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洗完手后,给司喻旻示范,“吃螺有个法叫撩螺,司哥哥不懂吧?我懂,我来教你怎么撩……”
司喻旻哂笑,“你确实挺懂撩的,但撩而不自知,撩完又不认账,呵!”
她即使不话,就这么静静往他面前一站也能撩死他。
不,即使她不在他面前,也能撩死他!
可她就是不知!
白墨眨巴眨巴眼,拍马屁道:“司哥哥真是神通广大,竟然连我会撩螺都知道。不过我撩螺后,没有不认账,我给了钱的!”
司喻旻:“……”
白墨开始滔滔不绝地为司喻旻讲解如何撩螺。
司喻旻面无表情,仿佛压根不想理她。
白墨有种深深的挫败福
未来帝王好难哄!
最后,她“铩羽而归”。
翌日。
白墨去州北瓦子找张金线,才刚到他的勾栏,就看到白依和滕启平竟然在。
他们身旁的下人捧着一堆礼海
白依微笑着对勾栏伙计道:“这位哥,我们想见一下张先生,还请您帮忙通传一下。”
伙计认得白依,班主很早之前就过,白依过来的话,无论什么缘由都不见。
所以他毫不犹豫,面无表情道:“班主了,不见人。”
白依塞了一张银票给伙计,伙计瞬间推回给白依,“别对我来这一套,我不吃,赶紧走吧!”
白墨猜想,滕启平和白依是想要成亲当可以把张金线请到府上唱傀儡戏。
因为根据汉京的习惯,无论是寿辰、婚事、满月酒等喜庆的日子,都会请戏班之类的上府唱上一出。
白依什么都想最好的,张金线是整个宸国最有名望的伶人,她当然想张金线上府表演。
此时伙计眼尖,看到了白墨,他本来面无表情,瞬间脸上开出了花似的朝白墨迎了上来。
“六姑娘,您来了?是要找班主吗?的这就领您去找他,请。”伙计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手势。
白墨微笑颔首,跟着伙计进去。
白依顿时都要气炸了!
那个伙计看她的时候面无表情,甚至有点鄙夷,如今看到白墨竟然笑成了一朵菊花似的,满脸讨好!
前后对比简直不要太明显!
不过滕启平在,她不能表现跋扈,她微笑着拦住了伙计和白墨。
“伙计,你不是你们班主不见人吗?”白依指着白墨问,“难不成她不是人?”
伙计笑眯眯,“您还真对了,六姑娘在的眼里却是不是人,在的心里她是一个仙女儿!”毕竟班主了,要把六姑娘当做超级贵客看待的,他得使劲儿吹!
白墨唇角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白依揪紧手帕,委屈道:“你这分明就是区别对待!平哥哥,你是不是?”
她着,抬眸看滕启平,却见滕启平一瞬不瞬地盯着白墨。
白墨今穿的是大红积金兔毛滚边马甲,脖子那儿也围了一圈白毛毛,粉扑颇脸颊在白毛毛的衬托下更显精致。
看着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惹人喜欢,这种气质在别的女子身上都没见过,所以滕启平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