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玄世璟笑道:“若是程伯伯真肯来兵院,那兵院可是赚大发了,到时候还请程伯伯对生们不要藏‘私啊。”
程咬金笑了笑:“老夫别的事没有,打仗还是有些心得的,这些西留下来也好,总不能都带进棺材里,那叫糟践西。”
“这样的话,兵院收拾收拾,等到时候,恭候程伯伯大驾光临了。”玄世璟笑道。
若是朝经历过隋末天下大‘乱的老将,都能安安稳稳从朝堂退下来,而后去兵院教生,这是再好不过的了,这对于院的生来是好事,对于这些大佬来,也算不得坏事,晚年不想在家吃喝等死,到庄子来养养老,教教生,‘挺好的,也算是为自家经营人脉打下基础,毕竟天地君亲师,生毕业之后,算是自家‘门生,将来也是自家的关系。
程咬金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打算从朝堂退下来之后,去山县的兵院,至少以后,程家在军的地位会来稳固,军的人脉关系丢不了。
除却军,程咬金也不考虑别的了,老程家从祖到这一辈还有他的下一辈,似乎都没有什么读书的材料,俩儿子现在都在军,还是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在军发展吧。
“老夫现在是十分羡慕河间郡王如今过的日子啊,只是老夫与河间郡王不一样。”程咬金道:“人家是皇室人,咱们呢,是普普通通的臣子,虽然府有个公主儿媳‘妇儿,但是对于皇家来,还是外人,不得,不得。”
玄世璟和程咬金两人晃悠着,出了大明宫,玄世璟是乘坐着马车来的,知道要挨打,因此马车里也早准备好了,铺着厚厚的软垫,了马车,坐在了软垫。
“公爷,咱们回道政坊还是回庄子?”护卫做在前车架问道。
“去千金医馆。”玄世璟道。
得先把屁股的伤让大夫给点儿‘药,将淤青给‘揉散了才成,虽然遭些罪,但是好得快啊,这事儿不能回庄子处理,不然空让家里人担心,没这必要。
先在长安城住几天,等身的伤都好了之后,再回山县庄子,而且玄世璟在长安,还有事情要做。
如要见一见那位已经在长安落脚的江王殿下,李元祥。
长安城里的千金医馆依旧是孙思邈的徒弟在打理,都这么多年了,医馆依旧是那个模样,一切都没有便,孙思邈的徒弟也是收了两个徒弟在身边,这边也经常有医院的生过来帮忙,因此还算是能忙活得过来。
孙思邈的徒弟亲自为玄世璟‘药,以特别的手法‘揉捏了半个时辰,为玄世璟活血散淤,挨板子的时候玄世璟没叫喊出来,倒是‘药按摩的时候,这疼痛让人难以忍受。
“公爷,实在是疼的话,可以咬住枕头,可别不心再咬破了舌头。”
玄世璟一把抓过枕头,也顾不得许多,咬在了嘴里,外头前面大堂里还有不少病人求医问‘药呢,这会儿撕心裂肺的叫唤,多丢人。
好在疼痛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到了最后的时候,玄世璟感觉自己的屁股基已经都麻木了,没有什么感觉了,用老孙的话来,是已经‘揉捏开了,养着成。
“公爷,您您好端端的,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老孙替玄世璟将衣服收拾好。
玄世璟这才腾出嘴来,笑道:“没什么,挨了三十廷杖,看着吧,这两天的长安啊,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您这是又去捅破天了?”
“那倒没有,是大理寺得清查及庄案子,可能涉及到一些官员,所以,估‘摸着退朝之后,消息得传开了,一些人现在估计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玄世璟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都是为了庄子的书院,不然你以为你师傅他们为什么能够在庄子安安心心的研究医‘药理,教授生?朝的那些人,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庄子的书院,侵犯他们的利益?”
“在下只知道悬壶济世,岐黄之术,至于这朝政之事,在下是连皮‘毛都不懂啊,不过既然师傅在庄子待的好好的,那在下也放心了,有公爷护着,无虞。”
玄世璟在这儿的话,老孙听进耳,烂在心里,什么事儿该搀和,什么事儿不该搀和,他心里清楚的很,他只是个坐堂的大夫,只负责治病救人,别的,不管。
孙思邈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书院专心研究医术,完善早年间成书的《千金》的各种修改和增补,安心带生,外面的事情,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既然院的‘灾祸来自朝堂,让玄世璟去解决好。
现如今,好歹这“外在”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了,能让玄世璟‘操心的,是那位王爷了,这两天一直都忙活着怎么怼国子监的人,倒是没怎么注意这位王爷,先在长安城住下,看看情况如何再。
出了千金医馆,玄世璟让护卫先行回庄子给家里报个消息,自己在长安这边住几天,至于自己挨廷杖的事儿,瞒下来吧,反正是报喜不报忧。
护卫离开之后,玄世璟只身一人在长安城,外头还有一车夫,这里倒是离着玄武楼近一些,干脆午饭在玄武楼解决好,省的回宅子麻烦。
几步路,溜达着到了玄武楼,这会儿正是午,玄武楼人满为患,玄世璟一进‘门,玄武楼的厮认出了玄世璟。
“主家。”厮恭恭敬敬的行礼。
“你忙,我自己去二楼,让后厨送些吃食过来好。”玄世璟吩咐道。
“是。”厮应声。
玄世璟楼,厮对着其它的伙计‘交代了几声,自己亲自去后厨为玄世璟布菜去了。
这会儿正是入了夏,庄子书院的生们也放了假,不仅仅是庄子的书院,连国子监的监生们,也都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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