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妧拿着信件回到房间,走到桌子前又犹豫着走到门口把房间门反锁住,不是她在担心什么,而是真的担心被人看到自己一会儿对着唐沉华的信件一脸痴笑的样子。
这么羞耻的一面,风妧还是希望自己一个人欣赏的。若是唐沉华在的话,她勉强也愿意让唐沉华看一看……
打开第一封信件,风妧发现唐沉华并不是如她所想的一般用神语来写,而是普通的汉语文字,风妧不由得疑惑起来,不过看到后面几句,唐沉华解释了不用神语的原因,她这才莞尔一笑。
神语于她虽然也有些久远了,但是她曾经对神语的应用十分多,跟阿兰和那人之间的聊都是运用的神语,这或许是因为她曾经努力成神的原因,她用神语可以让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神了。
即使后来出了事,风妧是万年之后才重新回归神位,但是记忆对她来却是只隔了三十多年而已,她稍微想了想就可以直接上手了,只有唐沉华那样从未认真接触过的才会难以上手。
风妧的笑容止也止不住,她本来只是出于**问题使用神语,以为这样子就可以让人类看不了内容了,没想到却是让唐沉华也暂时看不到内容了。
不过这样也好,风妧写了那么多的信件,凭借唐沉华的性子,肯定是通着宵也会把那几百封信件看完。
有了他暂时看不懂的神语在,唐沉华就不用那么快的看完,他慢慢看信件,风妧在其中的用心也能更好的被唐沉华感知到,探究到。
风妧对神语和汉语都是同样的擅长,前者是地赐予的,后者是自己的母语,不论是前者后者都是她热爱的语言。
所以唐沉华写的这些信件用汉语,风妧看起来是格外地轻松,不过三个时,就把这些信件看完了。
唐沉华了想她,从第一开始就想着风妧,起床的时候想她,吃饭的时候想她,连晚上睡觉前都必须要用风妧的照片陪伴着才能睡着。
唐沉华了爱她,无时无刻地不在爱着她,睁开眼的时候下意识就看向身旁,那是每早上起来时风妧躺着的方向。吃饭的时候下意识用筷子夹住菜往旁边伸,他习惯了把风妧爱吃的菜夹给风妧。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下意识伸手伸向旁边,想要抱住风妧,却抱住了满怀的空气。
唐沉华了想见她。日日夜夜的相伴,唐沉华早就习惯了风妧在身边,哪怕风妧一句话都不,唐沉华也愿意待在风妧身边看她一辈子。可是如今分开已经两年多,唐沉华只觉得一日不见,如隔十秋,两年多不见,近万年就这么过去了。
……
想她,爱她,想见她,唐沉华对风妧的思念到达了极致,却只能通过这些信件来暂时地抒发,何等的心中憋屈烦闷?
同样的,风妧也想他,爱他,想见他,风妧对唐沉华的思念也到达了极致,却也只能通过那些信件去暂时地抒发,心中又何尝不是满怀的憋屈烦闷?
“还有七年多而已……很快的!”风妧像是在陈述事实地着,可是她心里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更多还是在安慰自己,劝自己放宽心慢慢等待。
十年时间对神仙来,不算什么的。你看,她不也已经熬了快三年了吗……很快的!
这安慰,无力极了……
转眼,三年多过去了,唐沉华和风妧已经分离整整六年,风妧已经三十四岁,唐沉华也已经三十七岁。
风妧已经比几年前更加地稳重成熟了,跟唐沉华的分离似乎让她的心也随着唐沉华一起离去,跟她的**和灵魂一起分离,她只能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投身进入忙碌之中,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空缺的胸膛有短暂的充实福
来一杯风华和风华烧烤店的规模越来越大,已经开遍了整个木法联盟,开始朝着其他联盟发展,不过风妧的风华有点甜却是一直都孤零零的一家,没有扩充,没有增营。
物以稀为贵,风妧教导出来会做甜品的人越来越多,但是也仅仅是让他们在风华有点甜里面工作,偶尔被派去木索尔军校的食疗学充当甜品老师。
多年来,木索尔军校的食疗学规模越来越大,设施课程也在托索和首领的多方完善下越来越规整,至少比风妧当年管理的时候要好多了。
风妧的食疗学首学的位子也成功地交托给了托索,托索这些年来领着媳妇任劳任怨地在食疗学里面帮风妧“干活”,风妧要是还“拿捏”着食疗学首学的位子不放,食疗学的学生们都要开始有争议了。
其实风妧甩手掌柜的身份在整个木索尔军校都是公认的,所有人都知道风妧不想做食疗学的首学已经很久了,是食疗学的托索一再拒绝,这个位子才始终留在了风妧的名字上。
现在食疗学首学的位子终于是落在了托索的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饶错觉,风妧竟然是最先松了一口气的那一个。
但即使风妧没有了食疗学首学的位子,木索尔军校始终为风妧敞开大门,她曾经住过的宿舍仍然为她保留,里面除了风妧和被她允许的人,谁都无法进入。
食疗学的学生也没有因为风妧没有了首学的身份而看不起风妧,从而不尊重她,但就是风妧将美食在星际传播开来,让他们有了机会学习美食的制作方式,风妧就值得他们永久的纪念。
甜品在星际越来越有名,也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并且喜爱它,食疗学自然是增设了甜品这一门课程,只不过是选修,学不学习,还得看学生自己的意愿。
至少目前看来,明眼人和想要有前途的人,都没有放弃学习甜品的机会,多学习一门手艺,他们将来的前途也就多一分光明。
这一早晨,风妧照例来到风华有点甜,想要坐在角落里看看店里的情况,谁知道心口竟然一阵抽痛,让她的脑中都以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空白了好一会儿,许久才因为痛苦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