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又像樱林望了一眼,然后道:“春去春又来,在下对樱树满花开这结尾大人是否满意?”
氏宗对和歌不太了解,对连歌知道的少了,他完全是按照打油诗来对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惊到一片
当氏宗这一句结尾出口后,在坐众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尤其是那些还未嫁人的武家姐们是陶醉的不行,只听她们纷纷议论道:“高山大人这结尾句的意境真是深厚”
“谁不是呢,就算我必上眼睛都能体会到那美丽的风景”
“泷川大人也真是的,竟然想要难为高山大人,他简直是在自取其辱,什么春去春又来,简直难听死了,比高山大人的后半句差远了”
“到也不能这么,虽然是泷川大人想要难为高山大人,不过不是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听到如此美妙的诗句吗,高山大人不仅人长的英俊,竟然还真没有才华,要是能嫁给高山大人,那么一定会幸福的”
“你别花痴了……”
氏宗完后,没想到三位夫人都惊奇的看着自己,老子这诗作的真这么好吗?要是这样的话,老子若是将看家本领拿出来,岂不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泷川一益见氏宗竟然真的出来了,而且词句还那样的优美,不禁有些错愕,不过他绝不相信高山氏宗能有这样的水平,肯定是他凑巧蒙到的对,一定是这样,下句他一定不出来
见众人的反应如此强烈,泷川一益虽然不想但也不得不赞叹道:“好句,高山大人请听下句,万千花瓣落”
氏宗听完不由想到,要总是让他这么没完没了下去,就算是打油诗自己也抗不住啊,干脆来句狠的,直接结束了
老子要开骂了,让你个王八蛋吃个哑巴亏还是轻而易举的想到这里,只听氏宗接道:“花老人也衰”
尤其是后三个字,氏宗不但是看着泷川一益的,而且在这三个字上还特别加重了语气老子就你是衰人了,怎么着
泷川一益岂有听不出来氏宗是在骂自己,他的脾气又岂能受的了,歌也没心情连了,只听他大怒道:“你……高山大人实在是太过分了如此美好的语句竟然被你破坏,出之话由如市井婆妇一般,真是武士的耻辱”
在场众人也没想到高山大人借连歌之记辱骂泷川大人,所以不由为之一愣就算还想替高山氏宗话的武家姐也不得不闭上嘴巴
而主位上的信长正沉浸美妙的师句当中,突然听氏宗来了这么一句也是怔住了,不过他并没有出言训斥而是饶有兴趣的等着听氏宗如何反驳泷川一益的质问
氏宗早就想到了泷川一益会怒,当然既然想让他吃个哑巴亏,他就已经想好了词
只听他笑着道:“泷川大人这话是何意,在下只不过是由飘落的话瓣想到了人生,这人生在氏宗看来就好像樱花一样,含苞待放之时就好比元服之前,成熟盛开之时便似人之轻壮,而从树上掉落难道不像衰老一样吗,大人刚才上半句为万千花瓣落,在下用人老在为大人结尾,有什么不对吗
难道大人以为是借连歌来骂大人不成,在下可是堂堂武士,又岂会作出如此有辱身份之事?”
氏宗要是不解释,在配合上刚才的语调的确像是在骂人,可当他解释完之后,他们才知道氏宗是多么的才华横溢,竟然可以用落花想到了人生,这是多么高深的学识啊
而那些武家姐们听完后则是为只疯狂了,在夸赞氏宗的同时,还不忘贬低泷川一益,声音之大,连泷川一益都可以清楚的听到
诗他是对不下去了,难道这骂就白挨了?当他不正想着该如何反驳之时,只见信长站起身来道:“好,虽然只有两句,不过却意境深远,千兵卫可想到名字?”
“回主公,这名字……”氏宗本想让信长赐名,不过刚道这里,他便想法一个能将泷川一益气吐血的名字
所以只听他连忙接着道:“主公属下已经想到名字了”
“出来听听”
“是主公,不如就叫:老花,咳咳,衰人泷川大人,这歌是我二人所和,您觉得这名字满意吗”
氏宗特意在老花后面咳嗽了两声,而衰人则是和泷川一益这个名字连在一起出来的,之后又有所停顿,让人一听,完全就是衰人泷川大人
所以当氏宗话音一落,在场的千余人全都笑作一团,就连信长的夫人浓姬等人也是连忙用振袖遮住偷笑不听
泷川一益刚才就已经挂不住了,现在竟然被这么多人嘲笑,他还哪受的了,只见他猛的抽出腰间太刀,指着高山氏宗道:“蛋,欺人太甚,今日我必要与你决出生死”着就要朝氏宗走去
氏宗与他虽然同样是家老身份,不过地位却要比泷川一益高出一些,中间不但隔着丹羽长秀,还隔着美浓三人众
美浓三人众乃是和氏宗为同一阵营之人,又岂能让这泷川一益伤害高山大人,不过现在有住公在场,他们可不敢抽刀,只得一人挡在面前,另外两人连拉代拽,就连他们的夫人也不住的劝着,会场简直是乱作一团
信长虽然觉得氏宗的确有些过分,刚想出言训斥,不过却见泷川一益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拔刀相向,这让他勃然大怒,信长最恨家臣自相残杀,所以见状后,就连对氏宗的愤怒也转嫁到了泷川一益身上,只听他大吼道:“放肆给我把刀放下”
泷川一益此刻也从愤怒中醒了过来,见主公正在对自己怒吼,吓的他一哆嗦,只见他连忙将太刀扔在一边,道:“还请主公为属下作主”
毕竟高山氏宗与泷川一益皆是本家股躬之臣,而且又是在放松之时,所以信长不想将事情搞大,以免坏了兴致
只听信长缓和了一下后道:“千兵卫要罚,但你竟然持刀要害家中重臣,也要受罚”
“属下任罚”氏宗连忙道,争取个好态度,反正就这点事,信长的处罚也肯定是不疼不痒的
果然和氏宗所想的一般,只听信长道:“那就罚你二人…一人和歌一首,谁要先来”
泷川一益听完,总算是松了口气,和歌虽然他并非拿手,不过却也不难,所以当仁不让的先来了一首,不过由于事出仓促,和精妙根本就沾不上边,信长本就没有为难他们两人的意思,所以也算是他过关了
不过这可让氏宗犯难了,老子又不是曹植,哪有七步成诗的本事,现编个大油诗还凑合,这和歌还真是不好编
这事若是放在氏宗与泷川一益连歌之前,信长也不会如此惩罚,因为他知道氏宗对此道并不精通,可现在信长却不这么认为了,氏宗这连歌的水平不差,所以才会选了用此作为对二人的惩罚,是惩罚,也不过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罢了,当然信长也想听听氏宗接下来到底能出什么惊人的诗句出来
而在场的武家姐们本以为再也听不到氏宗与他人连歌了,本来还感到失落的她们立刻来了精神,一边渴望的看着氏宗,一边直呼大殿英明
而氏宗想了这么久,心里也已经有了主意,老子虽然不会和歌,不过中国的诗词还是背过不少的,开始他想随便来首唐诗,不过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敢这么做
他想到,唐诗宋词已经流入日本多年,虽然他敢保证信长肯定没看过,不过在场可是有一千多人,谁敢保证他们之间没人看过,尤其是那些家眷们,闲着无聊的时候,不定就会翻翻,要是自己刚出来,便被别人揭穿的话,那以后就没脸了
所以必须要找一五六七年之后的,当然太现代了也不行,带着地名的也不行,一会万一有人问你北戴河是哪,庐山是哪,也没发解释不是,不过很快还真让他想到一首,仔细回味一下,没有问题
但当他刚一开口之时,突然又看到泷川一益正对自己得意的笑着,氏宗决定不能让这王巴蛋得意,就算和歌老子也要站你便宜
想到这里,只听他开口道:“主公,据属下所知,和歌乃是根据五言绝句,七言律诗而来,可以和汉诗相比,和歌子也,而汉诗则为父”
泷川一益听完不由眉头一皱,虽然不上什么,不过听这子子父父的,难道高山氏宗想站自己便宜不成?
可汉诗那么高深的东西,他也得会才成啊,虽然自己对汉诗不甚了解,但也知道一些,那可比和歌高深的多,氏宗才多大年纪,我猜他也就是随口,在主公面前卖弄罢了
想到这里,泷川一益又将提着的心放下了,而且嘴上依然保持这笑容,摆明了是要看氏宗的笑话.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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