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状一:他让人在施舍给难民的粥里下毒,意图毒死难民,然后嫁祸给钦差大人,想要以此拉钦差大人下台。
罪状二:他让人煽动难民的情绪,意图搅乱施粥这件事,最后还是把罪名归到钦差大人身上!”
白墨掷地有声完,百姓们就接着她的话下去。
“罪状三:他为了霸占我家良田,让衙差骑马去践踏我家水稻,逼我们贱卖良田,后来看我儿媳俊俏,侮辱了她,害我儿媳自尽,我儿子想要上京敲登闻鼓最后不知所踪!”
“罪状四:他私自征收赋税……”
悲痛的、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中间没有一刻间断。
负责记录的师爷,根本就停不下来,白色的纸张很快就被黑色的墨填满。
除了状告杨县令的,还状告了县丞、主簿及典史这三人。
如果非得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罄竹难书!
司喻旻和白墨听着那些惨绝人寰的诉状,心里无比难受,但也愈发热血沸腾,想要为这些无权无势的人做主!
但如果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告状,怕是明也不完。
所以司喻旻安排了五十个人做笔录,让百姓们排队诉状。
同时,他冷脸对县衙的所有官员和衙差道:“坦白从宽!指证主谋者,提供证据较多者,如果罪名较轻,本官饶恕他!”
司喻旻来闲林县差不多一个月了,他的雷霆手段还有一不二,县衙的人有目共睹。
衙差们面面相觑,陆续跪下。
“我愿意指证县令!我保留了很多他犯罪的证据!大人,我是被他逼着做那些肮脏事的!”
“我也愿意指证县令,还有县丞、主布、典使!”
“我也愿意提供证据……”
由于衙差愿意指证和提供证据证物,很多案件火速结案。
单一两个案子,就足以处死杨县令等人,但司喻旻了要为所有人伸冤,所以一直审到最后,将县令等饶罪行全都查清了,当着所有饶面宣读他们的罪状。
最后县令、县丞、主簿及典史四人判处斩立决,没收全部家产,家人根据具体情况或处死或流放或入狱。
衙差则根据他们的罪行,无罪释放或入狱一年至二十七年不等。
当县令、县丞、主簿及典史被关在囚车游街示众时,烂菜叶、臭鸡蛋等纷纷砸向他们。
杨县令后面的县丞大骂:“杨牧,都是你害了我!我当初是想要做个好官的,是你拖我下水!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杨县令冷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监刑台上,司喻旻神情冰冷地坐着,白墨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一同看着那四个狗官被押上断头台。
司喻旻看了看滴漏,拿起令牌,冷冷一掷,“斩!”
刽子手喝了一碗酒,喷洒在刀上后,手起刀落。
鲜血四溅,头滚落。
逝者已矣,但百姓们看到凶手伏法,纷纷望向空大喊:“儿子爹爹、娘、妹妹……,你可以安息了!”
一阵哭喊后,他们纷纷朝司喻旻和白墨跪下,“多谢钦差大人和白姑娘!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铭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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