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零，想法与实验
“阿凡！”
“小凡！”
短暂的尖叫过后，菲莲娜和芙蕾双双扑了上来，一左一右挂在了张凡的身上。
“我好想你啊！！！”
两个人同时说道，抬起头，双目微潮的看向张凡。
张凡笑了笑，轻轻的将两人从身上放下来。
“你们两个，想见我就直接来找我好了，何必用这样的小手段？真是的，让人白白担心好久！”
“对，对不起……”
两女同时羞愧的低下头，不敢看向张凡。
“好了好了，既然现在已经没事，就不用道歉了。话说，你们既然想见我，为什么不来找我呢？芙蕾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的位置，你的爷爷可是当今大陆五大强者之一，再加上你们家的情报网，想知道我的位置不难吧！”
“可，可是，我们担心……”
芙蕾说到这里，不由得看向菲莲娜，菲莲娜也面露为难的神色，和芙蕾对视了一眼。
“唉——”张凡挠着头叹了口气，“你们啊，想见就见，我也不是不接见你们。你们也根本不用担心会坏了我的事，我现在的实力，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却也不会轻易被人伤害，所以你们有什么样的想法，或者说你们想要见我，大可以来直接找我。以后，这种手段不能再用了，你们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呢！”
“对，对不起……”
“不用道歉，我只是告诉你们事实而已，你们以后注意点就好了。”
张凡微笑着摸了摸两个人的面颊，轻声说道。
“对了，阿凡你是怎么进来的，门明明没有开启的说！”
芙蕾突然想起了这件事，立刻问道。
“哦，你说这个啊，只是很简单的瞬间移动而已！来，我现在就带你们试试！”
张凡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的握住两女的手，下一秒，金光闪烁，张凡和两女就从房间内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身处基地上方的高空。
亲自领略了一次瞬间移动，两个女孩都十分高兴。
再加上张凡就在她们身边，她们只觉得自己现在无比的幸福。
张凡也不说话，笑眯眯的看了两女一会，然后带着她们再次进行瞬移，从高空中消失不见。
就在他离开几秒钟之后，地底的基地突然发生了大爆炸，火焰如同火山口的岩浆，从地底猛然喷出，直接冲向了高空，火焰中，一个火人走了出来，挥挥手将所有的火焰都收回来之后，身形一闪同样消失不见，已经在一瞬之间回到了张凡体内。
摧毁基地这件事，张凡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敢于对自己朋友和同伴出手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别看他前面玩耍似的只杀了不少知情人，其他不知情的人他一个也没动，其实那不过是一种表象而已，他不想让芙蕾和菲莲娜看到自己大开杀戒的样子。等他带着两个女孩离开这里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动手的时候。早就在地底埋好火符的他，在离开的瞬间引爆了隐藏在火符内的能量，火符爆炸产生烈焰冲击，火焰中，他留在其中一枚火符里的火人悄然出现，以最快的速度，将没有死亡的家伙杀死后，这才彻底离去。
从此以后，这个曾经统一了西部戈壁的大沙盗集团彻底覆灭，出了留在地上的一个数百米深的大坑，再没有任何关于这个组织的资料存在。真的是一群龙套，来得快去得快，一瞬间就领了便当，
之后的数日，张凡一直在和两个女孩子呆在一起。
他也察觉，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和她们相处了，她们一直喜欢着自己，真是为难她们了。对这份感情，张凡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既希望能够将两女带在身边，又担心她们会受到危险。而且，自己迟早是要进入外空间的，到时候，没有领域级实力的两人自然是不能跟着他一起去了。到了那个时候，分开又成为了必然，现在过度的接触，到时候将会面临更大的痛苦，这也是他担忧的原因之一。
不过，不管是否对这份感情做出回应，他都应该做些什么。
反正离自己离开还有一段时间，张凡决定这几天就陪着她们，好好的让她们开心开心。
至于说有人可能会说，为什么不把她们收入空间呢？
这个是这么回事，想要收入空间的话，就必须是与系统相关的人才行。那些兑换出来的角色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她们毕竟就来源于系统。但是芙蕾和菲莲娜不一样，她们是现实中存在的人，和系统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想要进入生存空间，那就必须要签订掌控契约。
但问题是，张凡不想这么做。
掌控契约，说好听点是大家在一起的保证，说不好听点那就是一份卖身契，而起还是强制性的，太霸道了。
一旦和两女签订契约，那无形中，两女其实就已经成为了张凡的奴隶。
让自己的朋友，或者说感情上已经超越了朋友这一范畴的人成为自己的奴隶，张凡做不到。
所以，他虽然想要让两个女孩跟着自己，却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而且，前面说过的实力问题也很重要，就算张凡真的与她们签订了契约，张凡总有一天会去外空间，到时候带上她们总不能一直放在空间内不出来吧，可是一旦出来，她们没有领域级的力量，去了那里必然是一死，这种情况之下，张凡怎么可能还带着她们走？
不过，这一切倒也不是绝对的，张凡现在有一个想法，如果可行，上面的问题中，最起码有一个是可以解决的，其他的，那就忍痛割爱好了。这个想法还需要试验，所以就现阶段来说，带着两个女孩一起走，不怎么现实。
丢掉闹钟胡思乱想的想法，张凡全心全意投入到游乐之中，带着两女使用瞬移，不断的去任何美丽的地方，欣赏美好的风景。
开心的日子，总是很快的……
不知不觉中，十天已经过去，张凡试验自己想法的日子也已经到来。
趁着两个女孩睡着，张凡带着帐篷直接全部瞬移，悄悄的进入了奈古营地，芙蕾的家。
把两个女孩从帐篷里抱出来然后放进卧室内，张凡直接收起帐篷，给她们留下了一张纸条后，咬咬牙，一转身离去了。
他却是不知道，就在他消失的那一瞬间，躺在床上沉睡的两女，眼皮突然动了动，然后齐齐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躲在亚空间，看着这一切的芙蕾的爷爷，不由的叹了口气。
自己的孙女爱上了一个不合适的人，自己说也没法说，管也没法管，看着孙女心里难受，也没有办法，只能独自叹气，然后去找那些倒霉的魔物出气。
离了芙蕾的家，张凡心绪很低沉。
不过，现在可不是低沉的时候。
他摇摇头，把心里的难受全部丢到一旁，然后重整心思，身体一闪而逝，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大陆最西端的空间之门附近，张凡重新出现。
“这里就是空间隧道了吧！”
张凡看着远处巨大的能量门，喃喃自语。
这个空间门，真的无比巨大。
竖直的立在空中，是个巨大的圆圈，直径足有数千米，周边是褶皱的空间波动和深紫色的能量束。门框上一束束闪电疯狂的闪过，门内，黑色的亚空间一览无遗，里面有着无尽的空间风暴和能量风暴，没有过人力量的家伙，就算进去也是难免一死。
说道这里，需要进行一下说明了。
进入外空间，成为领域不是唯一的办法，通过魔物打通的空间之门进入外空间，理论上也是可行的。
魔物就是依靠着这种手段，打开了一条无比巨大的空间之门，将自己的能量送过来，形成类似投影一样的存在，对大陆进行入侵。这种手段，大陆生命是学不会的，所以他们只能不停的培养新的强者，否则的话，有高等世界的高手们射下投影和分身，大陆也不会如此败兴的被险些消灭。
而基于此种理论，大陆生命通过空间之门进入外空间，也成了一种假设。
只不过，这仅仅是假设而已。
通过空间之门能够进入外空间，这不假，但是，去了那边，没有相对应的等级，外空间更高级的能量，会把一个人生生压死的，就好像水压和气压的理论一样。为什么潜水艇的下潜深度极其有限呢？就是因为，如果潜水艇下潜太深，外界的水压急速升高，当外界的水压，高过了内部气压以及潜艇本身的承受能力之后，潜艇就被会瞬间如肉饼一样挤扁。伪领域进入外空间，后果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假设存在，但是事实残酷，到目前为止，也没有那个家伙敢以伪领域的等级冲进外空间。
张凡这次来，就是为了试验的。
他早就发现不对劲了，自己似乎，对于这个世界的法则，有很强的抗性，而抗性的来源，似乎就是系统。
因为前面说过的系统和这个世界的法则之间的上下关系，导致张凡会受到影响，却不会被法则掌控生命。
比如说他的成长之路，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需要那样一步一步的前进，但是他却不一样，他几乎是跳着来的，其他人经历的各种过程，他是一个也没经历。其他人在各个阶段的不同表现，他也是一点都没出现。
不止如此，在这个大陆，力量的上限是存在的。
到了一定的阶段，比如大陆五强者那样的，几乎已经是极限，就算能量再有提高，也只是微微的一小点，和没有一样。这是法则的限制，想要更多和更强的能量，那就前进，成为领域，进入外空间，到时候就有了新的前进余地。
在这里，张凡和他们又不一样了。
张凡现在体内有多少能量，他自己都说不清，总之是很多很多，几乎是以前的十几倍。
这么庞大的能量值早就超出了法则的限制，为什么他还没事？还有他体内的混沌之力，那可是最高级的能量，为什么身处张凡的体内，张凡却还依然没有自爆？法则的作用呢？张凡凭什么例外？
各种各样的细节，还有不少，但就上面这两条，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张凡他，虽然身处这个世界，但是似乎，他并不会被法则所左右。
所以他想要试一试，试一试自己进入外空间，究竟会不会出事。
他有自信依靠自己这一声的本事，即便不能在那里久留，也能待一段时间，真好可以做实验。而且混沌之力的话，等级那么高，就算外空间的能量等级再高也不可能高过它，张凡应该没有被压死的危险。
有了以上的考虑，张凡这才下定决心，以并非领域的身体，直接进入外空间。
话说，从一开始他就根本没有与这个世界的等级合拍，现在不是领域，估计以后，也永远不会成为真正的领域级。
当然这是闲话了，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去进行尝试。
脚下微动，这一次张凡没有急着瞬移或者使用瞬步，而是轻飘飘的，缓缓的飞向空间通道。
但就在他距离通道还有两百米左右的时候，十几个人影突然拦在了他的面前。
“什么人？居然该擅闯空间通道，难道你不怕死么？”
为首的是一个老头，拿着一把大斧头，浑身爆炸性肌肉，看着张凡冷声说道。
“等等……”他刚说完话，他身后的一个中年人就拦住了他，“副队长，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张凡？”
“张凡，什么张凡，根本没听……张凡！难道是那个杀了队长的张凡？？？”
老者本来还不屑一顾，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想起了已逝的前队长，眼睛顿时赤红，看向张凡的目光充满了仇恨。
“如果你说的是铁龙，那我承认，没错，他就是我杀的！”
张凡点点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你，你，你，你这个混蛋，我杀了你！！！”
老者突然怒吼一声，对着张凡就冲了过来。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或者举起武器，或者凝聚魔法，开始攻击张凡。
张凡现在一点战斗的心思都没有，看着冲上来的几个人，面不改色的朝前一挥手……
轰轰轰……
一阵阵气爆声出现，紧接着，就是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波。
冲上来的几人，包括飞过来的魔法，全部被这些冲击波冲出了老远，或者直接冲散。
然后在其他人不甘的目光中，张凡嘴角带着微笑，身体轻轻一动，飞入了空间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