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一行人被分散到了几处,很快地安顿了下来。↖頂↖↖↖,..休整了一晚上后,第二天一大早齐聚在王农庄,美其名曰开个研讨会。
参加第一届研讨会的,除了李君苒这边以白为首的嫡系亲信外,宸王那边参加的人还真心不少,宸王妃娘家周家、两位侧王妃刘家跟赵家以及宸王的几个亲信……至少在人数上,跟李君苒这边比有着很大的优势。
可那又如何。在风景优美,传中的药王谷至少也住了一个多月,庄园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虽然因为种种原因,不像朱诸几个百分百收服,至少消除了谋害之心,对于李君苒而言,也足够了。
会议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规划一下东瓯以及江宁两个郡的未来。按着李君苒所给的大致框架,也就那么几而已。
一个,建立互市。不管是东瓯郡还是江宁郡,都是天启朝粮食主产区。所以像粮食布匹茶叶这些农产品,自给自足完全不成问题。即便是必需品食盐,也能利用临海提炼海盐,虽然麻烦,勉强也能自给自足。但是像铜铁这样的战略物资,就没办法了。
所以互市的建立是必须的。
江宁郡与江北郡中间间隔着一条玉江,临江镇因为地理优势,原本就形成了一个规模并不的商品集散地。现在不过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又扩大了规模罢了。于临江镇相连,距离最近的滂陇县。有着不逊色于临江镇的军事攻防。现在则被作为防备北方(景顺帝)的第一道关卡,着重防备。
经过商议,临江镇的负责人一共两位,一位是宸王赵侧妃娘家大伯,主要负责维护临江镇的安全,另一位则是徐贤之,负责征收互市交易税。滂陇县知县大人由宸王另一位刘侧妃娘家弟弟担任,守城将军则是宸王旗下一员黄姓将军。据刘家跟黄将军不睦已久,隐隐到互相牵制的味道。
东瓯江宁两个郡所有的官家农庄,都按着王农庄的模式进行改造。就连名字都非常有李君苒的特色:从黑桃a到k。按着黑桃红桃梅花方片的顺序,可惜没能凑齐一副扑克牌。可即便只凑齐了黑桃跟一半红桃,经过统一规划改造的农庄,种下李君苒所提供的高产稻种后。每年粮食产量也是相当惊人的。就更别。还没算上那些私人地上征收来的稻谷粮食咧。
东瓯江宁两个郡的土地税。从原有的三成,减轻至两成,取消人头税。买卖需要交纳交易税。进口临江镇的所有货物一律征收三成的税,出口临江镇的货物则只征收一成的税收。若进入滂陇县境内则加收半成的税。此后每进入一个县,额外增半成税。
还有一个,便是实行全民征兵制。举凡年满十五至四十的男丁,必须全部服兵役,就连考取了秀才功名的文弱书生也不例外。闲时为民战时兵,半年一轮换。明面上依旧只有那些人,事实上……可谓全民皆兵。
消息陆陆续续地传到了京都,朝堂上,景顺帝本就阴沉得跟锅底灰的脸,黑得发亮了。
“诸位爱卿,你们怎么看?”景顺帝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自从六月十八,两位王爷犯上作乱后,存活下来的诸位朝臣,日子并不好过。要知道世家之间互相结亲,关系东拉西扯动能牵扯到一块。再加上平日里本就互相往来……最最主要的一,景顺帝这口怨气一直憋在心里,没发泄出来咧。这朝臣的日子可想而知。
“臣觉着怀安王此举无异于谋逆。”群臣中寂静一片,过了许久,某位御史大臣才硬着头皮出列道。
只不过这话音还未落下,在场诸位大臣心里齐刷刷地吐槽道:这不是废话嘛。且不六月十八那天,某人都直接拿着剑架在景顺帝那脖颈上了。现在回到东瓯郡后,那一系列动作,除了东瓯江宁两个郡,暂时没改国号没直接称帝外,其他还有什么区别?
“所以?”对于这个回答,景顺帝显然也是不满意的。
“臣以为……应,应当派兵围,围剿……”
“派兵?围剿?”景顺帝真的很想立马宰了眼前这个只知道出馊主意的御史大臣。其实景顺帝当然也想派大军,直接将李君苒那个臭丫头,连带着凤瑾铭跟他那个大儿子统统拿下。问题派军要粮食,要钱啊,国库空虚伤不起啊……甚至,景顺帝可以百分百肯定,一旦朝廷派兵南下围剿,北方邻国一定会派兵压境。到时候……打还是不打?
臭丫头,你当真以为朕不敢赌么?
景顺帝眯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在龙椅的扶手上。
“那么爱卿以为应当派遣谁为主帅?”
景顺帝的话无疑于水落滚油中,立马飞溅起无数声响。景顺帝这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当真想派遣大军围剿不成?
在场的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彼此又飞快地互换了一下眼色。
“张爱卿,你以为如何?”景顺帝见自家御史大臣没吭声,便直接兵将,到了兵部侍郎头上。兵部侍郎不是旁人,正是程语嫣的二舅舅。原本年前前任兵部尚书已经告老还乡了,张家二舅舅能顺利从左侍郎晋升到尚书。结果晋级的圣旨还未下,就因为六月十八那天,被自家外甥女程语嫣给连累,升职暂时没戏了,能继续待在兵部左侍郎的位置,已经算是戴罪立功,最大的面子了。
“臣,臣……觉着……”
“嗯?”
“臣觉着此事需要从长计议……”张家二舅舅犹豫了片刻,道,“先礼后兵为好……”
“皇上,今年的收成如何,尚未可知。北方邻国近几年确实不太安分。”户部侍郎程敬业,也就是程语嫣那大伯,程阁老家的大儿子,出列如此道。
“臣附议。”
“臣附议。”
“……”
没一会儿功夫,又有好几位朝臣出列附议。
“恩。爱卿所言甚是。所以朕……决定和亲。”过了许久,景顺帝眯着眼,幽幽地开口道。
“和,和亲?”在场的诸位大臣那自认为还能结识的心脏又没来由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吧。记得六月十八那天,咱们的湘公主可是直言不讳地堵着那谁不让走,然后那谁怎么来着,等过段日子,就派人过来提亲?是这样的吧。
所以咯,按着咱们陛下的心思,怎么可能让那谁称心如意?所以……
哎~拆人姻缘啊,是不是太阴损了啊……
你那谁若是知道了,会不会……
嘤嘤嘤,真心不好办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