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先生说的办法,其实就是“易主”,让凶舍利的主人实际上变换成其他人。★`新~思~路~中~文`手打本小说网 www.SLZWW手打★这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是,但凶舍利认主,你悄悄把它放在一堆金子里,便宜卖给别人是没用的,你欺骗别人这是茶叶蛋也是没用的,因为这些行为都会让凶舍利无法认主,不认主那主人还是你,但你但凡只要告诉别人这是什么东西,就没人会要这玩意。
这有点像自我牺牲切断传递,需要一个非常爱你的人,自愿为你承担凶舍利的作用。
最开始,所有人对于凶舍利的判断都是合乎逻辑的,当票号钱庄开始兴起,暴利让人疯狂,虚妄的麒麟骨,神仙须开始成为价值连城的宝物,对于凶舍利的判断,终于开始出现了变化。
这种厄难之物,因为厄运而闻名,但利益竟然可以让厄运产生价值,猎奇者以这些传说为乐,终于,苏家找到了一群知道这东西的危害,但是仍旧想要的人。
于是他们制作了一批箱子,完全隔绝光线,让凶舍利不再变多,全部卖给了票号。
听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后来皇帝查办票号,杀了票号主人,没收了这些箱子,那么皇帝是不是就等于拥有了这些箱子?”
苏笑了:“你比我想的要聪明,确实如此,我们家打开了箱子之后,说了来龙去脉,皇帝就命令我们家收回这些箱子的所有权,但箱子不可以拿回去,要放在留四票号。”
“为什么?”
“因为,这种东西凶厄万分,苏家人有避世的想法,所以没有使用它作恶,但总归这种东西,是可以害人的,皇帝,可能有很多想害的人。但他又不想这些东西是他自己的,于是他就问我们家借了这些箱子。当然,为了让我们家能够生生世世的承担这些箱子的诅咒,他愿意付给我们利息。”
我看了一眼这些骨灰坛,举起两个手指。
“第一,为什么这些骨灰会动?第二,你这些凶舍利,和赚钱有什么关系?”你个龟儿子,你想我帮你买下这些骨灰,我可绝对不会干的。
“凶舍利是可以用来做一些好事的,世间万物就是这样,只要规矩是固定的,就一定可以被破解。”苏说道:“我日后会告诉你用法。至于为什么骨灰会动。我想我和你说过,黑舍利,是一定会回到主人身边的。所以,黑舍利是活的,它们会移动,所以,它们的第一个用处,就是引路。”
所有的苏家和罗家人,都是黑舍利的主人,使用黑舍利,就能找到所有这个家族的人。
“它们已经在我身边了,所以它们不会再来寻找我,但它们中的一些,会继续寻找其他罗家人。罗家因为我使用了黑舍利涉险救人而和我决裂。但我的生命可能只剩一年,有件大事,我必须要做完。”苏看着我:“你是机缘巧合出现的,应该是老天找来帮我的。”
我揉了揉脸,大概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我仍旧不知道怎么赚钱。但我已经问过一遍,再问有点尴尬,我决定直接报价算了。就点头道:“那最起码5千块吧,我还得给老天爷回扣呢。”
苏看了看手表:“好,一言为定。”
“什么时候给?”我问道,心说:“你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别说5000了,50你都没有。”
苏说道:“大概明天凌晨5点。”
明天凌晨五点,还有7个小时左右,苏神神秘秘的也不肯说具体,我扛着破烂箱子一路回来重的要死,又听了那么长时间故事,实在有些疲乏了,直接我就躺下休息,迷迷糊糊的,走了好多箱子,苏家,土匪,舍利的各种梦,被苏叫醒的时候,是凌晨3点。
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他把所有的骨灰坛都拿了出来放到了我家床底,然后让我扛起箱子。我问他去那儿,他说:去鬼市把箱子卖了。
鬼市是古玩市场天明前出摊的总称,天亮摊子就收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开铺子卖古玩,传说是大家一早起来都不清新,容易打眼,所以开铺的愿意这么干,也说鬼市里非法的东西多,天亮风险大,所以半夜的时候安全。
正赶上水产的哥们出摊,我们顺路又搭车,到了鬼市,扛着这么大箱子进去,就看一足球场那么大的地方,全是一个一个地摊,挂着煤油灯,节能灯,矿灯一些便携的照明,人还不少。我们的货大,特别惹眼,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跟着苏一路,就绕到了鬼市的后面,后面还有一些铺面,也是半夜开门,这些都是大比交易的地方,我们扛着箱子就进去了。
铺面里面的灯也特别暗,苏让我把箱子放到柜台上,就让我自己四处看看,铺子的老板看到这只箱子,就带上了眼镜,开始仔细的看起来。两个人轻声开始交谈,我完全听不懂。但我大概也明白了,一百多年前,苏家制作的箱子,在古玩市场肯定价值不菲。苏做事环环相扣,都计算好了。
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聊什么,就出去晃摊子,此时已经完全清醒,冷风吹面,我第一次逛这种地方,显得过于兴奋,每个铺位上都有奇怪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力,摊主也敬业,滔滔不绝的给我各种瞎编。
来到一个摊位,我忽然看到一青铜的圆盘,莲花的形状,中间的莲子部分,是一些黑色的石头。
“黑舍利?”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就想拿起来看。几乎是同时,另一手也伸了过来,按住了这只青铜盘,我转头看谁和我抢,就看到一个穿着皮衣的年轻人,蹲在我身边,冷冷的看着我。
“放手。”他对我说道。
一边的摊主立即打圆场,对那个年轻人说:“神荼兄,你先看上的,肯定给你留着,你就给他看看,你看你往这儿一蹲,我铺子没人敢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