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联盟的神国很多在战争中吃亏,地盘一次次丢失,一回回的战术错误,让他们不得不持续后退。∑,
然后在训练之地更不用说,那已经不是战术上的错误问题,是战略上的失败。
大量的敌对联盟战士被压缩到了低级地图,无数的人等着复活,而在更高级别的地图上,神国同盟玩了命地要与他们一换一,甚至是二换一。
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失去在高级地图的获取资源的机会。
为了保存有生力量,敌对联盟的只能要求自己的战士不要正面接敌,尽量躲开敌人,然后偷摸地去获取资源。
仗打到这个程度,已经不仅仅是战斗力的问题,还有士气呢。
有时候敌对联盟的人猎杀野兽,眼看就要把积分很高的野兽给干掉了,这时候神国同盟的人到了,双方都是一个人。
同盟战士得到的命令是同归于尽,联盟战士得到的命令是躲,后者一躲,同盟的战士把野兽给干掉,积分拿到手,然后拖着野兽的尸体回去,联盟战士只能看着,他往前上对方就拼命啊。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事情更憋屈的?还真有,就是对方站在城门前堵人,联盟一方有十个人,同盟一方之有两个人。
两个人站在吊桥外面,拿着武器打算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一个,十个人的小队伍硬是不敢过去,一直堵到晚上城门要关了,对方回去吃饭,他们才能进去。
如果说联盟的战士害怕也行,可是他们不怕,他们也敢过去两个人与对方拼,说十一个一起上是欺负人,就两个。一对一杀,谁最后站着谁是英雄。
可惜不行,联盟外面的人说了,低级地图没资源复活,要忍啊。
外面各个神国的民众就那样看着,敌对联盟的民众承认公孙家的人厉害,但他们不在乎死多少人,如果有需要,他们也可以去参战,在外面的战争中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他们难以接受的是不抵抗。有的民众甚至喊出‘全民皆兵’的口号,要求神国大范围征兵,然后在外面跟对方拼了。
意思是失去一个战场,那就夺回一个战场,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问题是敌对联盟连续失败,内部就不够团结,各个神国和势力又想着保存自己的实力,结果继续以防守姿态应对。
民众们寒心了,不玩了。卖房子,卖东西,把钱换成物资,搬家。搬到勾碧占路丝神国控制的区域中去。
不是不爱自己的神国,是他吗的两边全是败仗,然后退下来的军队抢自己人的东西,还有行政人员也通过各种手段掠夺。
爱神国爱到最后爱的是什么?跑吧。没有信仰了,去人家勾碧占路丝神国多好,哪怕不相信神。也可以相信公孙家的人。
至少两个人不会不反抗。
敌对联盟的民众就是这么个思想转变。
里面的公孙慕容和娜拉莎把蛋糕做出来传过去,就不再管这边的事情,招集起夜色,关闭影象转播。
外面的一见,有的期待起来,有的则是忐忑不已。
因为他们猜出来了,两个人要带着夜色提升地图。
期待的人是希望两个人到了六级地图继续奋斗,忐忑的自然是敌对联盟没有搬家打算的了。
敌对联盟的指挥部门的人也紧张起来,他们期待着两个人直接升到某个死地里面去。
至于五级地图千万岛海的城池,他们只能忍受,让两千多万人尽量自己获取淡水,实在不够再从城池买。
复活就先别去选择了,低级地图没资源,按照眼下的情形,似乎要等上最少五年才行,还是在情况不继续恶劣中。
他们要求自己的战士活着,哪怕在活着的过程中为别人贡献积分,活着毕竟是有希望的。
“我认为很没意思,太欺负人了,这样不好,要让对方强一点嘛,总是把人家压制住,到时候人家不和我们玩了。”
勾碧占路丝神国的一个观众如此说道,听上去是感觉不到任何贬低公孙家人的样子,反而是埋汰别人。
“和你一样的想法,强到一定程度好孤独的,我此刻就觉得孤独了,别升到六级地图了,六级地图是他们的最后根据地了。”这个同样是勾碧占路丝神国的。
“草你们吗的,你们的嘴怎么那么毒?我告诉你们,你们好下场。”这个插进来的显然不是神国同盟的。
“还嘴毒?我们心还狠呢,打成这样了,还让我给你们说好话?你以为像你们那里的行政部门呢,明明要不行了,还在那里装样子,切,瞧不起你们。”
“我让你瞧了?”
“那你冒出来是要我们踩的?踩你也要瞧两眼,不然把自己鞋踩脏了怎么办。”
“总有一天你们会倒霉的,你们记住我说的话。”
“记不记有什么用?反正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你敢不敢过来?你说个地址,敢不敢?”
“告诉你你能过来?有钱的人早跑来了,你这种是没钱的,只能呆在那里抱怨和咒骂,没用,我敢告诉你我的地址,你敢告诉我你的吗?你不敢,你还得想着以后活命呢,真说出来,让我们记住了,你那里被解~放、统一,你说你怎么办?”
“我神国是不会妥协的,战到流尽最后一滴血。”
“什么神国?你说出来,咱们这边大家凑凑钱,把一个人传进去,然后告诉给公孙妤瑭,让她专门帮我们问候一声,说,快说,不说我瞧不起你。”
“你就是傻子,你不得好死,你个二比,你脑袋有病,你……”
“这才对嘛,你刚才装了那么长时间。现在露出本性了吧,骂,使劲骂,好过瘾,哎呀,你说他俩升上去,会干掉你们多少人?在千万岛海中,你们联盟原来就是三个来亿,加上之前被干掉的,现在剩两千来万。那些人怎么死的?”
“卑鄙,神会惩罚你们的。”
“就把我们惩罚成现在的样子?低级地图过去一个就复活一个,外面的人随时进去不缺资源,神的惩罚好吓人哦。”
“草你吗,我草你吗,你死一家,你就是个二比,看我口型,二比……我草……我草……”
“疯了?”
“草你吗。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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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光芒闪过后,公孙慕容、娜拉莎,还有一百夜色升到了六级地图。
刚一过来,夜色就傻眼了。他们看到有一群夜色正在和人争斗。
太乱了,不但有夜色,还有羽芒、那年、无疆自由联盟及神秘势力的人。
这是一片火山区域,地上还有烟冒个不停。五方,或者说是两方的人加在一起超过了三万。
夜色自然是和那年在一起,剩下的三方是一伙的。一个个速度好快,快到夜色以正常的视觉反应不过来,或者说是看不清楚移动轨迹。
“打开影象转播,一字长蛇阵。”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同时反应过来,又公孙慕容出声。
“是。”夜色抽出刀的时候走位就完成了,一字长蛇阵可不是一条线,那也太埋汰银河文明华夏军阵文化了,它是以线形动,却不是单线形。
外面的反应速度也快,不到两秒就完成了转播。
里面的五方人员也才刚刚发现突然冒出来的一小队人。
若是换成寻常的小队,出来也就出来了,谁都不会在乎,尤其是刚刚从四级地图升上来的,升上来的人身上带着独特的光,有那么短暂的保护期,不到一秒。
可是附近的人一看到是这一百多人,夜色和那年的立即兴奋起来,他们人少,只有七千多。
原本是一万,对方是两万五,经过交战,夜色和那年死了两千多近三千人,对方也是差不多。
看上去是占便宜了,一比二点五的敌人比例,杀出来五比五的战果,看上去不错。
实际上‘那年’稍弱,大部分成绩是夜色获得的,因为神秘势力太强,那年单挑挑不过什么势力,所以就盯着羽芒打。
羽芒的实力同样很强,甚至是在某些方面还超过神秘势力,可是‘那年’是专门研究羽芒的,在个人技巧和战术安排方面是给羽芒定制的,针对性相当强。
没办法,那年和羽芒有仇,专攻一项,所以那年一边被别人收拾,一边给羽芒造成巨大的伤害。
夜色是勾碧占路丝神国的尖刀队伍,他们一把刀在手,风格霸道,看上去没有技巧,大开大阖的,军阵用起来威力却十足。
于是拼成这样。
但一百零二人升上来,另外三方附近的人看到了后,立即改变进攻姿态,包括之前狂攻的神秘势力,全部由攻转守。
然后一个飘渺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战场上。
“一字长蛇位八方,五进四凸风雷殇。天水双进犄角立,泽隐山绵兑艮旁。”
“是。”一百夜色按照规矩运动,一字长蛇也是八卦相随,中间前面的冲出来,后面中间的顶在中心位置,风位左右突然插过去,再后面的中线左右兑艮位跟上。
一下子就变成了多了两个角的矢锋阵,按照平面图来看,就是有两个触角的三角翼。
这种阵形转换,外面观看的民众早就知道了,当然,他们不是了解到阵形变幻的真髓,他们是知道公孙家的两个人一直带着夜色练习。
看上去很平常,也很普通,但是,在众人的眼中却出现了特殊的一幕。
不止是民众们吃惊,公孙慕容和娜拉莎也惊愕了那么一瞬。
因为他俩刚刚带着一百夜色走位,就看到先前附近战斗的夜色队伍动了,有人的声音急速传来。
“火地水雾蒸腾虚,随风而动一线居。”
声音一出,公孙慕容队伍正前方和左前方的夜色突进的突进、后退的后退,向浪一样涌动,但是距离和节奏却和一百夜色一样。
娜拉莎笑了,抽空伸出个大拇指对天比量一下,以示称赞。
是的,她高兴,这才是配合,一字长蛇阵因为人太少,所有动起来的时候看上去不像长蛇无序蠕动,但这边的夜色配合着在风水前面给撑起来一片浪涌之雾,把蛇头给隐起来了。
就是说之前的夜色作辅助了,后面来的一百人主攻。
问题不在这里,在于先前的夜色们懂,说明他们没少练习。
娜拉莎有种回到银河文明的感觉,随便拉出来一支队伍,说走什么阵,就成什么阵,大家全知道。
二人没想到今天享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和配合,也正是此刻,他俩才承认夜色的地位,不是在于夜色的战斗力多强,而是学习能力,那么厉害的战士,竟然也可以沉下心学习,只为了配合的这一刻。
外面的观众一看,登时也疯狂起来。
“哇,我好幸福哦,原来我们的夜色也会这个啊。”
“是呀是呀,我从来没想到,也从不敢想,会有今天的事情出现。”
“好帅啊,这才是我们的最强部队。”
“干掉他们,大家一起努力,干掉他们,他们完了,人多有什么用,我们的英雄过去了。”
“快,加快速度。”
里面的附近位置的敌人傻眼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专门为了走位而进行的动作,明明是应该过来冲锋打的,却偏偏后退了。
而在后退的时候,旁边非常不舒服的位置上却反而有敌人冲过来,哪怕是冒着生命危险。
如此的情况下,战斗在一个小的区域中就的情况就改变了,不再是之前的那种平衡,一换一的样子,而是变成了一方的走位跟不上节奏,另一方忽然冲过来又突然后退的样子,然后人就倒了。
怎么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起伏的波动中,是真的一片片倒下,然后就得去复活。
战场形势变了,变得叫人难以琢磨,外面敌对联盟的人已经说不出来什么了,他们只能祈祷,祈祷奇迹出现,然后扭转战局。
“准备,转阵。”这个时候公孙慕容的声音又一次出现,外面的人心中一紧。(。)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