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贾星星,受到如此不讲情面的拒绝,心情自然是一落千丈。慢慢的起了身,独自朝人流的反方向走去,这种情况他又什么老脸回去呢。
贾星星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漫无目的地徘徊在霓虹的街区上,心里却是沉重的要把整个人坠下去,而不远处的保镖只能远远地开着跑车跟着他。
音乐疗伤餐厅,某餐厅门前的彩色灯光标牌,亮闪闪的吸引了贾星星的目光,自己不是正好受了极其严重的情伤吗,得用音乐疗一疗,说不定有用呢。
于是,贾星星走了进去。
“服务员,把你们这边浓度最高的酒拿过来!最好是酒精!”贾星星直接甩了一沓钱在厅台前,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准备借酒消愁了,而后面的保镖也紧随其后站在了旁边。
服务员赶紧拿了一大瓶白酒过来,放在了桌上
“这是什么酒,这么大?”贾星星指着简陋的玻璃瓶问道。
“这是我们烧火锅用的酒精,绝对质量保证,99%浓度!”服务员笑呵呵道。
“我去你的!”贾星星一脚踹倒了服务员,顺便把酒精瓶砸在了他头上,只见服务员头破血流,玻璃也是碎了一地。
“信不信我一把火烧死你!”贾星星拿出了打火机,吓得服务员连滚带爬逃走了。
“真话假话都分不清,干脆找头猪来做服务员算了!”看着服务员狼狈的样子,贾星星火更大了。
还是大堂经理识相,认出了贾星星是市首富的孙子,赶紧拿来两瓶最好的酒给贾星星斟满赔罪。
贾星星二话不说,咕咚就是一杯酒下肚,脸上渐渐起了红晕,餐厅里,驻唱歌手正唱着《明天,你好》。
……
长大以后我只能奔跑
我多害怕黑暗中跌倒
明天你好含着泪微笑
越美好越害怕得到
……
“这哪是疗伤餐厅,这是伤上加伤啊!”贾星星听着歌曲痛苦说道。
“不过这声音不错,蛮有治愈的感觉的。”旁边的保镖摸了摸头说道,不知道他是真懂还是假懂。
“喂,我帅吗?”醉醺醺的贾星星突然朝保镖问道。
“帅,这不废话吗,有钱当然帅啦!”保镖想都没想就答道。
“可我居然会被拒绝,我第一次被拒绝!”贾星星痛苦地锤着桌子吼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少爷你这么帅,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没有呢?”保镖疑惑不解,为何贾星星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你懂什么!她不嫁给我,我就没有她们家的财团支持!怎么把我那可恶的二叔踩在脚下!”贾星星愤恨道,突然瞟了一眼台上的歌手,立马忘了刚才的痛苦,起了歹意。
“那小姑娘不错么。”
贾星星赶紧招手大堂经理过来。
“啊?陪……陪酒?”大堂经理一听贾星星要那位驻唱歌手过来陪他,顿时傻了眼。
“人家,卖艺不卖身啊。”
“卖艺不卖身?你TM电视剧看多了吧?老子不是要她卖身,是赎身!”贾星星骂道。
“多少钱我都给得起!快去!”
大堂经理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过去,这首富之孙可是得罪不起。
不一会儿,台上的小姑娘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眼神,但还是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贾星星一下子又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
“秦薇薇。”小姑娘皱起了眉头,冷冷地回答了他。
“好!我叫贾星星,薇薇配星星,太好了!”贾星星色眯眯道。
“出个价,我把你买了,或者说,你要什么,我满足你。”贾星星狂言道。
“呵呵,我要你的命,你给我么。”秦薇薇厌恶地说道,旁边的经理赶紧拉了拉她。
“哈哈,有意思,那拿去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贾星星说完便站了起身往秦薇薇身上靠去。
“你滚开!”秦薇薇一把推开贾星星,贾星星一个踉跄倒地,正巧左手压在了刚刚的碎玻璃上,碎片划伤贾星星的左手,一个约五公分的血口顿时血流如注。
“啊!”贾星星痛苦地叫道。保镖一看,立马脱下衣服给贾星星包扎止血,一把扛起贾星星跑了出去,开车飞驰向医院。
“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市首富的孙子!得罪了他我看你怎么活!你赶紧给我滚!越远越好!”远处传来经理责骂秦薇薇的声音。
夜幕下,公交站台上倒是显得尤为冷清,只有两个人站在那儿等着公交。
“学长,你说林诺羽为什么会拒绝贾星星?他那么有钱。”许晗问道。
“有钱人还在乎有钱么?”学长数着手上的零钱说道。
“也对,人的物质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就会追求精神了,那个贾星星看上去倒是个挺肤浅的人。”
“就是,要是我有他那么有钱,那林诺羽还是不是手到擒来,一句话的事!”学长又开始不要脸起来。
“那我们就一起努力,说不定不久的将来我们会比他们有钱!”许晗突然来了激情,对这迷茫的未来一下子充满了希望。
“哎,小晗,只能说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人家的钱,那是我们这辈子都别想通过努力赚到的,除非,现在就有一辆车把我们给撞死,早死早投胎,重新出生在个富贵人家。”学长摇了摇头,直接给他的小学弟浇了一盆冷水。
焦急的保镖驾驶在路上,突然一辆黑色轿车正迎面驶过来,赶紧一个让道,猛踩刹车,只是发现刹车貌似踩了个空。
“学长!小心!”
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轰的一声巨响,跑车直接撞向了公交站台……
“学长……”
迷糊中,许晗看着血淋淋的学长,躺在自己身旁,自己想抓住他,却是浑身使不上力气,全身的剧痛让他的呼吸有点压迫,渐渐越来越重,而后自己的意识也模糊了过去……
“喂,目标已经解决,计划顺利完成!”黑色轿车里的人看着已经烧成框架的跑车,不知正向谁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