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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司墨聊了好一会天,两人才结束通话。
有人来敲门,云软将手机放下,抬头,“请进。”
虞家的规矩也多,不过多是细节方面,比如礼仪,是半点不会出错的,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也不觉得和家人讲究礼仪会显得生分。
敲门的是虞母,她看着云软的目光像是含着水,很是温柔,“吃饭了。”
云软站起来,“嗯。”
相比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在虞家吃的一顿饭,这顿饭和谐很多,虞念自然坐在她旁边,一家八个人,较大的方桌上正好每面坐两个人。
云软和虞念碗里都有家人给夹的菜。
云软其实没什么感觉,毕竟比这好的待遇她享受了不知道多少,但她能感觉到虞伶灵魂中的情绪翻涌。
回来容易吗?说容易也不容易,如果是虞伶自己在的话,此时应该憋不住眼泪吧。
云软只能垂头吃饭,发挥自己的演技,做出开心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云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第二天,云软那张零花钱的卡上多出了一大笔零花钱。
十几万,在这种家庭里,除非是受到溺爱的孩子,平时也不太能拿到这么一笔零花钱。
同时,云软回到虞家的消息传出后,别的人是什么反应还不清楚,不过一班和十一班又找到了机会,让她请吃饭。
晚上放学的时候,云软打算再去一次地下武场。
换了套运动服,云软打车到老城区,这里错综复杂的小巷子很多,云软随便走进一条巷子,在里面绕了了一会后戴上买的鬼娃娃面具。
最后在一个破旧的门前停了下来。
门口有个老大爷,坐在藤椅上,破草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看了云软一眼。
“?”
云软嗯了一声,然后拿出了身份牌在大爷眼前晃了晃。
大爷给云软开了门,门内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老房子的布置,云软径直走到衣柜前。
衣柜后面有门,门后是长长地通往地下的阶梯,有灯照着也看上去很是昏暗。
顺着走下去,过了将近十分钟,才能感受到下面传来的灯光,以及让人热血沸腾的嘶吼声。
然后阶梯到了底,转个弯,整个地下武场就赫然展现在眼前。
中间是有五十平方米的擂台,天花板很高,观众席不算很多,就一千余个,不过人却是满的。
云软看向擂台,怔了怔。
擂台一方是壮汉,身高将近两米,一边是身材纤瘦的女生,也不矮,一米七,却在壮汉面前像是未成年的小孩子。
也不对,那个女生本来就是未成年。
云软暗叹今天运气好,遇到了虞念。
裁判哨声一响,壮汉就朝虞念冲了过去,虞念没动,看上去弱小可怜又无助。
观众席上爆发出期待的吼叫。
后面发生了什么云软没看到,地下武场的管理人员看到她标志性的鬼娃娃面具就将来和她说话。
在确定云软今天会上场之后,就很是兴奋地将云软带去了后台。
虞念如今是第一,云软就是第二,至于云软能不能超过虞念,就看今天这一场擂台了。
虞念没戴面具,是因为虞念有足够硬的后台,和足够高超的技术,能保证全网没人能查到她的信息。
云软之前暂时没有这个资本。
不过云软在后台看着监控器中擂台上的场景,觉得今天摘下面具也未尝不可。
她的技术还没达到能让全网都找不到她信息的高度,但经过观察,可以确定的是,这整个地下武场,没有人能请到技术超过她的黑客。
这就足够了。
实在不行,也还有星辰兜底。
监控器中,壮汉已经趴下,看状态是已经爬不起来的了。
虞念的挑战者不多,云软就是后面一个。
负责人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两人打斗的样子,让人将壮汉抬下来,云软上去。
虞念本来只是在漫不经心地揉着手腕,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余光看到的却是比她更不像是能出现在地下武场的身影,抬起头来,眯了眯眼。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面前这个女生,穿的是和虞伶一样的鞋。
观众席上响起了整齐的女神的喊声。
云软只说叫自己就好,但这几个月下来,粉丝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洋娃娃。
云软对虞念鞠了一躬,然后看了一眼观众席,再直视虞念,将面具摘了下来。
全场沸腾。
虞念站直了身子。
“怎么是你?”
作为排名紧追着她,而且各项功夫都让感到压力的人,当然免不了被她关注。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虞伶。
“你说过的,我身手不错。”
云软微笑,耸了耸肩。
她们说什么观众席上的人听不到,因为比较拖沓,观众席上渐渐响起不耐烦的嘈杂声。
裁判哨声响,两人就必须出手,这是规矩。
“点到为止。”虞念说。
云软点头。
云软出道至今,从没遇到过武力值和她相当的人,要么比她强了太多,要么就是小世界的人,不堪一击。
虞念是个例外。
云软和她打完全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在两分钟内,过了上百招,没人能占得了便宜。
云软吐了一口气,结束了试探,对虞念一笑。
“不能放水啊。”
下手狠厉了起来。
在其位谋其职,云软现在是在地下武场的擂台上,对她来说,有必要让观众看到到来这里想看到的东西。
果然,观众席呼声又热烈了起来。
虞念眼神一厉,也不再留手,招招致命。
两人都用了全力。
半个小时之后,云软的指尖落到了虞念脖子上。
两人同时收回手。
这次是云软赢了。
裁判和观众对两人的反应还有些懵逼。
地下武场的擂台上,非死即伤,哪有过这样和平的收场?
但事实如此,裁判没宣布,云软和虞念就一起下了擂台。
裁判不敢拦,负责人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开后台,离开地下武场。
地下武场难得在营业时间做到了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负责人飙了一句脏话,安排其他人继续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