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玉龙醒了,感觉后脑海疼的好像炸裂了一般,用手一摸,却是被包的和印度阿三一样。
“印度阿三?自己的梦中是已经不存在了的。”然后就摇头苦笑:“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做了一个真真切切的黄粱梦啊,过瘾啊。”最终还是长叹一声:“要是自己真的能完成那样的壮举该多好啊。
这时候一个护士进来了,看了一眼吕玉龙,爱搭不理的的询问:“感觉怎么样?”
吕玉龙就回答:“疼,往死里疼,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打止疼针啊。”
这个护士就一撇嘴:“还止疼药呢,我们就没有从你的皮包里找到一分钱,就是抢救的钱,还是警察局的干警给你垫付的呢。”然后翻看了下手中的病例卡:“你现在已经没钱了,你赶紧的给你的家人打电话送钱来,要不然,床费都没有了,你就只好提前出院了。”
吕玉龙就神色黯然的道:“我没有家人,就一双父母,还远在东北老家受苦呢。”然后想起:“你借电话给我一下,我给单位打个电话,让单位给我先垫付一下,我认为我还是应该在医院,好好的救治一下为好。”
结果这个护士就非常鄙夷的道:“警察倒是给你的单位打过电话,结果你的老板说,要钱得打工赚。三天,三天你不上班,就直接开除你,而且你还必须还上从单位预支的五千块钱,否则法庭上见。”
吕玉龙就哀叹一声,然后咒骂那个吸血鬼的老板:“我拼死拼活的给他做了十年,十年没有加薪也就算了,还在我危难时候落井下石,真是没良心啊。”说着就下地,虽然脑袋还生疼眩晕,但也坚持。
看到吕玉龙这个样子,护士总算是动了恻隐之心:“你要干什么,好好的躺下休息,大不了我们医院给你免费。我们院长是个好人。”
还好人,好人就没钱断药吗?肚子里腹诽,嘴上却道:“还能做什么,上班呗,要不这个月我连油条豆浆都喝不上了,老妈的下个月的药,还要拿的,等米下锅呢。”
“不必了,单位那里我们给你说了,他们给你十天假期。我们派出所又给募捐了两千块,你就好好的安心躺着吧。”说着话,两个警察就走了进来。
护士见警察来了,就笑着打声招呼,然后避开了。
两个警察就坐到了吕玉龙的对面:“你醒了,就将你知道的事情说一说,看看是不是个大案。若只是小案子,如果你不追究,我们就把案子结了,你再休息几天也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债务累累,吕玉龙恨不得现在就去上班,于是赶紧表白:“就是一个小混混,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就给我一砖头报复。根本就是什么抢劫斗殴,我不追究的。”
“真的不是抢劫?”这个小警察就有点失望。派出所的辖区已经太平的太久了,太平的让人没有一点新鲜的感觉,他们多么需要一个像样点的案子,给大家一个刺激啊。
“真的不是抢劫。”吕玉龙就坚定的回答。
小警察就彻底的失望了,最终站起来,懒散的将手中的询问笔录递给了毛玉龙:“既然这样,就在这里签个字,然后我们就结案了。”
毛玉龙就接过了记录和笔,一面准备填写一面顺口保证:“感谢警察同志的帮助,您们垫付的钱,等我上班开了工资就还——”然后他就目瞪口呆的呆在了那里。
警察就笑着道:“你的家境我们了解了,那些钱是我们的爱心捐助。怎么啦,哪里不对吗?”
不对,绝对的不对,吕玉龙看着询问笔录上的日期,狠狠的揉了揉眼睛,然后用笔狠狠的戳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就疼的尖叫起来。
警察吓了一跳:“怎么啦?”
“这个日期对吗?你们不是开玩笑写错了吧。”吕玉龙指着那上面的日期惊讶的询问。
警察就拿过去仔细的看了一眼:“大明67年十月一日,没错啊。”
被踩了尾巴的吕玉龙就跳起来:“你你你,你是说,现在咱们的国家叫大明?”
“是啊,怎么啦?”
“那满清——”
“满清早在六百年前就被咱们毛帅灭了,还什么满清啊。”
“那现在皇上——”
“毛帅改制,虚君皇上,现在皇上尊号朱昌明。”
“首辅——”
“席XX,次铺李XX”然后看了下手表:“对了,今天晚上,咱们的首辅要主持盛大的大明联邦足球甲级联赛开幕,大明三十二个行省,十六个海外行省全部参赛。首场是北美行省和澳洲行省的开赛,我们得去会场维持治安了。”
然后看看面色突然血红的吕玉龙:“你还是好好休息,然后早点上班吧。”
毛玉龙就大吼一声:“上什么毛线的班啊,我现在宣布,我把那个吝啬鬼老板炒了。”
然后拉着警察的手:“求求您,再捐助我一把铁锹,火铲子也行,赶紧的。”
提着警察捐助的铁锹,来到了一个荒山脚下,熟悉的山坡,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巨石,吕玉龙奋力的挖掘。在一米的地方,他如愿以偿的挖掘出了一套茶具。这是正宗的再也不能正宗的大明天启年的老物件了。
飞奔着去了博物馆,兴奋的等待专家的鉴定评估,好久之后,吕玉龙如愿以偿的获得了一面锦旗,一个证书,一百块钱。
一面咒骂着黑心的那谁,一面挥汗如雨的再次挖掘,于是,他再次如愿以偿的抱出了一个精美的夜壶。
这次他在一个古董商手中,获得了一万块钱。
当吕玉龙在一年后又抱着一套茶具来到古董商面前的时候,古董商痛苦的告诉他:“现在,市面上天启的茶具太多了,原先收购的那些都砸手里啦,所以,这次只能给他一百块钱,没有锦旗,没有证书。”
于是,毛玉龙决定去景山,挖掘当初天启给自己的真正宝物。
但他拿着铁锹来到景山的时候,他绝望发现,景山已经成了世界文化遗产,不许动土了。
于是,在北京,在景山的栅栏外面,就出现了一个整日抱着铁锹的疯子,蹲在那里看着景山,啃着冷馒头,嘴里时刻嘀嘀咕咕:“第三棵树下,珐琅座便一个。第七棵树下,官窑捣蒜缸子一个、、、、、我的毛帅宝藏,我的千亿身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