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鹤,我们用这张作屏保吧?”
边鹤牵着她往外面走:“听你的。”
梁舒换好屏保,边鹤护着她,两人随着人流从门口出来。
临近六点,落日余晖,下过一场雨的缘故,天气清凉,马路边银杏繁枝叶茂,两人牵着手往回走。
边鹤问:“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
梁舒今天站的久,尽管是穿着平底鞋,仍然觉得很酸。她暂时没表露出来,摇头:“边鹤先生有其他安排吗?”
边鹤倒是想带梁舒去一个地方,不过,考虑到梁舒一大早醒来,又从中午玩到现在,人估摸累了,再去其他地方,怕是精力不足:“那个地方下次再带你去,现在跟我回去?”
回去好好休息,吃完饭两人可以到电影房看看电影,亦或者,梁舒更想玩游戏多一点。
“边鹤先生这么着急拐我回去是想做什么?”这一打趣,人来人往间,几分旖旎就在他们身上冒了头。
她啊,就是撩边鹤,撩上瘾了。
这撩人的功夫,随手拈来。
边鹤哪次不着她的道。
梁舒话里有话:“是不是想...”
他垂眸,正经八百打断她的话:“舒舒,好好说话。”大庭广众下,边鹤不想失态。
梁舒理直气壮:“我哪儿没有好好说话了?”
边鹤:“。。。”他的舒舒,真是个小坏蛋。
“是你自己想歪,还怪我。”明目张胆的撩人便罢,还倒打一耙,“我就想问你,是不是又想给我做什么好吃的,把我养的白白胖胖。”
闻言,边鹤似笑,看着她:“是吗?”
被看的有点心慌,梁舒故作淡定:“那当然。”
从海洋馆另一个出口出来,路比原来的要远一些,其实得二十分钟左右。
本以为能忍着走回去,可是边鹤在身边,梁舒就没有那么要强,她会不经觉的撒娇,求宠爱。
梁舒软趴趴挂在男人身上:“阿鹤,我脚疼了。”
边鹤蹲下身子:“上来,我背你。”
“阿鹤真好。”好人卡发送一张。
梁舒笑眯眯,没过多犹豫,便趴上去,手环住他脖子。
裙子够长,不怕会走光,里面还穿有一件打底裤。
还是很轻。
明明胖了五斤,肉却不知长哪去,腰,腿还是那样细。
边鹤站起来,长腿一迈,步履稳健从容:“晚上给你做糖醋排骨,黄豆焖猪脚,东坡肉。”
“好呀。”她凑他耳边,继续撩:“听说胖一些,抱着的手感更好。”
边鹤一向能忍,言语上的调戏,一般忍下来,除非是控制不住,才会回敬她,给她种小草莓,但到最后,还是会收手。
梁舒倒不着急。
就看边鹤能忍到什么时候。
明明忍得那么辛苦,还要做柳下惠,她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继续撩了。
“现在手感也很好。”边鹤不再不为所动,撩回来了。
有进步啊。
梁舒抿了抿唇角:“那你说说,我哪儿手感最好?”
小姑娘真是蔫儿坏,脸不红气不喘的就问出口。
边鹤沉声:“哪儿都好。”
这番较量,暂且算是打个平手。
梁舒埋头在他肩膀,笑的花枝乱颤。
余晖淡去,夜幕降临,秋山墓园。
天色暗下来,四周荒凉,阿喜有点怕。
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墓园山下,管理处灯亮着,可里面是没人的。
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身材高大,理着板寸,左眉有一道疤,他转而打开后车座的门,把一个中年大汉拽下车。
中年大汉叫蒋胜,一看到这里是墓地,吓得双腿发颤,然而,他嘴巴被贴上布条,双手被绑,之前因为挣扎反抗过,被打的鼻青脸肿,然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黑夜中突然亮起的灯,阿喜精神紧绷太过,吓一大跳:“嘤嘤嘤,少爷,有鬼啊。”
坐在轮椅上的吴幼卿不为所动。
“鬼你个大头,阿喜,这么久不见,你胆子怎么还这么小。”暗处,陈河拽着人走出来,嘲讽。
阿喜见是人,瞬时不怕了,嘴角一抽:“我就是怕鬼,怎么着?”他盯着陈河:“倒是你,办事不利,这么晚才把人给带过来,你看这天都黑成什么样了。”
“少爷回去得多晚了。万一被怀疑起来,你担得起责任吗?”
陈河轻哼:“懒得跟你吵。”他拽着大汉,一脚把他踢到吴幼卿面前:“少爷,人带过来了,这家伙,太能跑,浪费了点时间。”
“恩,把他带去淘淘坟前。”
陈河:“遵命。”
被带头一座坟前,蒋胜满脸恐惧:“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想做什么?”他不知自己何时得罪过他们,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吴幼卿没有回答:“让他跪下。”
陈河一脚提向蒋胜腿弯,噗咚一声,他双脚跪在坟前。
不用吴幼卿开口,阿喜已经从背包里拿出鞭子:“少爷,给。”
蒋胜瞧见,拔腿就想跑。
陈河一把把他拽回来,摁在地上接着跪:“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再跑,我打断你腿。”他冷嗤,补一句:“我们少爷的鞭子,好好受着。”
月朗星稀。
惨叫声融着这风,在空荡寂静的墓园里响起。
不知过去多久,蒋胜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求你,别,别打了···”
“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是不是捉错人了。”
闻言,吴幼卿唇角勾起冷笑,一鞭子朝他嘴巴甩出去:“1998年12月30日,大雪,你听从何夫人吩咐,将我妹妹带离何家,随后将她遗弃垃圾桶...”他又一鞭子抽过去,褪去温润如玉的气息,整个人,气息骇然冷戾,像魔鬼:“蒋医生,你可让我好找啊,当年,但凡你有一点点良心,我妹妹不会死。”
蒋胜又是一声凄厉惨叫,皮开肉绽的下场,当真是痛不欲生,他浑身哆嗦:“你,你是吴幼卿。”
“蒋医生终于记起来了吗?”
蒋胜脸色发白,冒着冷汗。
“既然想起来了,你就在我妹妹的坟前,好生受着。”
话落——
“啊!”
...
吴幼卿鞭子抽的越来越快,鞭鞭打下去,这蒋胜,就像是一条泥鳅,滚来滚去。到后面,许是怕这条小命就葬送于此,忍痛说:“我是有苦衷的,当年,当年...若不是何锦林,我兴许会把小姐送去孤儿院,绝对不会那么狠心,把她扔垃圾桶里自生自灭。”
蒋胜痛哭流涕,“是何锦林给了我一大笔钱,说何夫人这孩子必须死,我当时在何氏的医院上班,深怕被辞职,不敢不从。”
吴幼卿手背青筋暴跳,神情冷漠嗜血:“我果然没猜错,何锦林,也参与了。”他咬牙切齿:“这对该死的狗男女,还真是天生一对。”
“吴少爷,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有心害死小姐的。”
吴幼卿冷笑,不听,一鞭子再甩过去,蒋胜再受不住这皮肉之苦,痛晕过去。
阿喜见自家少爷收了手,忙递上湿纸巾:“少爷,擦擦手。”
吴幼卿鞭子一扔,阿喜接住。他们少爷眼睛虽看不见,但是听觉十分敏锐,能精准预判到他们的动作和位置。
吴幼卿擦干净手:“带去救治,先别让他死。”
夜深,边鹤带着梁舒回到银座中心。
梁舒抱着一堆五颜六色的公仔坐在沙发上,边鹤回来又下楼一趟,她想跟着,但边鹤不让,偌大的公寓,只剩下她一人。
一看到这些公仔,她就没办法忘记路路说的甜蜜惩罚,这没等她先问,路路就已经冒泡——宿主,甜蜜惩罚要开始执行咯~
“惩罚是什么?”梁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