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庄”一旦运作起来,其速度之快,效率之高,不得不令人佩服。
司徒玉和洗星华也暗暗称赞,虽然不满天剑庄的强势,但知道在青州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同意对方上船来仔细搜查。
“得罪了。”一位带队的天剑庄白衣剑士,对着洗星华和司徒玉拱拱手,倒也客气,登上了船,然后拱手,便有几个白衣剑士和两只战兽上船,开始搜查。
不远处另有一艘大船静静停在江心,其上不时传来战兽的怒吼,显然在水路这一块,天剑庄也投入了大量的战力,以确保一旦发现了那脸有伤疤的女子,有足够的实力将其抓捕。
司徒玉让手下七人都退到一边的甲板上去,不要阻挡这些人搜查,至于那船主和几个水手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待在一边差点吓傻了。
在他们眼里,天剑庄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圣地,平日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和大人物。
洗星华刚退到一边,准备让这些人进仓去搜,突然感觉身后似有动静,心中隐隐生出不妙的预感,突然“啵”地一声,一处的仓壁猛地粉碎了,一只素手从打破仓壁伸了出来,一把便扼住了她的咽喉。
“啊”洗星华惊呼,想要反抗,这只手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软了/ 下去,感觉浑身无力,无法反抗。
“星华”司徒玉大惊,猛地挥手,身边七人便要往上冲,而那几个天剑庄的人也齐声大喝。纷纷抽出剑来。
“退后!”一个有些有气无力的女子阴冷声音响起。那仓壁整个的碎裂了。洗星华身后走出一个人来,赫然便是那脸上有疤痕的女子,一只手扼住了洗星华的喉咙,一手猛地一拍。
“啪”地一声,便有一个冲得最快的天剑庄的白衣剑士闷哼被其打得跌落江中。
“想她活命的便替我挡住他们,否则我这便杀了她。”这女子对着司徒玉厉喝,司徒玉栗然一惊,忙着挥手:“快挡住他们。快挡住他们!”
他手下七个高手,忙着转过身来阻挡天剑庄的剑士。
天空中,连着几声长哨响起,那艘大船上,传来了战兽的咆哮,很快,便有两艘船一左一右夹住了洗星华等人所在的这艘船,令其无法动弹。
大量的白衣剑士,各种怒吼着的战兽都涌现了,将四周团团围困。
楚南已经从船仓里冲了出来。想要从身后扑击这女子,解救洗星华。
不想这女子虽然受伤惨重。看似有气无力,但依旧可怕之极,根本不理楚南,只是身子一抖,便将楚南甩开。
楚南只感觉身如触电,便重重撞破一边的船仓,轰地摔得晕头转向,半晌爬不起来。
洗星华脸色泛紫,十分难受,根本无能反抗。
“快给我杀,冲出这里,难道你要看着她死吗?”这女子对着司徒玉厉喝。
司徒玉一脸恐惧,见洗星华难受的样子,心痛到了极点,突然打开玉折扇,连着怒吼:“天剑庄的快给我滚开,都给我滚开,你们快给我下死手,杀了他们”
他那七个手下焦急叫了起来:“公子,不可啊”
毕竟这可是天剑庄,真要杀了人,这仇怨可就结大了。
“一切后果由我承担,快全力出手,冲出这里”司徒玉脸色扭曲,嘶吼,几乎快要疯了。
洗星华在他心目中的份量比他自己的命还要重要,无论如何,他也不能看着洗星华受一点点的委屈。
然后,司徒玉脸色扭曲的盯着那扼住了洗星华喉咙的女子,一字一顿的道:“我可以帮你冲出这里,但是……如果你伤了她分毫……我司徒玉与你,不死不休……”
语气森然,令这女子轻轻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司徒玉的七名手下都是高手,此刻得司徒玉命令,一狠心,终于下了杀手,顿时于这船上厮杀起来。
这些白衣剑士连着惨叫,纷纷被打落江中。
“吼”有战兽咆哮,一只铁甲熊王猛地凌空落下,庞大身躯立起来足有三四米高,重重一巴掌猛地拍出去,气浪排空。
船上众人都变了脸色,司徒玉手下的七名高手,其中一人惊呼,便连人带剑一起被这铁甲熊王抡得飞到了半空,然后翻滚着重重砸在后方的船舱上,咯嚓嚓连着脆响,一路也不知道撞毁了多少道舱壁,差点将其洞穿,再从另一边飞出去。
这铁甲熊王的实力太过恐怖,如摧枯拉朽,司徒玉手下高手齐声厉喝,连着三人联手,才勉强挡住,不想这船轰隆一声,又一头铁甲熊王跳了下来。
而迎面的天剑庄大船上,出现了数名白衣老者,这几个白衣老者,年龄都有六十以上,甚至还有一位头发都白了,每一位气息都深不可测,只是冷冷的看着船上的战斗。
有见识的人都明白,这是天剑庄的长老,都是辅佐上一代庄主的老人,平日几乎不怎么露面管事,每一位的修为都到了秘不可测的境界,只有在天剑庄出了大事的时候,他们才有可能露面出手。
现在都被白乾坤派了出来,可见他是铁了心必须要抓捕到这女子。
而这女子的实力太过可怕,甚至都可以伤到白乾坤,派遣一般人也无用,只能让这些长老出马。
“束手就擒吧,老夫几人,也不想伤你性命。”大船上,其中一个白发老者,半眯着眼睛,突然淡淡开口。
“想抓我,那得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这女子抓着洗星华,脸上泛出冷笑,落入重重包围之中,她突然镇定了下来。
司徒玉手下很快便被铁甲熊王伤了三人,他一脸焦急,但挡不住这铁甲熊王,不断的回头看着洗星华和那女子,生恐她伤了洗星华。
“看不出来,你对她倒是挺痴情的。”这女子忽地眼神微动,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猛地一推,将洗星华推给了司徒玉。
“看在你这份痴情的份上,便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走吧。”女子掠了掠了有些花白的头发,又叹了口气:“如果那个负心人有你十分之一的痴情,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过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