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孙雪缨本以为,自己报了师父的名号后,紫堂宿必定会动容。
哪知,紫堂宿听了长孙雪缨自报家门后,依旧是一脸的无动于衷。
此时,紫堂宿心底想着,三色尊者,那又是谁?
没听过啊,真没听过。
叶凌月在旁,嘴角不禁抖了抖。
看到女子吃瘪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玩了。
要不是要在师父紫,她这会儿止不住笑抽风了。
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师父紫是什么人,别他到底认不认识女子的师父,就算是真认识,以他的记忆力,十之八九,也已经忘记了。
只是,为何师父紫会记性这么差?
他会不会有遭一日,连自己这个徒弟都不认识了?
想到了这里,叶凌月心底微微有些难受。
叶凌月打定了主意,仔细问问,师父紫为何记忆力会如此差,若是生了病,兴许她可以帮忙治治。
“那个长孙什么雪,我师父不认识你师父,你少在那攀亲带故了。一句话,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叶凌月两手一摊,向长孙雪缨讨起了东西来。
“叶凌月,你别仗着有人撑腰,就在那胡八道,我何时拿了你东西。”
长孙雪缨气得不轻。
她算是看出来了,叶凌月这分明就是仗势欺人。
“起撑腰,你早前仗着道门撑腰,一路打压我的嚣张劲都哪里去了?”
叶凌月嗤之以鼻。
她忍长孙雪缨已经很久了。
难得有机会反将一军,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叶凌月罢,再瞅瞅自家师父。
“师父紫,你也和她,我们师门,让她也尝尝,仗势欺人的滋味。”
紫堂宿一听,迟疑了下。
“并无师门。”
叶凌月本以为,紫堂宿会出个让长孙雪缨吓破胆的名号来,哪知道,师父紫居然来了个没有师门。
并无师门?
长孙雪缨也是吃了一惊。
她看着紫堂宿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大家之风,邪帝一见他就落跑,本以为,对方一定是超级大势力的前辈,哪知对方居然自己没有门派?
那不就意味着,自己被耍了!
长孙雪缨冷笑道。
“连师门都没有的阿猫阿狗居然敢在我面前叫嚣。”
师父紫居然没有门派?
叶凌月暗暗心惊,不过也没啥,自古高手寂寞,真正的高手,哪里需要门派的束缚。
“没有门派又如何,长孙雪缨,你到底交不交出素手鼎来。”
叶凌月也懒得计较师父紫到底是什么门派。
师父紫虽然出手不多,可是每次出手,都是石破惊。
况且他既拥有式神鼎,又拥有寂灭塔,还懂得炼器炼丹,就连佛经也会背诵,叶凌月早前怀疑过师父紫和佛宗有关联。
既然师父紫自己无门无派,那就是无门无派,她又何必计较太多。
横竖,她也不想和佛宗有任何关联。
“笑话,叶凌月,你当真是厚颜无耻,素手鼎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长孙雪缨好笑道。
一旁的昙水仙子也忍不住讥讽道。
“呵~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在神界,谁输了,她的全副身家就全都是他人的战利品。早前若是没有你的介入,昙水仙子早已是我的手下败将,素手鼎,自也是我的战利品。”
叶凌月噼里啪啦,了一通。
这个理由,听着有些牵强,可又似乎是合情合理。
其实不仅仅是九十九地,就连三十三,胜负规则也是如此。
叶凌月素手鼎是她的,也不至于太过强词夺理。
“素手鼎乃是我道门赐给昙水的,她保管不利,道门将其收回,也是合情合理。我只是代师门行事,你想要素手鼎,先打败我再。”
长孙雪缨也不是好相与之辈。
那素手鼎对她而言,鼎本身并无多少作用,里面的那一块五彩魂玉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可那一只托鼎的素手,却另有乾坤。
长孙雪缨得了素手鼎后,打算将其带回道门。
哪知叶凌月却一眼盯上了素手鼎,这让长孙雪缨很有些意外。
叶凌月听罢,眨巴了下眼,再瞅瞅自家师父。
那眼神,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叶凌月原本也不打算要那什么素手鼎,毕竟五彩魂玉她已经有了,可在她方才与素手鼎交战时,却总有种不大对头的感觉。
似乎是素手鼎里有什么,让她非得到素手鼎不可。
所以叶凌月宁可背上仗势欺人的名号,也要将素手鼎抢过来。
紫堂宿一见,皱了皱眉。
好一个道门,居然敢在他面前,欺负他的宝贝徒儿。
“交出来。”
紫堂宿三个字,掷地有声。
他宝贝徒儿那什么手什么鼎是她的,那就是她的。
长孙雪缨听罢,眉头拧紧了几分。
“你当真以为,邪帝避讳你,我就会避讳你。”
既然紫堂宿他没有门派,那长孙雪缨就没什么避讳了。
“尊主,此人有些古怪,还是心些得好。”
昙水仙子见长孙雪缨动了真怒,也有几分担忧。
紫堂宿虽没出过手,可此人来无影去无踪,话少,言行也是不按理出牌,让昙水仙子很有些避讳。
长孙雪缨此次到九十九地来,师门已经叮嘱过,让昙水仙子一定要照顾周全。
昙水仙子可不想让长孙雪缨有半点意外。
“难道你想让我将素手鼎交出去?”
长孙雪缨没好气道。
“您又何必亲自出手,别忘了,还有少族长在。”
昙水仙子罢,回头看了眼一旁的帝释伽。
昙水仙子罢,连忙冲着帝释伽使了个眼色。
傻子都看得出来,长孙雪缨对帝释伽并无好感,若是帝释伽再不争取,只要长孙雪缨一回三十三,必定会与帝释伽解除婚事。
此时帝释伽若是再不好好表现一番,就没机会了。
帝释伽看了眼长孙雪缨,没有立刻行动。
长孙雪缨早前几次三番冒犯他,他心里也很是恼火。
“少族长,以大局为重。”
皇甫臣在旁声劝道。
皇甫臣也不知紫堂宿的身份地位,可这男人,来得突兀,有他在,封令更难到手,为今之计,只能先除去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