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承栩的表情仿佛看见了惊悚片,“煜哥,你这么痴情,你老婆知道吗?”
傅廷煜冷笑:“你这么滥情,你未来老婆知道吗?”
陌承栩莫名感觉后脊背发凉:“……她知道又怎样?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我听说伯母给你订的娃娃亲对象,好像已经从国外回来,而且还是泰拳道黑带九段。”傅廷煜上下打量着陌承栩,又笑了一声:“你这样的,还不够她练手的。”
陌承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他也有胸肌腹肌的,只不过肌肉线条不太明显而已。
经傅廷煜这么一提,云其琛也听过陌承栩的娃娃亲对象,看向陌承栩时,有点幸灾乐祸:“你还是收敛一点,真让她知道了,婚后日子不好过。”
“我,我才不会和有暴力倾向的女人结婚,打死我,我也不会娶她。”
陌承栩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被那个女的一个过肩摔,摔的四仰八叉。
现在想想都疼。
杨媛拿起红酒,将陌承栩手中已经空的酒杯,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若有所思的慢慢喝起来。
陌承栩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递到嘴边喝起来,压压惊。
晚上十一点
包厢里的几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其中醉的最严重的就是陌承栩,以至于,原本想让杨媛陪傅廷煜的,结果还得靠她扶着出去。
几个人在酒吧门口分开。
杨媛扶着已经醉的不清的陌承栩,走到车旁,一只手扶着陌承栩,另一只手在他上衣口袋里来回翻找。
陌承栩不满的哼哼:“瞎摸什么啊你?”
“你车钥匙呢?”
杨媛在上衣没摸到钥匙,最后又摸了摸裤子口袋,才摸摸到车钥匙,然后打开锁。
将醉醺醺的陌承栩塞进车里。
云其琛和傅廷煜的车停在另一边。
云其琛回头看了一眼杨媛扶着陌承栩的身影,“那个杨媛力气挺大的。”
傅廷煜闻言也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杨媛将陌承栩塞进车里。
两人喝的都有点多,也没当一回事,各自在特助的帮忙下上车,然后驱车回家。
杨媛将陌承栩塞进车子里后,坐上驾驶座的位置,启动引擎,驱车回陌承栩的私人别墅。
此时,晟园门口
一辆银灰色豪车,稳稳的停在晟园门口。
顾衍侧头看向秦舒:“你先进去吧,我先将药配好,过两天过来。”
“嗯。”秦舒推开车门下去,关上车门后,看着车子缓缓离开,她这才转身看向晟园门口,往常这个时候,傅廷煜还在书房里忙。
想到马上就要和他见面,有些激动。
她加快迈步走过去。
守门的人看见有人靠近,探出头,就看见是秦舒,急忙开门。
“少夫人,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我马上通知里面的人。”
秦舒急忙阻止守门的人:“不用了,已经很晚了,大家已经睡了,我自己进去就行。”
“那行,您慢点。”守门人笑着关上门,觉得少夫人人真好。
此时,晟园静悄悄的。
秦舒一路走进客厅里,都没有遇见晟园里的人,她缓步上了二楼。
等上了楼梯,她站在楼梯口,侧头看向书房的方向,又垂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从山上下来,她就一直穿着这衣服,身上不仅有汗味,还混合着泥土的味道,有些难闻。
所以放弃先去找傅廷煜的想法,先去洗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去。
她走到主卧室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将门推开,先打开灯卧室里的灯,原本漆黑一片的卧室,瞬间亮起来。
她迈步走进去,视线在卧室里扫了一圈,里面的陈设和她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走到小书房门口,推开门走进去,将背包放在书桌上,然后转身走出去。
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看见自己的睡衣就挂在原来的位置,和男人的睡袍隔的很近,取出睡衣后,径直走进浴室。
洗澡洗头花了半个小时,又花了十来分钟,把湿漉漉的发丝吹成半干,这才从里面走出来。
身上穿的是丝绸的睡袍,贴身穿特别舒服。
她迈步走出主卧,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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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挺稳后,傅廷煜径直推开车门下车,迈步走进去。
时岩急忙下车,快走几步追上去,等“四爷,我扶你上去。”
“不用。”
傅廷煜摆摆手,独自迈步走进去,脚步有些虚浮,他缓步踏上楼梯,走到主卧室,推开门后走进去。
他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拿了睡袍就走进浴室,关上门后,没过一会,就传来水声。
一次洗澡花的时间比平时少了一半,因为头太晕。
浴室门打开,他穿着浅色的睡袍,从里面走出来,原本就有些晕眩的脑袋,在洗完澡后,更晕,白皙面颊,也染上一层嫣红。
看着空荡荡的大床,他迈步走过去,坐在床上,想抽根烟再睡,最后抵不过头晕,翻身躺在床上,缓一会。
秦舒原本想给傅廷煜一个惊喜的,结果推开书房门,发现里面一片漆黑,她打开灯,书房里没人。
她又径直走到休息室门口,推开门,将头探进去,借着外面的光,可以看见床上没人。
人不在书房那去哪了?
书房里没人,秦舒也没继续待在里面,径直走出去,准备回卧室打电话给傅廷煜,问他现在在哪里。
回到卧室,她径直推开门走进去,看见床上躺着的人,愣了几秒。
因为她出去前,他还没回来。
只是去书房的这段时间,他就回来了,连澡都洗了?
她迈步走过去。
这时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原本背对着门口,现在变成正面对着门口,半眯着凤眸,视线出现一道纤瘦的身影,等看见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面容时,凤眸缓缓睁开,死死盯着缓步而来的人。
秦舒见男人紧盯着自己,既没动一下,也没开口说话,心想男人肯定还在生她的气。
她迈步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床上的人,男人刚洗过头,发丝是半干,在枕头上滚了一圈,变得有些凌乱,额前的发丝打下来,遮住他男人狭长的眉眼,更添了些许凌乱的美感。
她唤了一声:“煜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