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魔切熟练度+10!”
听着耳边莫名响起的提示音,柳寻一愣,手中的鸡翅悬在嘴边。
“怎么了,一脸我竟然捡到十块钱的模样?”
“你这个比喻,还真深入灵魂。”柳寻一耸肩膀,可不是么,这十点熟练度虽然不多,但也算是白捡的。
只是系统大爷的事,柳寻还没有公布的意思,只好随口扯谎到,“其实我是忽然反应过来,你竟然会喜欢我!”
“嘁,揣着明白装糊涂。”沈如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过也没深究,纯当他犯二了。
柳寻不动声色的啃起鸡翅,同时在心里询问到,“大爷,解释一下?”
“……”
系统大爷并不想理你。
“漂亮,又装死!”
这种情况,柳寻也差不多习惯了,自己摸索得了,想指望系统大爷真是太蠢了。
……
“看够了吗?”柳子昕蹙眉,被人围观的感觉并不让人愉悦。
陈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明明刚刚还一副睥睨全场的样子,现在却露出了青涩少年般的表情。
“如果我赢了,可以当我女朋友吗?”
???
在场的所有人都懵逼了,一见面就表白,暴毙率高达99%,只会吓到女孩子好嘛!
虽然你陈琮天赋无敌,前途无量,应该有很多小迷妹,但您对面这位也同样是顶尖天才吧?
“你家一定很多桃子树吧?”
柳子昕这问题,弄得陈琮一头雾水,略做思考有没有可能是她喜欢桃花呢,毕竟秘术都这么漂亮!
嗯,一定是这样!
“我可以为你种上十里桃树,一起看那漫山遍野的桃花。”
“呃,就不用了……”
本来柳子昕还想用我觉得你在想屁吃(Peach,桃子)这句话来嘴炮一下,结果被土味情话弄了个雷霆嘎巴,头皮发麻。
不说柳子昕,其他人也都沉默了,莫名对陈琮多了一丝同情,这孩子可能是个钢铁直男!
这尴尬的气氛让陈琮脸上有点发烫,大喝一声,“总之,先打过再说,谁后退谁输!”
毕竟两人已经可以算是战神,真要是完全打起来,动静太大,拼一招也就是极限了。
说着,脚下一声巨响,掀起重重热浪,抡起三叉戟攻来。
面对攻击,柳子昕瞬间将多余的感情摒除,冷漠的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
脑海中陈琮的速度,力量,攻击的角度,破绽,接下来的动作以及自己的应对策略都一一浮现出来。
光凭人脑,就几乎模拟了系统大爷的战斗辅助!
出刀!
咚!
苗刀与三叉戟碰撞,超高的温度让刀刃微微发红,并一路蔓延到刀柄。
以至于柳子昕的左手冒气了淡淡的白烟,只是一个接触,对方烫伤了她!
不过她却如同没有感觉到一般,紧紧的握住刀柄。
因为柳寻曾经教过她,要握住自己的刀。
当然柳子昕还不至于坐以待毙,身后的粉色虚影也向陈琮斩了下来。
瞬五出手!
五道刀气伴随着满天花瓣席卷而来,形成了一场樱色的龙卷风暴。
单论视觉方面,柳子昕的魔切可以说是把时髦值拉满了。
陈琮嘶吼一声,体内热气迸发,抵挡住了那五道刀气。
但满天花瓣也不是摆设,一瓣便是一道细小的刀气,威力不大,但却在陈琮的身上留下了细密的伤口,并不断蚕食他身上的盔甲。
同时柳子昕手中的问花一引,偏开了对方的三叉戟,而此时刀尖恰好直指陈琮的胸口。
意料之中的角度,柳子昕毫不犹豫,刺了过去。
不过陈琮决断的飞快,一把抓住了刀刃,同时岩浆附与手上。
他的炼狱秘术目前只能在身体表面,无法外延,只能用这种手段试图让柳子昕松开刀子。
可柳子昕依旧,哪怕握刀的手已然流淌出鲜血,甚至指缝间依稀可以见到窜起的火苗。
“你……”陈琮心中叹息一声,松开手,后退一步。
如此突然的后退,按理说柳子昕应该止不住才对,可那问花就如同定在了半空中一般,定格在了陈琮松手得瞬间。
不过柳子昕这种十分夸张的控制能力,也只有陈琮才得以深切感觉到。
当然这种定格也只有瞬间罢了,下一刻,柳子昕便将问花收回了鞘中。
“让开,让开!”宁香推搡着破开人群,来到柳子昕身边,“伸手。”
“没事,过一晚上就好了啦。”柳子昕握紧拳头快速晃了晃。
“不行!”宁香难得强硬了一回,轻轻掰开柳子昕的手,定睛一看,掌心已然血肉模糊,还带着焦黑,便连忙从口袋中拿出药膏,涂抹了上去。
丝丝冰凉缓解了疼痛,并生出几分痒意,柳子昕很确定伤口正在快速愈合。
“子昕你的手这么漂亮,留下伤疤了多可惜不是?”
“知道啦~”柳子昕右手拉起宁香,走了回去,这次其他人让开了一条更宽的路。
同时生出了一股绝对不能惹柳子昕的心态,这是个狠人,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惹不起!
望着柳子昕离开的背影,陈琮一手插兜,终究还是没能把药膏拿出来。
“小琮,你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炼狱武馆的刀疤脸教官,拍了拍陈琮的肩膀,但从这一招来判断,陈琮还是有可能获胜,奈何最后心软了。
但作为过来人,那刀疤脸教官也没有责怪陈琮的意思。
至少从气势上来说,除了超越武馆外,其他势力还是被压了一头的。
反正也被超越武馆压习惯了,可以接受!大概?
“我一定要追到你!”陈琮握紧三叉戟,向着柳子昕的方向大喊到。
“醒醒,少年郎,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炼狱武馆中一名情场高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到。
“呃…”陈琮一愣,刚张嘴准备大喊,那人连忙把他拉住。
“这个,到时候打听一下就行,万一人家不理你,你多尴尬是不是?”
“嘶,”陈琮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是这么回事,“这位朋友,不知姓名?”
“鄙人姓王,叫王庆。”说着,王庆掀起帽子,一头草灰绿色的头发披散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