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自然是为着甄珍想的，毕竟要解决问题重要，可她收集眼泪的事对他来说更重要，甚至于对他而言都是排在那些问题之前的。
就算所有的麻烦都暂时不解决，也得让甄珍先收集眼泪。
所以让月凌炀过来，其实是想让他想办法，把湖中的水鬼先收了。
甄珍点点头，知道了秦煜的想法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今天的事其实本就是两个案子。
水中的两条人命应该是牵连在一起的，而顾晓却是从上次就遗留下来的问题。
顾晓的案子，孟宸他们是办不了的。
这一点，秦煜和甄珍都很清楚。
又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得甄珍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孟宸再次过来，脸色不太好，告诉他们人还没找到，不过需要甄珍再同他去做一次调查。
秦煜眉心收紧，甄珍只捏了捏他的手，便点头，“好。”
这次，孟宸亲自审讯甄珍，吴锐则在旁做纪录。
男生的身份已经弄清楚了，是帝大大一计科系的新生，叫做彭书。
警方也看了监控，彭书和甄珍遇到之后两人还说了话，彭书明显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只是监控里面听不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再来，监控的位置侧对着他们，却是看不到正面，也就没办法看他们的口型。
孟宸皱眉问甄珍，“你当时，和他说什么了？”
其实这些问题之前吴锐他们也已经大致问过甄珍了，不过现在没找到人，孟宸得再问清楚些。
甄珍也很配合，“他当时撞到了我，还不道歉就想跑，我很生气就叫住了他。”
孟宸点点头，这个在视频里也是看到的。
“然后呢？”
“然后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就说你跑什么跑啊，赶着去投胎呢跑那么快。就这么一句话，他就跟听到什么了似的就吓得不行。”
甄珍的话好像没什么问题，可孟宸眉心更紧，“既然如此，你是怎么知道那湖中有人掉下去了，又是怎么知道和他有关的？”
“是他自己说的啊，这些事儿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甄珍揪着眉心，“他吓得坐在地上，我就问他有没有事，他却说什么我不是故意推你下水的，你别找我什么的，反正神神叨叨的，没说几句就爬起来跑了。”
“我当时也没多想，后来在食堂吃完饭出来，看到人工湖，又想到刚才男生跑过来的方向还有他说的那些话，就觉得不对。我有些害怕，就给我哥打了电话让他过来。”
“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我哥来了后也没发现什么，不过为了谨慎，还是打了电话给你们让你们过来看看。”
孟宸皱眉点头，就这么听起来好像的确很合理，只是那个男生为什么会吓得对甄珍说那些话呢？
甄珍却忽然道：“孟宸哥，你说有没有可能，当时在我背后就站着被他推下去那个人，他看到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啊？”
她说的时候语气很轻，莫名就透着股阴沉感。
孟宸：“……”
你特么是被你哥给洗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