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个巴子的臭鸡蛋,龟儿子背时的砍脑壳的,这下子溴大了,彻底的溴大了好么,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么,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啊,我明明用我在论演员的自我修养里面的那些套路,将浑水摸鱼着一系列的活动,弄得有些绝对完美好么,怎么在这个时候却发生了这样一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确定是在和我开玩笑么,那种奇特的感觉顿时让我想起了曾经发生的那些事情……简直让我根就无法回忆好么……
那是我以前去单位上实习的时候,发现那些领导的办公室里面是那种很好吃的巧克力夹心饼干,而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那领导很是热情的想要给我们吃,让我们随便吃,我们由于太过于矜持什么的,就没好意思吃,后来看着他们吃的很开心,突然又想要去吃了,结果这个时候却发现他们并不会邀请我们吃了,我心里简直就像哔了狗一样和这个世界背道而驰。
然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作为被勾引起了身体里面馋虫的我,就开始想尽办法去偷吃,下班换岗的时候,借着拿手机的其间偷偷摸摸的摸上一两块,下班的时候摸上一两块,那种浑水摸鱼的感觉,你还别,真的挺爽的,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心情,那饼干就被我吃的差不多了,我的实习也暂时结束了。
那个时候的我为我自己的做的这些隐秘的事情,还是觉得有些水平的,以为没有人能够发现,知道很久很久以后,我那个已经当上了中心主任的朋友跟我起了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懵逼了,那感觉完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尴尬无言以对的尴尬,简直就是麻了个巴子的臭鸡蛋,龟儿子背时的砍脑壳的尴尬,就像这件事一般,别无二致。
这样一弄,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就要离开这里的我,瞬间就老实了,被别人揭穿了自己的老底的情况还真的有些不好受,只得被这个糟老头子牵着鼻子往前面走,那感觉简直爽翻巴适得板,心里郁闷的不得了,常在河边走难能不湿鞋,也是真的……
和这个家伙回到了之前我们一起炼制那武器的地之后,一片的狼藉还是让我有种被炮弹耕耘了一般的感觉,看来炼器并不是一种很是容易的事情啊,而我对炼器什么的,还是停留在以前和燕长弓炼制阿尼玛和开天辟地盘古剑的那种地步,也真的有些落后了,不过我唯一觉得有些欣慰的是,燕长弓虽然以前教我的西都是一些坑蒙拐骗的把戏,但是临走前交给我的那些笔记还是挺好的,怎么呢,虽然看上去很是不靠谱,但是至少还是有用的,不然的话,我这个时候估计已经早就被这个糟老头子给弄得像这里残渣一样,被炮弹轰炸,甚至已经找不到渣滓了吧,毕竟这糟老头子这样的人,我以前可是看得多了,在你帮助他忙,对他有恩的时候,这种人完就将你当做佛祖一样供着,但是如果你损害了他的利益,让他受到损失了,你的死相估计就比你的吃相还要难看一百倍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必要再去纠结那些事情了,怎么呢,在我的世界里面没有什么如果这个词语,只有成功或者失败,波折或者再来,但是很让一些人失望的是,我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了,基上就没有在这个人际关系上面吃过亏……
这个老家伙到达了我们最初的起点之后,看着满地狼藉,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随手一挥,就将这些西部收进了自己随身的一个法宝中,这一手类似于袖中乾坤的手段,着实看得我有些双眼发亮,然后很是崇拜的看着这个家伙,笑嘻嘻的道:“老头子……你这手段还是挺高的啊,这是什么法宝啊,有多余的话,可不可以顺一个给我啊,这样我以后走出去看到什么西都一手带走也挺帅气的啊!”
我的话都还没有完,王笛就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让我还没有完的夸夸其谈:“主人……你收敛一点吧,话的时候你再怎么,也不要将你粘稠的口水给喷的到处都是吧,这样我真的觉得有些丢人啊,主人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我看了看这个王笛,在看了看眼前那个同样无语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上被一滩粘稠的水渍弄脏的痕迹,心里也很是无地自容,看来这对宝物的执着,简直就完美的继承了燕长弓的质,这完就不受我的控制啊……
“你就不要想着要我这西了……这西虽然是一个法宝,但是除了储物功能比较高之外,也没有太大的作用,只能储存死物,完比不上你之前在我这里扫荡那个西。”这糟老头子又好气又好像的看着我,那表情简直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之前在他这里扫荡的事情究竟有多么的过分,“你那西居然能够将琼浆玉露这西给装进去不,还将我之前留在上面的烙印都给抹除了,所以你能知道我之前感受到这一切后,是有多么的惊讶吗?”
呵呵呵……
这倒也是啊,毕竟怎么呢,我刚才在收取那些西的时候,因为意识海只打开了一部分,根就储存不了太多的西,就随手收进了我之前拿到了那个祭坛里面去了,这西再怎么也是神主的造物,连这么一些事都没有的话,岂不是堕了神主的名头,当然这事情我是不会给这个家伙的,炼器的人对于宝贝可是尤其执着的,财不露白这话是真的要铭记。
见我没有话,这个家伙也没有再次的试探了,而是直接手一挥,将我带入了一个新的空间里面……
“这里是?”我很是疑惑。
“这才是我真的实验室……刚才你直接闯进来,将我设的禁制给部破坏掉了,麻了个巴子的臭鸡蛋,龟儿子背时的砍脑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