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一般遣唐使来长安,无非就是送去国子监,或是长安哪位名门大儒喜欢收徒弟的,他们都会拜在一些德高望重的大师门下,你担心什么?工院?”李泰问道。rg
玄世璟点点头:“是啊,若诸子百家化思想,他们想要,去咱没什么损失,但是工院这边儿不行,绝对不能放进一个倭国的人!”
玄世璟这话的时候眼神坚定语气坚决,比起寻常那浑不在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子这防备心也太重了吧,再了,人家估计也看不上咱们这些个工匠什么的。”李泰笑道。
“他们要是看不上啊,更好,好歹你还是个王爷呢,好好想想吧你,大唐周边的这些个国家,哪个是好西?就薛延陀吧,这是几年反反复复,变脸变的比六月的天都快,再草原上,现在的突厥,要是有了大唐利剑坚甲,他们心里肯定还想要再重现一下当年兵临渭水的雄风。”玄世璟道。
“一个倭国,一直跟在中原王朝的身后,就算是想打过来,中间隔着一片儿海呢。”
“当年突厥隔着长安还有条阴山山脉呢,加上几段长城,不也照样到了渭水吗?倭人狼子野心,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定然回来锊大唐的虎须。”玄世璟道:“就大唐关中,人口来多,耕地不够,怎么办?迁移人口,或者是战争扩张,你看看倭国那鼻涕大点儿的地,将来他往哪儿扩张去?北冰天雪地的草原?还是富饶的辽、山等地?没有人可以永远的年轻力壮,王朝也是一般。”
“照你这么,直接给下面的工匠打声招呼,不允许倭人进工院便是了,用得着这么阵仗吗?一个侯爷,一个王爷,大冷天的专门跑工院,还要召集体工匠教习来这儿开什么会。”李泰道。
两人话的时候,外头便有教习等候了,人来多,玄世璟眼睛余光看向外头,站了不少人,估计是因为他和李泰在里面话,所以他们就没进来吧。
“别在外头站着了,都进来,找地坐下,侯有事情要。”玄世璟道,随后看向李泰:“现在毕竟你在掌管工院,虽然平日里不管事儿,但是遇到事儿的时候你这名头也得拿出来啊,你这魏王的品级,可比我这侯爷的品级高多了,多有分量呐。”
“早在当初你找上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虽不是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你相中的,也不过是我这王爷的名头罢了。”李泰苦笑道。
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他走过最长的路,就是玄世璟的套路。
“我还能坑你不成,这可是好事儿,想想以后,人们起工院,掌门人是谁?四皇子李泰。”玄世璟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工院里的教习们也都到场了,偌大的大厅坐了不少人,刚刚的空荡感瞬间就不见了。
李泰很是知趣的坐在了一边,将位子留给了玄世璟,玄世璟坐在主位上,扫视了一大厅中的众人,缓缓开口道:“侯才从宫中出来,今日宫中早朝提到了一件事情,面倭国再次派遣了一批遣唐使来到长安,所以侯要嘱咐的是,工院,不准许倭人进入,不单单是倭人,包括高句丽人,一切外族想要来工院习,除非有侯和魏王殿下的手书,否则,一律拒之门外,除此,所有工院在籍教习,不得私自收外族人为徒,传授技艺,一旦发现,逐出院,包括其子孙后代,院永不招用。”
坐在下面的工匠听到玄世璟一番话,都拍着胸脯答应,不会让一个外族人进入工院,不会收外族人为徒。
大唐的姿态是开放的,但是不代表所有西都要开放,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刀枪,倭人、高句丽人,绝对不会在朋友之列。
高句丽人骨子里便是卑劣的,至于倭人,见到肉跟狼似的,看下看现在新罗和百济的边境,就已经现身不少所谓的浪人了,大唐泉州和福州那边也偶尔会发现倭人武士模样打扮的人,都是从海上过来的,沿海地带的村落,也有不少遭到他们这些人的毒手。
三五成群的倭国武士,在海上几乎来去自如,即便是当地官府,对他们也是无可奈何,而这点儿人,却也不值当大肆派兵追捕,弄得人也很头疼。
若那些浪人武士是强盗,那遣唐使就是官强盗了,明目张胆打着交流习的旗号来大唐‘习先进的化技术。
而这会儿大唐厚道的子民们还不知道他们谦虚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怎样的狼子野心呢。
有经验的师傅都知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大唐与倭国之间也是这样,一个是包容开放的师傅,一个是贪心的徒弟。
远的不,就今年刚刚退位让贤的宝女王,皇极天皇,在李二陛下御驾亲征打高句丽的时候,也想派兵横插一杠子,从大唐这边捞点儿好处呢,只是当时的倭国内部已经出现了一些乱子,苏我家族与大兄皇子之间打的厉害,一直到现在,大兄皇子等人一举发动政变,搞残了苏我家族,宝女王让位。
宝女王觊觎大唐,对于现在的倭国来,这可是个定时炸弹,刘仁轨的水军自当年辽一站就在卑沙城建立了营地,以防范三韩之地和倭国,当初只要宝女王敢动,迎接她的便是大唐铺天盖地的水军。
高桓权在薛仁贵的帮助下已经进入了高句丽境内,在高句丽北拉起了队伍,与平壤城的泉盖苏对峙,也对峙了挺长时间了,就是不见要开打的动静。
当初玄世璟果然没有看错高桓权,这丫的就是以怂货,掌控了高句丽北境,就开始过起了安稳日子,几乎已经失去了与泉盖苏正面刚的勇气。
难不成他还想等着泉盖苏自然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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