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如霜的斐漠眸子冰冷盯着变脸的伊丽莎白。
“你认为这是什么?”嗓音低沉清冷带着凌厉的无情。
云依依恨透了伊丽莎白和特肯他们。
此刻,她看着受到惊吓的伊丽莎白,满腔的怒火感受到了一丝爽快。
“陛下,霍德华家族不是你能动的。”她嘴角噙着笑意望着伊丽莎白,“要不然也轮不到你来毁掉霍德华家族。现在就看陛下是继续护着特肯公爵和我们作对,还是选择不在庇护特肯公爵及时脱身,全看陛下的抉择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威胁我!”伊丽莎白怒视云依依。
“威胁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云依依微抬下巴带着属于她大公爵的高贵傲气,“我是霍德华大公爵!”
伊丽莎白气的浑身哆嗦,她立刻怒视如今改名的温莎公爵。
“你真是可恶!你从一开始就和这群外人算计我!”
“斐漠和云依依不是外人,而是我的继承人。”温莎公爵微挑眉头,“何况说算计,你可是先联手特肯杀斐漠,后用计逼死云依依,从而想控制整个霍德华家族,你现在想倒打一耙,真是可恶至极。”
“你……”伊丽莎白说不过,她愤怒看向站在斐漠身后的众多古老家族厉声呵斥:“你们怎么能支持一个外人?她云依依不是我们国人,她的身上没有霍德华家族的血,你们必须一起反抗她,从新选一位身上流着霍德华血脉的人继承爵位!”
此时,站在斐漠身后的贵族们,每个人都出身高贵,是各个古老家族的掌权人。
但是斐漠帝王的强势气势强压各位贵族,他眼神阴戾直视着伊丽莎白。
“尊敬的陛下,我们所有家族对霍德华家族誓死效忠。”为首贵族不卑不亢直视着伊丽莎白。
“你们……你们……我会剥夺你们的爵位……”伊丽莎白气急败坏怒吼。
“你可以试试剥夺他们的爵位。”云依依这话说的满满威胁,“后果自负。”
伊丽莎白清楚这些贵族能够站在这个大厅里,已经对她表明所有人已臣服斐漠和云依依夫妻,所以她再怎么让他们反抗也不可能发生。
因为霍德华家族很团结,这也是阻止她多年无法控制霍德华家族的原因。
她本来要利用云依依外人身份不配继承大公爵的爵位大做文章,结果她才是一个从头彻尾的小丑。
可恶!
更可恨的是她也的确没有办法剥夺这些人的爵位,他们都是霍德华家族的人,一旦和霍德华家族开战,她必输无疑。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猖狂到何时!”她怒中烧转身就要走。
特肯公爵一看伊丽莎白都拿云依依毫无办法,他慌乱无措忙说:“陛下……”
伊丽莎白扬手狠狠扇特肯公爵一个耳光,她气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特肯。
他要是查清楚斐漠没死真相,她也不会输得这么难看!
特肯脸上五个红指印,惊惧的看着伊丽莎白说不出话。
因为他知道伊丽莎白打他这一巴掌是惩罚他办事不利,否则也不会让云依依成功得到大公爵的爵位。
他恨,恨自己该更慎重警惕的继续查斐漠到底生死,去查霍德华家族到底玩什么手段。
可他再怎么恨也无济于事,他明白伊丽莎白为了她的王权已经放弃庇护他。
他成为了一颗弃子,一颗伊丽莎白和霍德华家族博弈后的弃子。
就在刚刚他还在想斐漠再怎么没死,云依依就算成为霍德华大公爵和公主也无济于事,毕竟霍德华家族其他人一定不会允许云依依一个外人坐稳大公爵的爵位。
然而,他大错特错,这些贵族出现的时候,现实对他表明手段极其厉害的斐漠已经早已掌权整个霍德华家族。
伊丽莎白一定会被霍德华家族清算之前的仇恨肯定完蛋,他也跟着完蛋了。
“陛下,恕不远送。”云依依笑容灿烂,笑意不尽眼底盯着特肯,“特肯留下来好好用餐。”
特肯公爵正要和伊丽莎白一同离开,结果云依依这话刚落他脚下步子一顿。
“陛下……”
伊丽莎白气愤地狠狠瞪了一眼特肯,转身就走。
特肯绝望的看着放弃他的伊丽莎白,如今他在大公爵云依依面前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想走?”云依依眼里带着恨意,“大公爵府的门没这么好进。”
“大公爵大人,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冒犯您,请您高抬贵手。”特肯公爵失去靠山必须要自保,他眼中狡诈闪过急忙又谄媚的望着云依依:“大公爵大人,我知道您的哥哥爱我女儿戴维娜,我同意我女儿和你哥哥的婚事,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
如果云依依不是无法走路只能坐轮椅,她早就对面目丑陋的特肯公爵动手,去发泄对特肯的恨意。
无耻的特肯,眼看着伊丽莎白输的一败涂地离开,他为了自保立刻利用戴维娜和她攀关系。
她和戴维娜关系的确不错,她也愿意哥哥云桥能够和戴维娜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婚姻是神圣的,戴维娜和云桥的婚姻不该建立在救特肯的肮脏交易上。
更何况,她用尽办法成为大公爵可不是为了一桩姻缘,而是为了她的女儿!
她想到女儿,手不由的紧握成拳,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恨透了特肯和斐正玄他们这些恶毒的人。
特肯一看云依依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恨,还有她眼中丝毫不遮掩的杀意,他的后背发寒,无法控制的身体哆嗦起来。
他是贵族公爵,他是公爵,他绝对不会死在云依依这种卑贱的贱民手中。
云依依这个贱人这辈子都休想杀了他,所以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只要他离开一定想办法对付云依依和斐漠,这次他定要将斐漠他们夫妻杀光,连他们的骨灰他也要给他们给扬了!
“大公爵大人,您的女儿我知道在哪里。”他换了话题看着云依依。
这刻,云依依一听特肯这句话,眼瞳猛地一缩,情绪激烈追问:“在哪里?我女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