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秉言心疼不已,虽迟疑了下,但还是点头应道。
他永远不会告诉别人,其实他曾经做过最坏的打算,那就是等找到妻女时,她们已经成为谁身边的伺候人。
所以他拼命的拉帮结势,只盼着若会有这一天,到时自己有能力将妻女夺回来。只是最坏的结果,是只剩下女儿,而他的淑娘已经与他阴阳相隔。
这一天,越秉言在心中立誓,他要给女儿一个太平盛世。..
越秉言在夏邑停了三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脚下的大营里。以切磋对练之名,将营中大大小小的将领都揍了个遍。这些人日后若生出什么意思,有他在此,他们也不敢对他的慕言下手。
临走时,他将温明楼带走了。
自那次告别不成,只能留下后,温明楼就觉得格外的没面子。一改从前喜欢往越慕言身边挤的作态,那是有多远避多远。
让温明楼以世家子身份,去和石台、普平交好后,越慕言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个干净了。
听到人提她才记起来,因为她让人看着温明楼,防止他把铁矿的事递给温家,说来温家已经快一年不知道温明楼的消息。
越秉言挑眉道:“温家老爷子亲自来我面前哭,都要以为他的嫡长孙已经遭遇不测。我实在烦,这次我就顺便将人带给温家。”
说着摸摸女儿的头,温声道:“慕言,待你弟弟再大一些,就把这里的事交给他,你回宜阳只管当个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女公子。”
越慕言摇头:“瀚弟来帮我自然好,可我已经不可能再回闺阁过那样的生活。爹爹,慕言要帮你。”
“会很辛苦的。”越秉言拿起女儿的手,打开掌心看着那些茧道。
看着自己从前软嫩的手,变成如今粗糙的模样,越慕言淡淡一笑:“慕言不怕苦。”
都已经辛苦了好几年了,哪有半途而费的。这样怎么对的起,自己那些累的连手脚都抬不起的日子。
就知道会是这样,越秉言轻轻一笑,他这个女儿这么要强的性子,让她不要操心这些事怎么会听。
“既然如此,爹就都交给慕言了。”越秉言拍拍女儿的肩,最后道:“年底的时候,爹带你弟弟过来陪你过年。”
“好。”
越秉言离开没几天,就有一队商队来了夏邑,在城内建了一个怜花阁。做什么的自是不必说,越慕言恹恹了好几天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占央是不是在躲着她。
从前那是隔几天,就会回夏邑看她。但是这次都十多天了,她依然不见占央回来。
越慕言纠结的很,到底是真的忙,还是她想太多了,人家真的只是拿她当妹妹,见她在这里不错,也就不常来看她了。
少女很是惆怅。
转眼又过去了十余天,依然不见占央回来,越慕言彻底怒了。就算只当她是妹妹,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说也该回来看她了吧!
翻着面前邻城的送回来的各种消息,上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化,越慕言决定亲自过去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