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见到这样的国师,一时间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手中拿着的幕篱也在此时一下子化作了齑粉,落满一地。
“你说,是我赢了,还是你赢了?”
这时的惑,边说边在心中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任务的时间估计快到了。
“哦,对了,有没有人夸过你,你长得很冷,我很喜欢。但是我现在得走了,想杀我,下次吧。”
说完,惑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国师亦是无法追踪他的位置。
惑再次回到了任务地点。
口中的腥甜再也憋不下去了,猛的,一口吐了出来。
滴答,滴答……
终是落在了地上,绽放出一道血色之花,刺目至极。
惑擦了擦自己还有残留的血迹的嘴角,不自觉的再度笑了起来。
“有意思的女人!”
他已经记不清有好久好久没受过伤,见到过自己的血了。他很高兴,高兴的有些兴奋。
然而,在这兴奋的瞬间他已经确定了一个目标,一个固执的不容更改的目标。
这个女人,必须终结于自己的手里。
而另一边
随着城主的命令的下达,周遭的丫鬟们都静止了。
因为,此时的尺灼翊正挟持着城主的夫人,就那样稳稳的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城主的侧面。
城主的余光自是不用刻意去看,也能看见这一幕。
“原来,你们有两个人,可真真是好手段呀。说吧,你们究竟想要什么,究竟怎样肯放了我的夫人。”
“夫君,莫要管我,反正我也是个将死之人了。莫要受这群逮人的威胁啊,夫君。”
尺灼翊看着这女人如此碍事,直接下了个简单的咒术,将之的嘴巴封住,令其说不出话来。
城主看见这一幕,一下子就显得十分急切起来,立马低吼道
“你们对我的妇人做了什么,若是你们敢伤害她一分一毫,你们今夜便别妄想走出这里。”
“放心,只是施了个咒法,让她不能说话而已,解开之后,绝对让你妇人恢复如初。
但是,你必须听我们的。”
“说罢,究竟何事?”城主看着自家妇人悲伤的眼神,心中一阵心痛。
“带我们去找尘鳞。不然……”渊云面色平淡,可是威胁的话语却是带着不可抵挡的邪恶脱口而出,让城主无法拒绝。
“好!”城主艰难的答了声。
就在这好字落定的时候,不断摇头朝着城主示意的城主夫人终是无声的落下了泪来。
城主一见自家夫人流下了泪水,心中便只觉得一阵心绞痛,难受到了极点。
但是他必须忍受着,不然,他最爱的夫人便会就此离他而去。
弯弯绕绕了好一会儿,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一路上,尺灼翊仔细的看管住城主夫人,而一旁的渊云也没闲着,不断地询问着城中的事情。
城主这才一一将之道出。
“香州城原本是个百姓富庶,人才济济,物产丰饶之地。可是两三个月之前。
不知哪里来的传言,说我们这里出现了什么珍贵非凡的什么神器。
叫什么,什么心,哦哦,想起来了,叫什么神之心的。
若是这个消息真的是真的,那为何,我身为一城之主都不知道呢。
但是别人偏偏信了。
我们香州城的灾难也就在那个时候开始了。
不过半月的时间,因为寻找宝物的原因,城中便出现了许多场暴乱事件。其间死伤了几十人不止。
后来,我便下了死命令,严行禁止这些。随即,这种暴乱事件变消停了半月。
正当我以为这样的流言会总结于此的时候。
更恐怖的事情却发生了。
他们在西北方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石坑。
而本来已经渐渐消弭下去的流言却是再度飞的满天都是,不仅是香州城内的灵者,就连那些外地的灵者也在听闻这个消息后,悉数赶来。
那个坑里是一个巨大的石球,本来以为也没啥。可是夜晚的时候,那石球竟是变化成了一个小小的石佛。
这些石佛虽小,可是每夜都在他们四处寻找城中小孩子。
这些被石佛找到的小孩皆是被石佛悄然的吃下了肚子。
而白日若是谁因为好奇,不小心掉落到了石坑里,那他便会被石球直接吞噬掉。
随着这石佛吃的人越来越多,来到此处的灵者们也越来越多。而这石佛也因此变的越来越强大。
城中的争斗也因为大坑的发现而日渐加剧,这样的争斗在当时没有丝毫的停歇之态。
那直达奥,不久后,一批灵者又在北面发现了同样的石球,也是一个大土坑。
事实上,那时的我依旧不知道石佛是吃人的,还以为只是因为暴乱夺宝而导致的伤及无辜。
也就是直到第二个大坑的发现后不久,我猜发现这石佛竟是会吃人并且会随着吃人的数量而越来越强大。
强大到最后我们香州城的所有灵者都无法与之抗衡。
于是,我开始向外面求助,寻找真正的能人异士。
可是,许多因此来到这里的灵者都沦为了石佛的盘中餐。
再后来,那个人来了。
他很强,前所未有的强大。
他一来,便将香州城所有的局势都扭转了。那些石佛竟然还臣服于他,听他指挥了。
而他到来的时候还带着另外两个人。
一个就是你说的那个阿三,那个让人见过便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之忘却的一个人。
那个阿三叫另一个人是主子,我想可能就是你们要寻找的人吧。
但是世事无常,当我以为我的香州城终于有救的时候,那个人却是一脸笑意的告诉我,整个香州都会将会沦为祭品。
他会控制那些石佛,甚至去帮助那些石佛吞噬更多的人,以求他们变成他们最强大的状态。
我自是不愿意,便想着对付他。”
渊云听到这里,心中自是知道城主最后肯定是失败了,不然这香州城又怎回事如今的这般场景。
城主一脸黯然神伤之色,仿佛陷入了以往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后来,我当然是失败了。我还未行动,那人便早已经将我看的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