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广场上果然有五百名修士整齐划一的伫立在整个大庭广众之下,整个广场现在已经是人山人海。
修士们都是为了看看自告奋勇的那五百勇士到底是谁?他们更想看看他的的首领要这五百修士做什么。
韩晋来到广场,看到这五百修士居然发现有认识的。
那是他从云岚郡带来的护卫,韩晋虽然看到了,可是他根本不会想到,带来的人一百人,现在活着的只有八十八人,因为得知是韩晋在召唤死士,他们一个个义无反顾加入进来,不为别的,在他们心里韩晋是唯一值得信赖的,是唯一靠的住的。
西门一湖走到韩晋跟前,说道:“首领,五百名修士已经到位,都是自愿加入的,这里有一名大将,有三名中将,有元婴境界的统领一百二十七位,其他人都是金丹后期境界的修士了!”
韩晋既兴奋又有些失落,兴奋的是还有一位大将三位中将相信他,失落的是他西门一湖,居然他没有报名。
不过也罢,人各有志,强求不来啊。
参加此次行动的大将是一直别默寡言的独孤信!
韩晋抖擞了一下,面对广场上近十万人马,朗朗说道:“这次我军先遣进军北境战场,召集你们五百人来到大营广场,本来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暴露你们,可是我相信大家同仇敌忾,不会泄露机密”
西门一湖附和道:“八色军团任何人敢泄露机密者杀无赦!”
韩晋悠悠再道:“十万大军,独出五百死士,我希望你们看看他们,看什么呢?看他们能不能夺取敌人的储物戒指,还有能不能活着回来”
韩晋在地球华夏,从小就崇拜英雄,个人主义思想特别浓厚,所以他有英雄梦,他有铜心铁胆。
韩晋对着五百修士再道:“我佩服你们的勇气,从今天开始你们有十天时间准备,一是五人为一队,你们自由匹配后由今日大将孤独信斟酌,我要你们再十天之内,一要学会配合,二要学会杀人,三要学会逃跑,至于我说的是什么,这个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沉思,西门一湖!?”
“在!”
“这五百人分成一百队,你十日内找出五千名修为同阶对手,十对五进行实战训练!记住,自己人就不要伤及人命了!”
“得令!”
广场一时寂静无比,就这样结束了?
对,不需要说的太多!
对于韩晋来讲,完成了第一步之后就要面对陆金和拓跋恢宏了,想要说服他们,应该不是难事。
一天,韩晋来到琥珀城,只见到了拓跋恢宏。
“韩晋,你说什么?你要单独行动,而且只带着几百人前往战场?”
“是,前辈,我也懂这非常危险,不过前线主力对战,有我没我都一样,很难在主战场拿下成绩,我想还不如拼死一搏,深入敌后来一个针对性的搅和战,把他们的游散的修士还杀的杀,特别是随军而去的炼丹师、阵法师、符箓师、主要的大将或者中将也可以,总之,我围捕绞杀的都是不成群的敌方修士”
拓跋恢宏细细品味韩晋的策略,如果照韩晋这么想和做的话,对大局也没什么改变,所谓的炼丹师、阵法师那等等都有高手保护,而且都是成堆保护,怎么杀?
话又说回来了,正面交战就是韩晋去了,也是改变不叫什么,不说西庭刚出了陶允这一挡子事,至今陆金弯下腰表了态,以至于东宫还没平息怒火。
某些人肯定会找茬,哪能让西庭建功呢!
“这事老夫要禀告大皇子,你是他的人,终究还是他要表态的。”
“晚辈明白,不过我心意已决,还请天王多说两句好话,我赶时间,军营正在磨练那几百人,晚辈就不打扰了”
拓跋恢宏忧虑道:“韩晋,如果你这么一去,肯定要几年光景,争功是小事,保命才是大事,老夫一直觉得大皇子特别倚仗你,你也知道我西庭也是人才辈出,单单与你共商大事,你好好捋一捋”
“韩晋知道了,这是大皇子还有天王对晚辈的厚爱,晚辈一定尽心尽力辅佐大皇子,您就放心,这次出征,晚辈定让其他皇子、天王刮目相看!”
拓跋恢宏眼睛一亮,看样子韩晋胸有成竹,那他就放心了。
韩晋还不明白这个?能把他父亲放出来,还真以为是陆金的功劳?没有国主的许可,任谁都不可能有这本事!
拉拢自己,那是云岚郡在东宫东境的地盘上还有些作用,反过来他早已经对皇室贵族尤家反感,若不是种种一切巧合,任韩晋也不想趟这浑水。
韩晋离开后,又来到了万道商会,这一次他真要好好逛一逛商会了。
“韩公子,这边请”
“参执事,能给我介绍一下吗?”
“当然,这是万道商会总部,总共七层,第一层放置的是丹药、法器、符箓、功法等等市面上很容易买到,很多有权有势又有钱的达官贵族以及很少露面的隐士天才都是单独寻找一些符合自己需要的物品,往往都要从第二层开始,话说您要的隐形面具在三楼,您想不想看看二层阁楼的东西?”
“当然!”
“嘿嘿,老朽看出来了,韩公子定是不同凡响的人物,来来来,这边请”
参执事带着韩晋来到了一扇门前,这里人购买物品的人也有好几波,驻守的人也有七八人。
物以稀为贵,看样子好东西不少啊。
“这是二层,这几年放置的功法比较多,火系、木系、土系”
的确是超级第一商会啊,还是自己本身去商会去的少,见识短啊,这琳琅满目密密麻麻的书架一眼望不到头啊。
“韩公子,您需要什么功法?”
韩晋问道:五系功法我都要,适合群杀也好,单系功法也好,最好不要太普通,参执事要不您给我建议几种,放心,灵石不缺!”
参执事此刻眼笑眉飞,止不住的呲牙咧嘴:“韩公子稍等,老朽这就去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