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司桥说起那个女人的时候,神色之间还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那女人……是个变态。”
她将江司桥带到房间里,脱了自己的礼服,给他看。
江司桥语气有点紧:“她的身上,全是伤疤。”
一条条,一道道,狰狞可怖,犹如枯死的树枝一样纠结缠绕在肌肤之上,有些还带着新鲜的血痂。
“她问我她好不好看,美不美。我当时就吐了。”
乔毓皱眉:“这女人?”
江司桥说道:“是个疯子。”
“她是一位客人带过来的女伴,那个人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她被折磨了很多年,整个人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全身心的依赖对方,还自觉自己伤痕遍布的身体很美。”
“她看上了我,说要把我献给她的主人。还说要代替她的主人,先验一下货。”
这显然是江司桥一生的阴影。
那女人当着他的面,拿着刀在自己身上划刀子自残,一脸陶醉。
甚至还准备在他身上划上几刀。
还好那女人精神不正常,做事只是随心起意,根本没有任何周密的计划。
江司桥发现不对大声叫唤,叫了人过来,他才免逃一劫。
江司桥苦笑道:“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有点不能接近女人,哪怕经过干预治疗好了很多,也只能保证在安全距离里,看到正常着装的女性,稳住情绪。”
再亲密一点,他就受不了。
乔毓没有说话,只往他怀里靠了一点,紧紧抱住了他。
“现在已经没事了。”
江司桥回抱住她:“嗯,其实我早就已经不害怕了。”
这么多年无法接近女性,更多是一种条件反射的排斥。
“后来呢?”乔毓问道,“那个女人和她的……主人?”
“这是犯罪!”她说道。
站在江司桥的角度,她有些恨那个女人。
可她又可怜她。
江司桥说道:“被送到了精神病院治疗吧。”
“至于其他的……”江司桥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乔毓想了想,决定听江司桥的话,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看她的表情,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东西,江司桥笑道:“不要露出这么沉重的表情,虽然我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可上天不还是让我遇见了你吗?”
他轻声说道:“我现在真的很庆幸,当日那一场车祸。”
乔毓瞪他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就不能想点好的?”
江司桥拥紧了她:“是真的,我最近一直都在想,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没有阴差阳错的失忆的几个月,我们之间,很可能不会有今天。”
乔毓想了一下那个可能,也沉默了:江司桥说的没错,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两人现在应该早就离婚了。
她抛下心里的不舒服,笑着说道:“不要去想那些不存在的事情了,事实就是没有那么多如果,我们接受了命运的特殊安排,现在在一起了。”
她说道:“听了你一个秘密,那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件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