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用阳煞符咒金刚短剑砍断了的门锁之后,文森特冲了进去。
“是克罗地亚派你来的吗?”一个带了脚链、手链、脖子上也加了锁链的老年男人坐在破败的牢房里面,对文森特说道。
恶文才给这个建筑加了灯泡之后,这个房间没有那么昏暗了,但是这个老年男人却看不到,因为他的眼睛让一片是一片青色的,显得很诡异。
并且在恶文才的阴阳眼视野里面,这个老年男人的心脏处有一个极高的能量反应,仿佛是某一种法器。
就跟莎朗藏到自己口袋里的那个法器一样。
“不是的,我是过来救你的。”文森特解释道。
“你好像还带来了两个朋友。”瞎眼老头说道。
“是的,幸亏他们,我才能来到这里。”文森特说道。
“我需要你身上的某一样东西。作为交换,我可以救你出这个地方。”莎朗救父心切。拉开文森特之后,直接对他的祖父说道。
“抱歉孩子,你要的那个东西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我是不会给你的,而且就算我想给你,他也不在我的身上。”文森特的祖父转了一圈,让大家看到他破烂的衣服下面完全没有藏东西的地方。
恶文才可是知道这个看起来软弱的老头实际上是一个真正的恶魔。
“莎朗,你将手上的大天使徽章,交给这位老人家。”恶文才说道。
“什么?”莎朗惊讶的看着文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
“你已经听到了。”恶文才说道。
莎朗从小就被孤立,一直在各个地方之中转校,看起来外表冰冷坚硬,其实内心十分的孤独。所以当有别的人对她好的时候,才会更快的走进她的心里。而出于对于恶文才这一路一走来的信任,莎朗将手里的另一半大天使徽章交给了文森特的祖父。
“不。”文森特知道这个徽章的真正作用,想阻止这一切。
但是文森特的祖父更抢先一步,把大天使徽章抢到了手里。常年黑暗的生活,让他对于周围有了特别的感知。这是他体内的恶魔给他的能力。
文森特祖父拿到大天使徽章之后,做了一个做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直接把这个大天使徽章插到了自己的心脏里,因为大天使徽章是钝器,文森特的祖父插了多次之后,才插了进去。
这可比关公刮骨疗毒还要疼。
“不,你在做什么?”莎朗看到这一幕,惊骇的拿起了手里的枪和短剑。
只见文森特的祖父原本诡异的青色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说道:“你这个小叛徒,之前带着你的母亲把我抓了起来,现在又带着这些恶魔来找我。”
文森特祖父直接暴怒,原本人类的身体立刻开始腐化,就像是外面那些被黑暗腐蚀的墙壁。
这个骇人的一幕,把莎朗的和文森特都吓得后退了一步。
恶文才则抽出了残命剑。
在这个世界里,在这个文才的手上。
残命剑才真正的施展了他最初的目的,残害别人的生命来供养自己的人道之剑。
只见文森特的祖父化作了一个扭曲的怪物,他的血肉变扭曲成了一个个肉条,然后这些肉条又扭曲成了一个巨大人形的怪物。狰狞而恐怖,力大而无穷。
这是大天使徽章的真正作用,他可以让让持有者看到世界万物的本质,并且获得对应的力量。
当你是天使,你就会化作天使。
当你是恶魔,你就会化作恶魔。
文森特的祖父虽然号称是神灵的信徒,但看他的模样,估计是邪神信徒。
“你们都是恶魔,我要将你们献祭给神灵。”怪物祖父向众人吼道。
文才则不屑的说道:“你看起来更像是恶魔一些。”
残命剑在红色闪电的加持下,变成了猩红色的剑刃。
怪物祖父用他巨大的双拳一镇,竟然直接将手上、脚上、脖子上有婴儿拇指粗细的铁锁链给震断了。
每落一步,地面就跟着一个起伏。
体型巨大、重量巨大、力大无穷。
恶文才就喜欢这种怪物。
鲜血一般的鲜花符咒从文才的身上飞射而出,直接把怪物祖父射成了筛子。但没想到这个一半怪物都会被碎成渣的攻击,对于怪物祖父来説,屁用没有。
依旧向文才走来,然后挥出一拳。这个拳势不快,但是却将空气打出了一阵爆响。这要被打在身上,估计能把一个打爆。
文才脚步轻起,用自己敏捷的身体躲过了攻击,然后一剑划过,将怪物祖父的小腿割出了一个寿比大小的口子。
但是怪物祖父依旧行动如常,仿佛物理攻击对他毫无作用一般。
文才剑指一合,十枚刻画了贤者之水符咒的符咒飞刀斩到了怪物祖父的身体上面。
随着红色的闪电闪耀,怪物祖父依旧毫无所动。
文才定睛一看,竟然只把那些肉条炼化了,但是对于身形巨大的怪物祖父,那些肉条就是九牛一毛。
这就好比对人致死的阿凡达索命,打到了一个人身上,但这个人身上穿了一个装了很多小动物的外套。虽然打到了敌人的身上,但是阿凡达索命一次只能杀一个生物,所以被一个小动物给抵消了。
贤者之水炼成符咒也是如此,炼成范围跟符阵大小正相关,一个国家那么大小的国土炼成阵可以将一个国家的人炼化。
但是文才的微缩型炼成符阵,一次只能炼成一个与符咒接触的生物。
这个怪物近战无敌,物理攻击无视,贤者之水的攻击能抵消。
兼职是bug
想想原剧情里,手无缚鸡之力的莎朗是如何把这个怪物弄死的。
嗯,好像是被这个怪物俘虏之后,趁着怪物不注意,把与怪物的心脏融合在一起的大天使徽章拿了出来,然后怪物就化作了灰灰。
靠,这不就是剧情杀。
怪物再次袭来,这次文才没那么幸运被怪物直接砸中了身体,整个人直接挂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