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非要等到那个时候啊,若是苏大人有心,常来庄子上的书院为生们讲讲课也成啊,哪怕不讲授兵法,讲讲苏大人自己经历过的战场,也是好的。”玄世璟笑道。
“嗯,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可以答应玄公。”苏定道:“但是苏某也有一不情之请。”
“苏大人请讲。”玄世璟道。
“我有个生,如今就在军中,若是你那兵院开张,不对,应该是开才是,我希望能让我那生,来你这庄子上的书院。”苏定道。
玄世璟看着苏定苦笑,难怪苏定今天这么好话,这是有求于人啊。
“苏大人,您那生,年纪也不了吧,来我庄子上的书院,能成吗?”玄世璟笑问道。
“有什么不行的,年纪虽然比你现在书院的这些孩子大不少,但是的可以一样啊,苏某人早就听闻玄公练兵有,而且书院还有河间郡王,让他过来,也正好多些西,玄公可要好了,不能藏私。”苏定道。
“当生是不可能的,书院立下的规矩,不能改。”玄世璟道。
玄世璟这话的时候,苏定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但是玄世璟接下来的话,苏定听了之后,觉得也没什么不妥。
“毕竟二十好几的人了,跟一群毛头子坐在一起,你觉得可以,不定人家自己还觉得丢人呢,你那生不要面子吗?既然是在军中待过的,也跟着苏大人你上过战场,那就让他在院里当个助教吧,帮着河间郡王管理生。”玄世璟道。
反正是能进院就行,只要进了院,就能到西,虽然不理解这个助教是个什么西,但是听玄世璟是帮着李孝恭管理生的,那也就是,这助教肯定是要跟在李孝恭身旁了。
既然这样,的确,当不当生都无所谓了,而且好像这个助教,还比生要高级一点的样子。
当然,这只是苏定自己脑补出来的而已,助教这个活儿,还真不好。
但是在书院里能到一些不一样的西这是肯定的。
庄子上的书院与长安城的书院是不同的,无论是国子监还是其它的什么书院,庄子上的书院里面的生更加的年轻化,而且课程的安排都十分合理,不像国子监,上课的时间少,放给生放松的时间比较多,山县庄子上的院,一整天课程安排的慢慢的,至于生要消化掉夫子讲的西,自习课程和晚上的时间便足够了。
现在书院里的孩子都是庄子上庄户家的孩子,傍晚课程结束之后可以回家,到了今年秋天,书院要招收别的庄子上的生,这样一来,书院就必须要建造生的宿舍了。
苏定将裴行俭这样一个人才送到庄子上,这对于玄世璟来是始料未及的,这一困了就有人送枕头来,约莫就是现在的苏定了吧。
“如此,就定了,苏某回去之后,便让安排守约从军中脱身,到你这庄子上的书院来。”苏定道。
“军中脱身倒是不必,苏大人可为裴行俭向陛下求一道恩旨,保留裴行俭的军籍与之位,让其到明德书院来,过来了兵法,了行军打仗的事,到最后肯定还是要报效国家,若是因此而丢了军中的职位,岂不是舍逐末。”玄世璟道。
“这恐怕不合规矩吧?”苏定道。
玄世璟笑着摇了摇头:“裴行俭就在苏大人门下了这么久,也上过战场,按理来,裴行俭根就用不着再到书院中来,凭借苏大人如今在朝中的人脉与声望,给裴行俭安排个好差事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苏大人将裴行俭塞到我这书院来,除却些西之外,估计还想了别的吧。”
“玄公,人艰不拆啊。”苏定笑道。
“好吧,你我二人,心照不宣。”玄世璟笑道。
反正裴行俭能到书院来,能进入兵院,对于院来也是件好事,兵院只有河间郡王李孝恭一个人可支撑不起来,不过现在还有个苏定,虽不能长驻书院,但是偶尔来讲上一两节课也是可以的,而且,这样一来,也是为书院撑了门面了。
至于兵院的其它教员,锦衣卫的人足够胜任。
经过辽一战,灭高句丽,平百济,锦衣卫也在战争之中得到了极大的锻炼,若是放在军中,怎么也不会比偏将差到哪儿去,而且,锦衣卫的事,可不仅仅只是在正面战场上。
至于医院那边,暂且有孙思邈一人也就够了,明德书院的第一批生总共才七十多个人,这一来二去的分配下来,被三所校院瓜分,均摊下来,也分配不到多少人,这也是视现在书院情况而决定下来的。
李孝恭去兵院,裴行俭做助教,再加上锦衣卫入驻到兵院之中,玄世璟算了算,这兵院的第一批生能有二十个也就顶破天了,最多也就十多个吧,这样一来,这么多人力物力投在这十多个生身上,只需教导一两年,就能出成果,直接送到军中,为大唐效力。
而医院的习周期可能就要长一些了,孙思邈亲自带第一批生,等到明年有新生入的时候,玄世璟会找其它大夫过来执教,医这种事儿,没个五六年,孙思邈也不敢将生放出去单独行医,所以从第二年开始,医院的投入,才会是最大的。
至于位于长安城的工院,现在工院已经有了自己的体系,无需庄子上这边为他们操心了,只要将生送过去,就没有这边的事儿了。
一直到今年秋天,明德书院的摊子,这才逐渐的开始铺开,而在秋天之前,书院那边的工程投入进去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也是来多,有人,有钱,还怕秋天之前书院不能投入使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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