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挂了。小 说. ⒉3TT.”苍崎青子不满的撇了撇嘴,她还没有抱够呐,那么可爱的正太就真么挂了,实在太浪费了。
可惜苍崎青子毕竟没看到过伊斯坎达尔爷们的一面,如果她看到了伊斯坎达尔满脸胡渣,浑身肌肉,拿着砍刀大喊着a1a1a1a冲向敌人,说不准她会直接用令咒下令rider自杀吧。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比起挂掉的伊斯坎达尔,被吉尔伽美什疯狂汲取魔力的远坂凛才是需要照顾的对象。
说真的,再也找不到一个从者像吉尔伽美什这样,明明不是berserker,可却比berserker还要疯狂。远坂凛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御主,也许比起第四次圣杯战争之中,正值壮年,魔力和体力都处于鼎盛时期的远坂时臣来有所不如,可要支撑起一个英灵连续释放五六次宝具还是勉强可以的。
但未曾想,吉尔伽美什的宝具多到了近乎天文数字,能够用真名解放的也有成百上千。再加上遇到了秦始皇,两人棋逢对手,互相攀比砸钱,完全没有节制的挥霍着魔力,这让远坂凛急需被人补魔。
看着难受到了极点的远坂凛,苍崎青子苦恼的抓了抓头皮,她只是一个魔术水品低劣的魔法使,让她破坏她很在行,可是救人就……
“唔,用时间魔法让她身体里的魔力得到恢复呐,还是找人来给她补魔好呐?”
可是现在谁有空来给远坂凛补魔啊,在场的御主们现在全都带着自己的从者干架,唯一有空的反倒是她自己了。
虽说补魔这种事只需要体液交换就可以完成,可是女孩子之间互相亲吻,还要交换口水什么的,她可从来没想过啊!
用时间魔法让远坂凛得到魔力恢复虽然也是一个办法,可却是最笨的办法,如果说补魔需要用两单位魔力才能换取一单位魔力的补充,那么用时间魔法就无异于是用一万单位的魔力来补充一单位的魔力。
“你特么有病啊!你就不能给她喂点你的血。”不知道什么时候,林修来到了她们身边,对面卫宫家的从者们此时已经消失不见。
并不是林修把对面的从者给干掉了,而是他让龙娘和阿蒂拉拖住对方,然后打开了黑腔,一个接一个的弄进了镜面界去了。
“嗯?哦,我忘了体液中还有血液这个选项,真是……”苍崎青子懊恼的说着,却被林修打断了:“真是龌龊,除了唾液和哔液,你们这群魔法使和魔术师脑子里就没有其他可以补魔的体液了吗?明明是日本的魔法使,跟中国一衣带水,却连童子尿的妙用都不知道。”
“喂!你说的那个童子尿,比唾液和哔液重口多了好吗?”
“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别告诉我你一个私立高中的学生会长,不知道汗液和尿液的成分几乎没有区别啊。”
听了林修的话,一旁有些昏昏沉沉的远坂凛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家伙是恶魔吗?居然想要喂她喝童……童子……不行,说不下去了,太羞耻了!
“我说,远坂家的大小姐,你也差不多点意思下就好了啊,明明还有一枚令咒,你完全可以要求你家archer不得强行压榨你的魔力的,又或者你直接让他自杀的了。圣杯战争,在第三次的时候就结束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远坂凛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硬是开口道:“那你怎么解释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还有上一次的!”
苍崎青子苦恼的抓了抓头,她也和远坂凛说过这件事,但是习惯用暴力而不习惯用脑子的她没办法说服远坂凛理解这件事情。
并不是说苍崎青子笨,要知道她可是被同龄人仰慕的、无比优秀的学生会长,天才的魔法使。无法说服远坂凛则是出于两个原因,一是她对圣杯战争的历史一知半解,二是她对各方面都和自己十分类似的远坂凛没什么好感,不愿意深入交流。
所以当林修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真的挺头疼的。
“安哥拉·纽曼,第三次圣杯战争的从者之一,第一个被违规召唤的英灵,虽然是一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但是却是此世之恶的集合体。虽然说此世之恶,但要毁掉整个世界还是有点夸张,不过现在的他有着冬木市13o年的魔力储存,要毁掉1oo座城市到时绰绰有余,话说,日本有一百座冬木市这种规格的魔力的城市吗?没有的话,那就等着灭国吧。”
这几乎是在说,日本必亡的节奏。能够吸引人类居住的城市,自然不可能是什么鬼地方,灵力充足是肯定的。但日本终究只是岛国,类似于冬木市这样能够被第三法选中,作为圣杯战争的战场的地方,几乎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要知道所谓的御三家之中,只有远坂家是日本本地的,爱因兹贝伦家和间桐家都来自欧洲。全世界那么多城市,可偏偏他们从欧洲大老远的跑过来,来到了被欧洲称作是极东之地的日本安置了第三法·天之杯。
明明有无数魔术师为魔法趋之若鹜,可他们最终只选择了极东之地的一座小城,不仅仅是地方合适,同时也有比起其他魔法家族,远坂家当时的家主虽然是第二魔法使的记名弟子,但相较而言实在太好欺负了,完全可以看作是韦伯和冬木市市长结合体的威力加强版。
这样一个好欺负的家伙免费提供合适的土地,不要白不要啊,虽然说是御三家,可当时的情况是:间桐家靠拢爱因兹贝伦家,远坂家的战斗力在爱因兹贝伦家和间桐家的联合下可以忽略不计,其他几个魔术师还不熟悉圣杯战争的规则,战争刚开始完全是三对四个一。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有一个漏洞,虫爷是为了冬之圣女才成为御三家之一的,御三家之中间桐家负责令咒系统,然而令咒系统是在第一次圣杯战争失败后才想到要构建的,也就是说,在此之前间桐家可有可无,御三家这个称呼准确的说是在第一次圣杯战争结束后才被提出。而且从某种角度说,虫爷不应该认识冬之圣女才对,毕竟他是为了冬之圣女才选择延长寿命。而圣杯战争除了第五次,每一次都要花6o年来吸取地脉中的魔力。如果虫爷二十岁认识冬之圣女,并在她被制作成大圣杯之前就喜欢上她,那么虫爷在参加第一次圣杯战争的时候,至少要8o岁,然后还能研究出令咒系统和延寿技术……这天赋浪费在第三法可惜了,完全可以和切嗣他爹合力研究出第六法,卫宫家什么都不缺,就缺能活几百年的技术)
各种原因结合下,冬木市成了圣杯战争的举办地,可是事实却是冬木市并不是最佳的举办地,比它好的地方有很多,但最终因为各种原因(比如人口稠密、地形恶劣、地主不愿意等)被拒绝了。
可能够成为圣杯战争的举办地,冬木市无疑是优秀的,在日本就算排不上前十,可前五十绝不是问题。这也就造就了圣杯被污染后,吸收了大量魔力的此世之恶能够轻易毁灭一座城市。
“证据呐,你怎么证明圣杯被污染了!如果不能的话……”
“证据?当然有!”林修再次打开了黑腔,然后拉着没什么力气的远坂凛走了进去。
······
“这里的从者caster吗?五条尾巴的狐狸精,就是她击杀了巴洁特和库·丘林?”
“库·丘林?库·丘林的话是被我们击倒的,这次的berserker就是他吧。”远坂凛反驳道:“真是个棘手的家伙呐。”
“Berserker?那是不可能的吧,库·丘林是以1ancer职阶降临的从者,爱因兹贝伦家的赫拉克勒斯才是berserker。如果你们真的遇到了狂化的库·丘林的话,那么,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据了吧。”
说到这里林修顿了顿:“等等,库·丘林是被你们干掉的话,那说明他们是在镜面界干掉了里面的从者,然后没来得及出来被圣杯黑化了吧。可是为什么,这里还有镜面界!”
“因为这里有一个强大到没朋友的变态啊!”saver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之前和林修战斗的时候消耗了大量的魔力,现在御主的魔力供给已经有些跟不上了。
“这家伙在我们遇到的时候只有三根尾巴,可是短短几分钟,她就多了两根尾巴,同时,每多一条尾巴,她的实力就会暴涨,大约是九倍的样子。如果魔力充足的话,虐她1oo次都不是问题……”
“啊,caster玉藻前,如果一个平均属性数值为a从者在不计算宝具的情况下,能力值算作1oo,那么一尾状态下的玉藻前的力量可以看作9,五条尾巴的话,则是可以看作九的五次方,也就是大约6o万!我们眼前的这只狐狸,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普通的爪击,也可以视为ex级宝具的解放轰炸了!”
林修咬着牙说出了眼前这个粉毛狐狸的情报:“对太阳宝具、对龙宝具、对神宝具、archer职阶等都对这个从者有伤害加成!真没想到,你们这个破学校居然有两张职阶卡!”
“职阶卡,那是什么?”卫宫切嗣好奇的问道,而其他人也是看着林修,希望他能解答自己的疑惑。
“和七个正规职介相对应的职阶卡片,是由爱因兹华斯家制作的,可以被称为新的第三法或者干脆就是第六法的东西,用处你们也看到了,其中之一就是召唤从者为自己战斗,前提是提供足量的魔力。另外一种就是……伊莎!”
“好的master,archer职阶卡使用,大羿附身,archer职阶获取,射日弓装备完成,对日属性获取,看我的:让太阳都倾倒的偶像一击!”
龙娘欢乐的拿出了大羿的职阶卡,然后念出了让人听着就感到羞耻的招式名字。
与此同时,另一边,正在和魔力耗尽的吉尔伽美什战斗的赵政莫名的感到身体一阵空虚,一时间他甚至无法维持固有结界的魔力供给,整个世界开始崩溃。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圣杯里的魔力储量被消耗的干干净净!而且,连assassin职阶的职阶卡都被吸收了!那个caster……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容纳如此庞大的魔力,明明只是个从者而已!”
明明只是个从者而已,根本没办法容纳一座城市上百年的魔力储存,赵政很清楚这一点,也正是出于这种原因,他才大肆挥霍魔力。可即便如此,面对两位强大王者的联手,他一连动了几个固有结界,解放了数十个宝具的真名,也只不过消耗了半年左右的魔力存储而已。
要知道冬木市一天的魔力存储,就足够吉尔伽美什使用两ea了,可见赵政在使用魔力的时候是多么的肆无忌惮。
然而就是那么大的魔力存储,如今竟然被消耗一空!这简直让他不敢相信!
“似乎,玩过火了,这次的圣杯战争,似乎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要悲剧了呢。”
“啊,没错,你成功的引起了本王的怒火!秦始皇!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本王的ea可是能够使用了啊!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呵,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定秦剑:阿房、观台!”
三件ex级的宝具相互碰撞,在固有结界消失前的一刹那,两位王者悲惨的碰了个两败俱伤。
当他们两个从固有结界内出来后,脸色都是铁青的——明明用的是ex级宝具,可是因为魔力不足的原因,只挥出了d级,不,e++级宝具的威力,是在太丢人了!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