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这笔账,李承乾都记在心里的上呢,现在犯在他手里了,不好好清算清算怎么能成?
李承乾都这么了,有的朝臣即便是有这个心思,也不敢出来了,如今的李承乾在朝中的威望,如同烈日当空一般,耀眼的很,再上赶着往上撞,触人家的逆鳞,这不是茅房里点灯笼吗?
而且,太子殿下的也没错啊,这回大唐是受了无妄之灾。
仔细的捋一捋就知道了,大唐干什么了?大唐什么都没干,是吐蕃还有新罗和倭国主动来找大唐的麻烦,还有高句丽和百济的那些余孽,大唐属于人在家中坐,战争从天上来。
松赞干布死了,这怨大唐吗?不是大唐把松赞干布给弄死的吧?
要是大唐有这事,早就灭了吐蕃了,还能让吐蕃在高原上逍遥自在?
孝德天皇死了,这事儿怨大唐吗?不是大唐把孝德天皇弄死的吧?要是大唐这么做的话,干脆把齐明天皇也给弄死得了,让倭国一直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折腾去吧。
至于新罗,不要脸的玩意儿,就是想要占大唐的便宜,想要扩张自己的地盘,所以撺掇了高句丽和百济的余孽,给大唐制造麻烦。
想当初百济攻打新罗,几乎要把新罗给灭国了,是谁出兵帮他们打百济的?是大唐,是大唐保了新罗,现在倒好了,翻脸不认人,吃饱了骂厨子,从未见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但是仔细想想,这会儿的新罗,后世的南韩,嗯,可以释然,劣根性这西也是祖传的。
“殿下的是。”长孙无忌站出来支持着自己的大外甥:“不过,趁着各国的使节还没有到达长安城之前,西两边,应该还有时间,能够来一次打动作,这次的战果,也能巩固一番。”
“长孙大人的不错。”李承乾道:“如此的话,拟旨的事情,还是交给三省,尽快办,着人八百里加急,送往河西和熊津。”
李承乾心中也是倾向于趁着使者还没有到长安开始扯皮之前,能打赶紧打,到时候,大唐可就有更多的谈判资了。
这会儿朝堂上热闹的很,都在商议着接下来的战局,也在商议着等使者来到长安之后,如何与使者谈判的事情,而这会儿的大海上,倭国使节的船只孤零零的飘在海面上。
他们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吃饭了。
来船队带了不少西,但是都被刘仁轨给打沉了,唯一剩下的这一条船,船上的西也就只能支撑个三四天左右,如今,三四天的时间过去了,他们没有西可吃了,就只能挨饿。
船上有不少银子,这要是放在平日,要买多少西没有?
但是现在在海面上,大海啊,都是水!要银子又有什么用?又不能吃。
他们也尝试着要从海中捞一些西上来吃,但是没有合适的工具啊,他们也没想到,偌大的使节船队,就剩下他们一艘船孤零零的往大唐走,这艘船上又能准备多少西呢?
“大人,照这么下去,咱们是走不到大唐了。”副使对着一边儿的正使道。
“我也没办法啊,又不能凭空变出吃的来,要怪,就只能怪那个该死的大唐将领”正使有气无力的道:“为今之计,咱们只能寻找海面上的唐军的水师来帮助咱们了,总不会所有的水师都像那个该死的大唐将领一样无情,再怎么,咱们也是倭国前往长安的使者,而且,船上还有这么多银子,不会所有的人都不对银子动心。”
“也只能如此了,咱们调转船头吧,现在往金城那边走,还能近一些。”副使道。
正使点了点头。
于是,这一艘船,调转了向,朝着新罗的向行驶而去。
即便是在海面上遇不到唐军的其它水师,至少若是能够找到一个岛或者是到新罗土,还能补给一番,找些吃的果腹。
这船上能吃的西,早就被他们吃干净了,要是还不找地补给,真的要饿死在了海上。
这回儿倭国人还不知道,刘仁轨那个“心眼儿”已经让人传信到附近海域所有的大唐水师部队之中了,凡是遇到倭国人,就一个字儿,打,不准帮忙。
当然,大唐水师的将士们又不傻,现在还是两国交战的状态呢,不打留着他们过年?
所以,他们想要找唐军寻求帮助,这愿望注定是要落空的。
相对于新罗来倭国这边还算是幸运的,新罗这边,王城都已经被程处默和李恪给围了,李恪这算是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上战场,但是这么多年的识,也终于用到了战场上,他与程处默两人,一个勇武,一个谨慎,配合之下,计谋层出不穷,可是把新罗人折腾的够呛,到现在为止,新罗倒是像往外派遣使者,但是看城外唐军气势汹汹的模样,都没人敢出城。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战场的传统,但是他们现在一露面,唐军就箭矢伺候,他们连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新罗和倭国两国无疑都陷入了被动之中。
至于吐蕃,吐蕃与大唐接壤的地是在是太多了,即便是不从陇西那边走,禄赞的使节也能从汉州那边下高原,前往长安,而且,吐蕃好歹还有个成公主与大唐亲近,所以吐蕃的使者,倒是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带着禄赞的国书和成公主的家书,来到了大唐。
刘仁轨的水师已经靠近了倭国土,到达了太宰府的附近,浩浩荡荡的水师在海面上航行,可是把倭国人吓坏了,这特娘的都打到家门口了
然而,太宰府这边根们就集结不起兵力来对抗刘仁轨的水师,这边的水师,早就悉数沉默在百济的白江口附近了。
白江口在倭国人口中叫做白村江,当初打起来的时候倭国就派遣了大部分水师,从太宰府出发,前往百济的白村江,结果被刘仁轨逮了个正着,围着就是一通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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