看看我?你不喜欢我说的那些话,我再也不说还不行吗?”
宋辉望着曾经跟在自己身后叫哥哥的小姑娘,突然轻叹了一声,终究还是心软了一些,低声说道:“雯雯,你长大了,已经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应该有正确的是非观,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是你的哥哥,也是你的朋友。我希望你过的好,也希望你能懂事一点,可以吗?”
“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辉哥哥,你不要对我失望,不要不喜欢我好不好,你曾经说过你喜欢我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朱雯哭得泪眼婆娑地说道。
“那时候我才12岁,只把你当做妹妹,是不算数的。雯雯,你放开我,我该回去准备了,明早的机票出国,我们以后再见。”
宋辉最后冲朱雯淡淡地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她抓在袖子上的手,然后稍稍用力扯开抬脚就走。
朱雯连忙跟上来。
苏元沫听到声音,转身躲到旁边的一块牌子后面,等纠纠缠缠的两人走远以后,苏元沫才从牌子后走了出来,心有余悸低拍了拍胸口,不远处传来白江沉疑惑的声音:“沫沫,你是来等我的吗?”
“啊?”
苏元沫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后知后觉的回答道:“对啊!我是来找你的啊!你放学之后还有事情吗?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没来。”
说着苏元沫朝白江沉走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嘟哝道:“今天中午你都没回去,忙些什么呀?”
“帮教授做了个项目计划,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可能会继续忙了,你一个人可以吗?”
白江沉拧眉,侧头望着苏元沫说:“咱们也大二了,我想时间也不算很多,有些事必须努力做,以后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会少很多,委屈你了。”
“有什么委屈的?”
苏元沫笑了笑,轻哼道:“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忙,我学习也很努力的好吗?我已经决定了过几天跟我同学去做家教老师,教教小朋友,也可以去福利院做义工,帮忙疏导一下老人和孩子的心理问题!反正就算你不陪在我身边,我也不会无聊的。”
白江沉闻言,点头笑了笑说:“当家教会有点累,而且时间不固定,学生家的位置也不一样,你还是不要做这个了,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我不放心。但如果你想去做做义工的话还是可以的。”
“什么呀?我又不是小孩子,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苏元沫撇嘴,哼哼道:“不说别的,初高中的生物知识完全可以,我不多教几个学生,都觉得当初的那些知识白学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
白江沉无奈地笑了笑说:“就算你想给小朋友们当家教,也必须是在这附近,要让我随时都能找到你才行。”
苏元沫立马笑嘻嘻地点头,看了周围一眼都没人以后,才扬着眉头,笑靥如花地说道:“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苏元沫娇滴滴的老公两个字,简直让白江沉的骨头都酥了,当即眼神暗了暗没说话。
一回到家,二话不说,白江沉抱着苏元沫就往房间走。
苏元沫吓得低呼了一声,连忙叫但:“白江沉,你干什么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抱我来房间干什么?”
“干想干的事!”
白江沉喉结滚了滚,声音喑哑地要求道:“老婆,再叫一声老公来听听,老公喜欢听!”
“你发什么神经呢?怎么突然说这个?”
苏元沫有些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白江沉立马急切地哄道:“乖,宝贝,老婆,宝宝,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就一声!”
“老公?”
苏元沫皱着眉头,迟疑地叫了一声以后,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干什么突然这么肉麻呀?都让我有些不适应了。”
白江沉笑了笑:“老婆真乖!”
然后笑着把苏元沫扔在床上,自己很迅速地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